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盖世天骄的争锋,想来会是这次武运圣会,最精彩的一幕了......”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范云不知为何,竟然招惹了熊宗阳和熊岳,就连许天一,貌似也和他有些过节......”
人群议论纷纷,显然都是对范云如今的处境,感到有些疑惑。
毕竟十大盖世天骄,以往太过神秘,他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此地常人根本就很难打听的到。
但是此地看台,毕竟有十万之巨,这些人心智愚钝,可总有些人,历经事实沧桑,对待事物看的透彻。
结合着这几位天骄刚才的话,也是内心深处有了一些猜测,只是一时没有说出而已。
而这些人中,就包括着陈羽。
耳边传来声音,回荡在陈羽的脑海内,让他冷笑一声,对此地那些人忍不住,暗中的摇了摇头。
这些人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生性聪颖,只是大致一看,就猜测出了七七八八。
“相对于天策帝国的武运圣会,这范云毕竟是外人,可却能位列十大盖世天骄之一,此举算是抢他人造化,故而这些天策帝国内的十大盖世天骄们,方才对这范云有些抵触,毕竟本次武运圣会,最有可能夺得第一的,除了这玄冰宗的范云,其余九人,都是天策帝国的大势力子弟,就比如皇天宗的徐镇狱......”
“带上范云,这十人被提前选中,位列十大盖世天骄之一,可毕竟其中九人全是来自天策帝国,如果把天策帝国算作一个组织,那他们九人,就算是一个组织的一份子,唯有范云,只是一个外人罢了,这样以来,熊宗阳和熊岳抵制外人也算是,也显得是理所当然......”
“至于这范云,修为果然已经不再是地仙境初期,而是地仙境中期......”
陈羽双目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光芒。
对于范云的修为,他并不奇怪,毕竟早在当初,参加武运圣会选拔赛的时候。
彼时的北方战台还未开启,范云携带滔天之威,一人镇压整个北方战台。
那个时候陈羽就看出了,范云虽然只是地仙境初期,可却只是他不想突破罢了。
一旦他觉得实力不足了,就会直接突破到地仙境中期。
如今在这武运圣会的最终决战上,显然范云也知道,以自己之前地仙境初期的实力,有些勉强了。
故而才放弃对修为的压制,顺利的突破到了地仙境中期。
可以说,地仙境中期的修为,再加上他体内所流畅的寒冰血脉。
这范云的综合实力,必然已经达到了地仙境第七重,丝毫不弱于自己。
陈羽内心念头闪过,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
而在这众人议论之时,西方竞技台上空,与许天一并列一起的范云,他因为身怀寒冰血脉的缘故,脸色终年如有寒霜敷面,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可如今却是神色极为阴沉,极为显眼,显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东方竞技台上的熊宗阳和熊岳,以及他身旁的许天一,这三人如此取笑挤兑他,让他的脸面败的荡然无存。
此刻内心震怒,方才会在脸上显露的这么明显。
但他毕竟是十大盖世天骄之一,虽然之前自己只是地仙境初期,可是他的修为状况,真正的强者已经很清楚,他随时都能够,突破到地仙境中期,再加上他的血脉缘故,使得自己的战力完全不弱于地仙境第七重,故而在评估排列十大盖世天骄的时候,才会把仅仅只是地仙境初期的他算上,更是位列第六名。
就是因为这武运圣会的评估方,知晓他真正的实力。
此刻,他心中怒火渐渐的,被范云强行压下,他冷冷的看了熊宗阳和熊岳一眼,目中闪过一丝阴霾。
范云冷哼一声,没有再去理会这二人。
因为他知晓,现在这二人只不过是程些口头之威,自己并不和他们在同一个竞技台上,无法交手。
至于许天一…...
范云冷笑,看了一眼许天一,冷冷开口:
“待会出手的时候,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许天一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看都不看范云一眼,而是目光落在南方竞技台上,淡淡开口:
“他们也要出场了......”
几乎是许天一声音传出的瞬间,那南方竞技台上方,伴随着空间的波动,两尊龙椅也是出现。
在那龙椅上,盘膝两个青年男子,这二人一个相貌俊朗,一个面色阴冷。
他们身上的气势,各有不同,那相貌俊朗之人,陈羽很是熟悉,正是之前与他同来的皇天宗第一天骄,徐镇狱。
此刻的徐镇狱,身上散发着似乎一股铁血的气息,与他温和的面容,看起来格格不入。
在他身旁那面色阴冷之人,身上传来的气势,好似鬼魅般幽寒阴冷。
但有一点相同的是,他们虽然沉默不语,可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若隐若现的传出。
这一幕,被那看台上的众人看到,一个个神色震撼中,喧哗声骤然传出:
“竟然是排名第四的拓跋淳!来自 ......”
“以及排名第三的皇天宗...…徐镇狱!”
“鬼神坞之名,在整个天策帝国都是神秘异常,据说此宗之所以带有鬼神二字......”
“就是因为此宗当年的老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道残缺的鬼神传承,如此才称鬼神坞......”
“而这拓跋淳据说天资极高,就连鬼神坞中,这一千年内,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最强仙术...…鬼神补天手,都被他领悟了一些。”
“可以说,这拓跋淳的战力,在地仙境第七重,可谓是最强的那一批人了......”
看台上,关于那鬼神坞拓跋淳的话语,传遍八方,扩散在此地众人耳中,让他们一个个神色露出惊疑,看向了那南方竞技台上方,其中一尊龙椅上,盘膝坐着的那个面色阴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