书城励志你是第1位的
1354700000008

第8章 跨越现实的障碍(3)

字典中“爱国者”的定义是:“一个爱自己的国家,并热情支持其权威与利益的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是:“反对任何权威、已有的秩序或统治力量的人。”因此,如果20世纪40年代初期你生活在德国,并支持第三帝国,那你就是一个爱国者。但是,如果你反对警察国家的集权制度,那你就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1776年领导反抗英国的叛乱活动的人,被大洋的这边认为是爱国者,而在英国,他们就是一些无政府主义者或最糟糕的叛国者。下次有人称某某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并企图说你是个不爱国的人的时候,请一定记住我们下面提到的这个例子。你不必因为害怕被人称作是一个不爱国的人,就一定感觉非去支持任何不道德的政府不可。

如果有人,尤其是当那些倡导你认为不道德的说教者对你恶语相向时,事情果真有那么可怕吗?我们现在所说的并不是石头棍棒,我们谈的只是一些词语。既然是这样,你就永远也不要让他们伤害或恐吓到你。总的来说,不要浪费时间去跟一个叫骂的人解释自己。他不会明白,因为他不能够进行逻辑的思考,不能进行理性的思考。如果你时时告诫自己,根本不用理他们,那么他们就会走开,让你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为自己着想。

什么是你的优先选择,“低调”或战争

在《新闻周刊》的一篇文章里面,孟菲斯城的起诉人拉里·帕里西言之凿凿地声称:“绝对存在猥亵这个东西,这一点是没有问题的最高法院说有,国会也说有。”我想,要忍住不发出大笑声真有些困难,但是,我对大家实话实说,这可是一字未改,原话照登!

肯定存在猥亵这个东西。我还可以告诉大家猥亵到底是什么。猥亵就是你认为是猥亵的东西。帕里西先生相信,《低调》是猥亵的。别人也许认为,一个政府去奴役一个人,并迫使他进入一个要么杀死陌生人,要么杀死自己的情形是猥亵的行为。

(政府在这里让你去应征入伍,并得到机会来保卫自己的国家。)在这里,一切还都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当我们说某人“不诚实”的时候,真正的意思是说,你和他在诚实一词的定义上面有不同意见。这并不能说明他的道德标准就一定比你的道德标准低一些。只能够说,他的道德标准跟你的道德标准不同。如果同样一个人认为你的道德标准比他的道德标准低一些,那是他的问题。你没有必要替他着想,你要做的是为自己着想。因此,你惟一要关心的事情是,确保自己的头脑始终是清醒的。你的道德标准应该是你自己所确定的道德标准。不要让别人在你面前趾高气扬,以为他们可以为你确定一个道德标准。

◇人性现实之三:画线游戏

画线游戏是定义游戏的必然推论结果人们不仅仅定义一些词以便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人们还用自己的行为未定义词语例如,有人偷窃杂货,是因为他相信自己有权“占有”这些东西,他的这个行动就显露出他对“占有”一词的定义每一个人都随意在正确与错误之间画一条线,而且是随自己的方便画线,这样,他的行动就落在了这条线的“正确”的一边别人画线的地方,根据你的标准不一定是合理的,但是,一个把自己放第一位的人并不特别在乎你的意见,尤其是当他跟你所持的大部分价值观不一样的时候。

面线游戏理论

涉及合适与不合适行为时,人人都主观地划自己的线样,他的根据要么是他自己的道德标准,要么是别人的道德标准,或者看行为发生时哪一个标准对他比较方便其结果是,他的行动在一个或另一个程度上表达出他对一些同语的定义、就跟定义游戏一样,每一个人都是画线游戏的参与者,不管他选择还是不选择如此行为、通过他的行为(或不作为),他就向全世界讲明了他自己站在了这条线的哪一边。

