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笑死人不偿命(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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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人贱人爱名人录(4)

某天,有位年事已高的崇拜者来看望贝因哈特。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高楼,气喘吁吁地来到贝因哈特的住所,等他稍稍恢复一点儿体力后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住得这么高?”

“哦,亲爱的朋友,”贝因哈特乐滋滋地对他说,“这是我至今依然能使男人们的心砰然跳快的唯一办法。”

以导演惊险恐怖片出名的英国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认真地在看妻子做蛋奶酥饼。她一把酥饼放进炉子,他的两眼就直愣愣地盯着炉膛门。

“那里面在干什么呢?”每隔几分钟他就这样问一下,嗓门压得很低,好像害怕蛋奶酥饼听见会发怒似的。

酥饼香味扑鼻的时候,希区柯克太太打开炉膛门,取出一块香甜可口的烤熟了的酥饼,而希区柯克却紧张得浑身精疲力竭。

“下次做酥饼时一定得有个装着玻璃门的炉子,好看清里面发生的一切。”惊险片导演气喘吁吁地说,“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悬念。”

埃迪·坎托是一位受人欢迎的美国喜剧演员。他的合作人、制片家欧文·撒尔贝格是他的好朋友。

一天,他听说撒尔贝格生了个儿子,便赶忙发去一封贺电,电文写道:“祝贺你的最新产品问世,它在被剪辑以后肯定会更好看。”

记者向基辛格探问导弹和潜艇的情况,基辛格耸耸肩道:“我的苦处是,数目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保密的。”

记者马上说:“不是保密的。”

基辛格反问道:“不是保密的吗?那你说是多少呢?”

记者只得“嘿嘿”一笑。

富兰克林想做一个实验:用电流电死一只火鸡。不料接通电源后,电流竟通过了他自己的身躯,将他击昏过去。醒来后,富兰克林说:“好家伙,我本想弄死一只火鸡,结果却差点电死一个傻瓜。”

美国有位作家某次到一家杂志社去领取稿费。他的文章已经发表,那稿费早就该付了。可是出纳却对他说:“真对不起,先生。支票已开好,但是经理还没有签字,领不到钱。”

“早就该付的款,他为什么不签字呢?”作家有些不耐烦了。

“他因为脚跌伤了,躺在床上。”

“啊!我真希望他的腿早点好。因为我想看他是用哪条腿签字的!”

《巴黎晚报》的主笔拉扎雷夫,有一次对一群大学生讲到他的经验时说:“一位新闻记者前半生是花在报道一些他们不能了解的事情上,而后半生则是花在隐瞒一些他了解得太透彻的事实上。”

海明威一次在街上见到一个像是老朋友的背影,他赶过去在其肩上猛拍一掌,不想却错了。

那人愤愤地说:“就算我是你的朋友,你也不应该这么鲁莽啊!”

海明威也火了:“什么,我拍我的朋友,与你有什么相干?”

加拿大外交官切斯特·郎宁在竞选省议员时,因幼年时吃过中国奶妈的奶水而受到政敌的攻击,说他身上一定有中国血统。郎宁反驳道:“你们是喝牛奶长大的,那身上一定有牛的血统了!”

罗马教皇的大使到法国时,未来的教皇约翰二十三世(1881—1963)也应邀去法国出席盛宴。宴会上,一位穿着过分坦胸露背的女士刚好是约翰二十三世的邻座,他只装作没有注意女士的穿着,甜食上来时,他挑了一只红苹果递给这位女士,而她却婉言谢绝了。“请品尝一下吧,夫人。”他劝道,“夏娃只是因为吃了禁果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一天,某人有意刁难瑞士大教育家彼斯塔洛齐,向他提出一个问题:“你能不能从襁褓中就看出,小孩长大以后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彼斯塔洛齐回答得很干脆:“这很简单。如果在襁褓中是个小姑娘,长大一定是个妇女;如果是个小男孩,长大就会是个男子汉。”

爱迪生在住所搞了不少实用发明。有个朋友来看他,推门时十分费力,推了好几下才进去。客人向爱迪生抱怨:“你这门也太紧了,竟使我出了一身汗。”

“谢谢,你有力的推门已经给我屋顶上的水箱压进了几十升水。”爱迪生高兴地说。

法国大文学家巴尔扎克一生潦倒贫困。一天,他写作到深夜。一小偷光顾。巴尔扎克看到小偷到处乱翻,便对小偷说:“我白天都翻不到钱,你夜里难道就能翻到吗?”

写文章含混不清谁都不喜欢,军事命令尤其要求简单明了。在向埃及的远征中,拿破仑下达过这样的一个命令,话只有一句:“让驴子和学者走在队伍中间。”这句话就成了拿破仑爱护学者的一句名言。

音乐家幽默:蛋糕错吃了

一位贵妇邀请帕格尼尼第二天到她家去喝茶。帕格尼尼接受了邀请。

贵妇很高兴,告别时,笑着对帕格尼尼补充说:“亲爱的艺术家,请你千万不要忘了,明天来的时候带上您的提琴!”

