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布桐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捡起刚刚被男人扔在地上的睡衣,朝着他爬了过去,“还有更迷人的,很快让你见识一下。”
布桐骨子里,其实是个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女人,这前所未有的主动,自然让男人一下受宠若惊迷了心神。
布桐按着厉景琛,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拿睡衣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男人的呼吸滚烫,“老婆,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嗜好,早说啊,我们可以去买点专业的道具。”
布桐邪恶一笑,小嘴堵住他的唇,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直到男人抑制不住,从喉间传出了闷哼声,气息不稳地催促她进入正题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跳下了床。
“哈哈,上当了吧?我要去洗澡了,你在这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泻火吧。”
厉景琛:“......”他就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哪有这么好的待遇!
布桐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地走进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布桐打着哈欠下楼,所有人都已经在餐厅落座吃早餐了。
“爷爷早,澈哥早。”布桐打了招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见身旁的厉景琛,觉得腰更酸了,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昨晚戏弄了这个男人的后果,是在她洗完澡之后就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绑住她的双手折腾到快天亮才堪堪结束。
瞧瞧现在,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快困死了,他倒是像吸血鬼喝饱了血似的,神采奕奕的。
要不是找不到理由向剧组请假,她真想睡到世界毁灭啊呜呜呜。
算了,多吃点早餐,吃完赶紧去拍戏,争取早点收工回家补觉。
布桐低头一看,面前摆着的不是平时喝的牛奶和果汁,而是一碗乌漆嘛黑的东西,还有一股怪味,看上去应该是什么药。
布桐一脸嫌弃,“咦,这是谁的药,好难闻啊,赶紧端走。”
“小姐,这是你的,”张妈端着她的早餐走进来,“这是助孕的,我从乡下寻来的方子,听说效果特别好。”
布桐:“......”
“我才不要喝呢,生个孩子还要受这种苦的话,那我不生了。”
“宝贝,不许胡说,”布老爷子佯装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这是我让张妈去找来的方子,专门给你这种吃多了避孕药的年轻人解除体内的残留毒素......当然,爷爷知道你不是自己要吃避孕药的,但这个药,还是得喝。”
“爷爷,夏医生给我打过点滴的,已经把我体内的药效都清理干净了,我不要喝这么难闻的药。”布桐捏着鼻子道。
“爷爷,是药三分毒,我也不赞成让桐桐喝,算了吧。”厉景琛也出声护着老婆。
“爷爷这不是不放心嘛,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跟我老布有仇,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居然给她喂那种药,等查出是谁,我一定亲手处置!”
“那爷爷,我可以不喝这个吗?”布桐撒娇哀求道。
布老爷子摆摆手,“罢了,张妈,端走吧。”
“是,老首长。”
“谢谢爷爷。”布桐这才放下手,乖巧地开始吃早餐。
早餐过后,几个人前前后后跟布老爷子打完招呼出门上班。
严争送布桐和厉景琛到门口,挥手告别,“爸爸妈妈再见,妈妈记得早点回家。”
“知道啦,妈妈会的。”布桐在他脸上亲了亲,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好啦小少爷,咱们回屋吧,一会儿老师就要来给你上了课,咱们去准备准备。”张妈牵着严争的手进了屋。
不到九点钟,提前约好的美术老师拎着工具箱来到布宅。
因为前一天也是这个时间到,所以保镖直接把人领进了屋。
“齐老师来啦?”吴妈迎上前,“辛苦你了,争争已经在画室等着了,请跟我上楼吧。”
美术老师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相斯文俊朗,形象十分不错。
“好,有劳。”
“汪汪汪!”前男友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冲着齐老师狂吠。
“前男友这是怎么了?昨天见到你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吴妈自说自话道,“算了,不管它,咱们上楼吧。”
可没想到齐老师刚迈开腿,前男友就冲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裤腿。
“嘶啦”一声,齐老师身上的西裤被咬破。
齐老师一个大男人,看见这么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也被吓得不轻。
还好只是咬破了裤子,这要是一口咬到他的腿上,不得咬掉下一块肉?
吴妈一看不对劲,急忙喊人,“张妈,张妈!你快来看看,前男友这是怎么了?”
张妈闻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也是一脸震惊,“呀!前男友可从来不乱咬人的!”
“怎么回事?”布老爷子牵着严争的手从楼上下来,“前男友怎么叫成这样?你们谁招惹它了?”
“老首长,没有啊,齐老师来给争争上课,我刚想带他上楼,前男友就上前咬齐老师的裤脚了,还好没有伤到人,只是把裤子咬破了。”张妈汇报道。
布老爷子拧了拧眉,“前男友,过来。”
前男友一边往后退,一边还在冲齐老师凶神恶煞地吼着。
“齐老师,真是抱歉,我去派人给你买条新的裤子。”张妈上前道歉。
齐老师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来给严争上一节课,酬劳比外面要高三倍,他自然不会因为一条裤子斤斤计较。
布老爷子看着前男友反常的样子,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齐老师几眼,笑着开口道,“抱歉啊老师,我们家的狗吓到你了。”
齐老师受宠若惊,“老首长言重了,没有关系的,再说我也没受伤。”
能得到布老首长的亲自问候,就算是被咬伤也是值了。
“汪汪汪!”前男友护在布老爷子和严争身前,继续朝齐老师不停地吼着。
“老首长,前男友今天有点反常啊,连您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找兽医来给它看看吧。”张妈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