当绝对道德家开始为别人而不是自己画线的时候,冲突就出现了,由十数以亿计的人在任何一件事情上的看法从来都不可能是一致的(这也是一种大事化小的说法),那么,像“某人得在某个地方画一条线”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废话——这是毫无意义的政治说教。对这样一个不现实和危险的说法,最明显的回答就是:“那谁才应该是画线的人?”不幸的是,征讨者、官僚与可能的独裁者从来就不曾少过,他们愿意挺身而出,为别人画线。由于现实是,一个社会的所有成员永远也不可能就哪怕一件事情同时达成一致的意见,所以,别人画出的任何一条线——不管是打着命令的旗号,法律的旗号还是别的什么幌子——都一定会使许多人不快乐。

虽然我们没有选择,只能参与这场游戏,但是,我们却有能力只为自己画线而得到满足,我们可以抵制住为别人画线的冲动。我可以听从你的每一个命令,但不要拿我的古奇服说事。

最近我参加了一次晚宴,正好坐在一位中年妇女的对面。她穿一套别致的古奇外套。晚餐期间,她一直在大谈“社会的益处”,并在做“符合别人最佳利益”的事情。约一个小时后,我看出马克斯兄弟对我的意义远远大过她的意义,特别是哈泼,等她将自己未经请求的说教发展到道德标准领域时,我勇敢地打消了自己准备就洛克·康利什游戏鸡(注:在英文中hcn还有“长舌妇”一义)的事情进行一番反当的冲动。她为自己的一套漂亮说辞所陶醉,最后宣称世界(仅仅一个城市、一个州,或一个国家还不能够使她满意,她要说到全部的细节)必须有某种道德规范来让所有的人共同遵循,否则,我们就会走到末日。

我就她这句话思考了半天。我搔搔头,喝了一口葡萄酒,看着葡萄酒滴到自己的领带上了,然后得出了结论:“我们的日子走到头了。”

那个妇女真实的意思是说,线条应该根据她的标准加以画定。我可以让大家放心,如果全球线条画定者随意决定,因为有数以百万计的人还生活在贫穷之中,因此人们不得戴钻石或穿古奇服,那么,她一定会大喊大叫起来。

上帝说过:“要有烟……”

我有一个好朋友,根据他的标准,他是一个“正统的”犹太人。既然如此,这个在犹太人安息日从来不抽烟的人,开自己的小车时却毫无顾虑,就使我感到很是奇怪了根据犹太人“律法”,开车和抽烟在安息日都是不允许的。

我最后意识到,这是一个画线条的简单的例子。在这样一件特别的事情上面,我的朋友的线条很方便地位于抽烟和开车之间的正确的一面。假如他是个运动迷,同时又很喜欢抽烟,也许他会将这二者的位置颠倒过来。在他看来,开车比抽烟更重要,因此,“正统”是要适合于他,也是由他的优先事项来决定的。

你的婚外情的底线是什么

通奸,是很多人内心里都思考过的一个话题,它本身也适合画线游戏。我认识很多人,他们是这么画线的:只想,不沾身。另外一些人,觉得在公司或办公室里放纵一下自己,来一点小花招也就算了。还有,一些人在这方面非常熟练,他们认为自己是个诚实的人,因为自己只是“时不时”有些欺骗妻子的行为。

在这个尺度的最远端,还有一些带着宗教情怀一样的激情进行这些活动的人。但是,哪怕是在这样一些拿通奸当度假生活的人当中,也有很多种线条画出来。有个人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不道德的事情,因为他的课外活动仅仅限于白天(哪怕是一天一次)。另一个人的道德观受到这样一个事实的保护:他只跟“有品味的女人”上床。第三种人的哲学是:“管他什么品味不品味,我只是为了保持良好纪录。”你的线条画在哪里?

