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能降服者为之几和,昨晚猪刚鬣和唐僧谈了很久,从他任天蓬领天河水军开始。原以为猪刚鬣只是好色脓包之人,没成想这是为把爱情放在心里不敢说的小丈夫。唐僧早已松开束缚,双手合适,“阿弥陀佛,既然喜欢既然想爱,对所思之人道出又有何妨。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说到底其实如果嫦娥仙子喜欢你,即便你的表现露出对她的喜爱。可是如果你不说出来,嫦娥仙子就会认为或许你只是把她当妹子,而不是爱人。”
“贫僧乃方外之人,男女恩爱不太懂,不然我师傅会拿扫帚把我按在腿上抽一顿。”
猪刚鬣叹了口气,“是啊,如果我说出来,就算是被天庭同僚笑话也会心胸舒服点,面对万千妖魔我不曾眨眼,可是一旦遇见嫦娥仙子就说不出话。晓见初阳,目睹红云,朝也思君暮也思君。师傅,还请赐我法号,我愿守护师傅宝师傅取得真经修成善果,在回来去翠兰为妻。这一世我不想再在心里唯唯诺诺敢爱不敢吱声,不想再活的那么憋屈!”
唐僧认真道:“好吧,我就赐你法号八戒,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赐你八戒之号,为师希望你能以此八戒归守心猿,得成善果。凡人区区百年,八戒者为保平安辛福之意,希望你能受八戒之苦,还来一线希望,修得善果在与高小姐续的这段孽缘。”
猪刚鬣双手合十,跪伏在地恭敬虔诚道:“多谢师傅赐号!”
唐僧道:“去吧,去试试你师兄的道行,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你师兄是个脸皮薄的,也试试我们的斤两看看是否值得你为伍。”
八戒起身,将师傅座上茶水添好,行礼祝拜这才唤出九齿钉耙披挂上前。八戒行至洞口,打开洞门,一束暖阳洒满他整身,扫去多年思怨。唐僧暗自祝祷,八戒啊,人神相恋何其艰难,你既然打算以善果换取为人契机和高小姐百年好合一起共化黄土。为师说不得得罩着你,谁要是敢阻你道路,为师手中这把枪说不得就将他物理超度。
佛本良善,但佛亦有怒目金刚,你只管大胆去爱,剩下的交给为师守护。
此刻的唐僧,面目神辉俨然看不出屌丝的本质,然而就在此时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孔浮上唐僧脑中。唐僧吓个激灵,握草,忘记嘱咐八戒千万小心不要招惹杨老大那个小心眼的玩意儿,不然会被玩死的,那家伙真的认识很多杀猪的啊!杨老大啊杨老大,你下手可千万不要太很啊!
猪刚鬣没有听到师傅最后的嘱托,他一脚踏在阳光地,脸上出现从未有的希望,凡身虽短,却是自己想要的,就算再给老子一个神仙也不换!
暖阳下曾经的天蓬元帅,如今的猪八戒手持九齿钉耙,九齿钉耙撑地而立,好一尊神威天神。
猴哥扶住呕吐控高的杨魉按落云头,杨魉此刻神魂颠倒,见已经到云栈洞,对猴哥挥挥手,示意他去干正经儿事,然后自己扶着一棵树继续对付自己的胃。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居然会恐高,只听说过晕船的,没见连朵云都晕的。怪了,更年期提前了吗,这不科学。
科学,鬼才跟你讲科学,都TM来到仙佛满天飞,妖魔横着走的西游世界,你还讲科学?
猴哥见八戒有备而来,遂一跺脚,脚下显现一团烈焰,烈焰融化脚下山石如同液体般滚动附着在猴哥身上。随后冒出一团热气,化为铠甲,紧接着猴哥再从耳中取出定海神针。
“妖怪,既然敢拿我师傅,说不得要做上一场!”定海神针直撑山石,溅起满地碎屑。
八戒拿起九齿钉耙,没有说话,直接放开妖力,妖气渐渐凝聚,只见一头数十丈高獠牙外翻红眼钢鬃的怒视猴哥,猴哥不甘示弱,在他身上,高达百丈的巨猿拍打胸脯仰天长啸。
“汰,吃俺老孙一棒!”两位无边妖王顿时战作一团,妖气肆无忌惮相碰,岂止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可以媲美?
另一边,杨魉吐完了,感觉自己好受些,他赶紧拿出香烟啤酒,香烟就着啤酒漱口。好会儿才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归位。
趁此八戒大战机会,杨魉自来熟般走进云栈洞,正好瞅见唐僧那货儿喝着香茗笑眯眯等着他。
杨魉走上去一屁股挤开唐僧,“怎么说?”
唐僧赶紧坐到另一边,“没说什么,我刚刚给他赐名八戒。只不过昨晚受了点罪,脚心现在有些痒痒的。”
“哦!看来小猪同志已经知道你的身份,并且告知你他的经过咯!”
“嗯,小猪就是个憨蛋,喜欢一个人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活该他单身。”唐僧怒其不争:“但也是条好汉,他和我讲了,那天只是见到嫦娥仙子太激动,所以才拦住了她,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光瞪着人女孩子看,把人吓到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小猪人也实在,根本不解释,任由处置。别人想给他求个请都找不到理由开口,所以……”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高小姐的事儿,把人姑娘糟蹋了如果打算混过我可会叫猴哥把他油煎了下酒,咱们虽然不要脸,但是欺男霸女的混球也不配搭我们的火!”这点是杨魉不会同意的,不仅他不会就连猴哥也不会同意。谁都不想和一个混账玩意儿做同伴。
唐僧解释道:“小猪和我讲了,他对高小姐倒是动了真心,你知道不,小猪愿意取得真经后以善果换人身,与高小姐当百年夫妻共赴黄泉。”
“算他是个男人,既然如此,咱们先喝着,等他们师兄弟打完再说。来我昨晚留了半只烧鸡,来两瓶啤酒?”杨魉亲自倒掉唐僧手中茶杯中的茶水,为他添上啤酒。
唐僧赶紧双手相送,“唉,好好好,满了满了。”
两人举起酒杯碰一个,然后都嫌弃茶杯碍事,直接对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