“这是为什么呀?”帕格尼尼故作惊讶地说,“夫人,您是知道的,我的提琴从不喝茶。”

作曲家贾科莫·普契尼和意大利音乐家、乐队指挥阿图尔·托斯卡尼尼是一对老搭档。每年圣诞节贾科莫都要给他的朋友送一块蛋糕。有一年圣诞节前夕,贾科莫同阿图尔吵了一架,因此想取消送给他的蛋糕,但为时已晚,蛋糕已经送出了。第二天,阿图尔收到贾科莫的电报:“蛋糕错送了。”他便随即复了份电报:“蛋糕错吃了。”

奥地利维也纳的作曲家卡尔·米勒尔,有一天收到了一位富翁邀请他晚餐的请帖,上面这样写着:“我深信这将会是一个很快乐的晚上。我要我妻子唱歌,女儿用钢琴伴奏,所以请您无论如何驾临赏光。然后晚上9点整用餐。”

米勒卡在回条上这样写:“蒙您的邀请,衷心接受。那么我晚上9点一定到。”

有一位钢琴家对作曲家雷格说:“最近我演奏的成绩步步提高,使我有能力购买一架新钢琴。我想在钢琴上再摆个音乐家的胸像,你说买莫扎特的好呢,还是贝多芬的好?”

雷格并不承认这位钢琴家的才能,当即回答:“我看还是买贝多芬的吧!他是聋子。”

一次,奥地利著名作曲家约翰·斯特劳斯(1825—1899)去美国演出,大为轰动。他身材很高,仪表非凡,特别是他的弯曲长发,很引人注目。一位美国妇女想办法得到了一束斯特劳斯的长发,当做珍品保存起来。消息传开,人们纷纷向他索取头发作为纪念,一时竟成了斯特劳斯的“头发热”。好心的斯特劳斯一一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因此有些人为他担心。斯特劳斯离开美国时,许多人前来送行。这时,只见他挥着帽子向人们告别,人们看到他的卷曲长发还好好地长在头上,只是他来美国时带来的一条长毛狗变成了短毛狗。

勃拉姆斯的乐曲很大一部分是以抒情的旋律见长,因此总能使年轻女士陶醉不已。

有一次,勃拉姆斯被一群女士团团围住,她们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搞得他心烦意乱,几次想借故脱身,但就是突不出重围。

无可奈何的勃拉姆斯取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女士们受不了浓烈的烟味,就对他说:“绅士是不该在女士面前抽烟的。”

勃拉姆斯一边继续吞云吐雾,一边悠然地说:“女士们,哪儿有天使,哪儿就一定祥云缭绕。”

库勒克是德国的大钢琴家,有一次被富翁白林克请去吃饭。白林克过去是个鞋匠。进餐完毕,主人要求客人弹支曲子,库勒克只好从命。不久,音乐家也邀请白林克来吃饭。饭后,他捧出一双旧靴来。富翁感到很奇怪,库勒克说:“上次你请我,是为了听曲子;今天我请你,是为了补靴子。”

有一次,歌德和贝多芬并肩散步,过往的行人们不断地向他们致意问好。次数一多,歌德就不耐烦这频频的还礼了,不免大发牢骚。贝多芬笑着劝慰他说:“阁下,您用不着烦恼,也许他们是在向我致意呢。”

美国钢琴家波奇有一次在密西根州的福林特城演奏时,他发现全场观众很少,还不到半数。他从心里感到很失望。这时,只见他从容地走到舞台前面,对观众说:“你们福林特城的人一定很有钱,我看你们每个人买了两个座位的票,真阔呀!”

话刚落音,全场欢声雷动起来。

德国演唱双栖明星昂扎曼恩(1753—1832)在柏林剧院演出时,喜欢即兴发挥几句,常常害得跟他搭档的演员无所适从。因此,导演让他不要再搞什么即兴创作。第二天夜场,当他骑在马上出台时,马竟然在台上撒起尿来,引得观众捧腹大笑。

“你怎么忘了,”昂扎曼恩对马厉声喝道,“导演是不许我们即兴表演的。”

欧内斯廷·舒曼—海因克,德国女低音歌唱家,她长得很胖,平时胃口极好,而她又毫不在乎别人给她冠以美食家桂冠。一天,另一个胃口很大的贪食者恩里科·卡鲁索走进一家饭店,抬头看见舒曼—海因克正埋头进餐。正当她要吃一块硕大的牛排时,他走上去问道:“舒曼,你一定不会单独把那牛排吃下去吧?”

“不,不,当然不是单独吃。”歌唱家说完就咬了一口。卡鲁索以为还有他一份,还没等他坐下来,不料她接着说:“单独吃没意思,我要和着马铃薯一块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