以其他任何名义画的线条

财产权是很多人必须画出来的实际和真实的线条。事关一片土地的问题上面,线条应该往回画到什么时候?如果说你今天控制着某个地方的一块地,那么,你就画上一条线,说明你的所有权是有效的。但是,如果一百年前有人强行从你手中夺走这块地,那你多半不会同意这样一个格言:占有就是十分之九的法律。

法庭为正当的土地名分发生的争执是常见的,于是雇用了一些公司去追溯“原始的”所有者。在美国,追溯原始所有权最大的问题是,多半会追到征服者随意画定的一些线条上。那条线刚刚到美国印第安人拥有这片地之前的某个时候就结束了。

你可能会奇怪,不知道我们为何会随意地画定一条线在那里,我们如何能够忘记这样一个事实:欧洲殖民者从印第安人手中强行夺下了这些土地,而印第安人在欧洲人到来之前的无数世代,一直占有这块土地。答案当然是,我们通过画线的办法占有了这些土地。

这里就是我们的“祖先”如何具体地占有这块土地的历史。

(难道我们应该为自己甚至都不认识的人类行为负责吗?)我们的祖先理性地画定了土地的所有权归属。他们方便地发明了一些名词,称为“明确的命运”。根据他们的意思,“欧洲人和他们的祖先得到了命运的昭示,要前来统治美国这片土地”。

我真实的意思是说,你禁不住会对这样的一些主意发笑。成熟的人,受过教育的人,毫无疑问地思考个人诚实与道德完整的感情问题,他们直面彼此,并且表现出自己坚信某些道德的样子。但是,很明显,他们的确坚信这样的道德,因为每当华盛顿特区的小伙子们需要打破自己与印第安人签订的契约时,他们都会把线条再往前挪一挪,然后通过某种称为新“法律”的东西。

今天,我们只是对这样一些事实视而不见罢了,并开始对一些财产权进行热烈的讨论,其前提是,某片土地原来的所有权,就属于那块地第一次从印第安人手中收缴以后的所有人。我们的“祖先”玩起画线游戏来得心应手,极其熟练。你难道不这么看?我们把这样的诡计继续玩下去,还让别的许多诡计保持新鲜,在这方面,我们比起自己的祖先毫不逊色。人们谈到印第安人对今天这块土地的合法所有权时,极有可能会遇到下面的三件事情:一、无法确认;二、俨然恩人地傻笑或窃笑;三、在某些政府的名单上面一个明显的位置,说明他们是潜在的动乱分子。

但是,几百年前发生的事情不再相关了,哪怕你我觉得事情应该是有关的。重要的事情在于“明确的命运”今天仍然存在——在你的生活当中。你愿意让一些人继续用类似于“明确的命运”这样一些假想的画线词句来感染你的大脑吗?如果你不承认画线游戏目前正在玩弄之中的现实,人人都在玩这个游戏的现实,那么,人们会继续把他们的“明确的命运”往你的耳朵里灌输,直到你再也没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道德判断为止。

上帝的祝福与迈克尔的好消息

谁能忘记《教父》?在这部电影的末尾,迈克尔为其妹妹的儿子施洗“充当教父”,他的党羽正在清除所有可能向他的权威挑战的坏人。迈克尔站在教堂里,请上帝祝福他的外甥,同时让挡在他的“道上”的人鲜血横流。你我也许不跟迈克尔一样画线,但是,在我们需要为自己辩解的地方,我们的确是在为自己画线,以便解释我们某些特别的行为。

《教父》中的那些情景不仅是电影场景,而且反照出我们自身。迈克尔杀人,一位正统的犹太人星期六开车,一些政府发明了“明确的命运”。我们大家都在玩游戏。

现在,你知道这个古老问题的答案了,“但是,到底应该由谁来画线”?答案是:人人都可以画。人人都在方便地画自己的线条,以便适合自己特别的情形。你我碰巧不喜欢这样的事实,但没有太大的关系。这只是一个现实,是人类本性归类中的一项现实。

至于定义游戏,使这件事情相当复杂的是,除了人人都在为方便画线的事实以外,人们还在不断地抹掉一些线条,并画出新的线条以适合自己不断变化的情形。我可以大胆地说,大部分人都没有理性和逻辑地分析他们希望借以生活的道德标准。结果,当他们想要的某种东西正好处在这些线条错误的一边时,他们只是将线条挪一个位置,这样,他们希望得到的东西或希望达到的目标就处在“正确的”一边了。

不要被别人的画线行为所吓倒。他们希望如何玩自己的线条,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只要他们画的线条不妨碍你就行了。同样,确保他们明白,决定你自己的线条在哪里的时候,并不需要他们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