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叼着我飞旋在几十米高空,嗯!高空的气流叫人呼吸困难,再加上这越来越大的鹅毛雪,让人无比痛苦,我禁闭着眼睛,我努力呼吸着,但是寒风过分凌冽,逼的我嘴一张一合!无奈鹤群无法飞上来,我只能忍受着!
“混账东西!今日我好好教训一下你!”
灵童一动不动站立着,突然之间地面上一片漆黑,密密麻麻的虫子开始爬行,这漆黑瞬间将地上的积雪覆盖住,在场观望的人和生灵四散而逃!惊呼声四起!跑的慢的早已到地而死,蛊虫一片一片紧跟而上。
“上上上!啄光他们……”
秃鹫和月街的鸡群鸭群冲了上去,然而蛊虫不但没有减少,却越来越多,地面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管制吓得在地上乱跳,害怕踩到蛊虫,但是每次一落脚都能踩死几百只!“卡擦卡擦”这声音领人发毛!
“你让它们退了,让他们退了……退了我立马放人……。”
此时狮领父子冲上前去将管制俘获!
空中的秃鹫见管制被抓,毫不犹豫将我从空中扔下。
“啊……。”
我垂直向下跌落,惊呼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看着眼前的风景:
“完了,这下去就成肉泥了,别人想接都没法接了!”
突然身体感觉到有东西接了一下又消失了,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鹤群,他们铺开了三尺一层的鹤毯一层一层向下延伸,最后我安全的落在巴巴的背上,鹤群也伤了不少。谢天谢地贫尼还活着!
灵童终于停止了放蛊,他长吁一口气,跳上了狮背!
“回万灵宫!”
我受惊的心脏还未平复,又要赶路,我无精打采的爬到了巴巴背上,背后的火街城门口一片狼藉。
“你放……开!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管制挣扎着被送进了热牢!在万灵国关押囚犯的有三种牢房:第一种就是关押管制大人的热牢,何为热牢,热牢就是在一个看守严密的房间中四面设置机关,在将犯人关进去后对照相应的牢房号开启热气,如蒸馒头时冒出的气一样,但是会不定时的减小或者放大,这热牢的特殊之处就是再蒸汽不断加大时人会因为胀热,浮肿而全身难受,每日受这样的折磨死了倒也痛快!第二则是冷牢,会让人冷到窒息,曾有人在此因为太冷而变疯变傻!这两种牢房通常关的都是偷盗抢劫,不仁不义,犯了鸡毛蒜皮的事主,最残忍的就是第三种牢房,也是死刑房,这个牢房有四个功能,热,冷,风,烤……最后人会成为一具骷髅!
“啊!这什么玩意儿?放我出去!”
管制大人在里面嘶吼着,但完全没人理会!
我坐在放着香炉的桌旁吃着南谣端进来的吃食心想:
“哼,终于有机会了,你活不过今晚的,让你再去害人……。”我巴不得马上去把管制那畜生给杀了,但我得像个办法,看守的士兵不好办,我如何进去是个问题。
我头一抬瞧见了收拾房子的丫鬟南谣,嗯!长得比我水灵多了,白白净净的,起码五官齐全。
“南谣!你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主子你说……。”
“帮我个忙,我要去热牢,但是我一个人不行!”
“啊?你……你去热牢干嘛?”
“我有要事要做!”
“主子,这恐怕进不去,听别人守牢的士兵可恐怖了,他们取下面具就可以吓死人!”
“去去去!那有那么夸张,你觉得我恐怖吗?”
“你……你有何恐怖!”
我说着一把扯下了面罩!我期待着看着南谣的表情:“惊吓?害怕?逃跑?大哭大叫?”
“小酉主子!你这是天生的,我早就知道了!”
“啊?你早就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也只是听说!”
“算了,我不管这些,你今天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只要我完成了要做的事,我将我的所有家当都给你!怎么样?”
“可是……那些士兵真的会吓死人的!”
南谣扭扭捏捏还不想去,没办法只能用别的办法——求她帮忙!
“呜呜……呜……”
“主子你怎么哭了呢?别哭啊……”
南谣见状急着给我递手帕!
“主子我真的怕死,不不不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被吓死!”
“我从小就在道观长大,没爹没妈,后来连师傅也被人害死了,我的命好苦啊,万灵国还有比我苦命的尼姑吗?啊?”
我强忍着笑,哭诉着,表演还很到位,想到可以杀了管制大人我激动的眼泪直往下流!
“小酉主子!我去!我去!你不要哭啦,王上看见以为我做了什么!辣八节的帐王上还没给我算哪,你可是他很重要的客人!我得罪不起啊!”
“你答应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好吧!我去就是,万一发现了怎么办?”
“如果被发现你就装疯,满嘴胡话!我进去一下就出来了!”
“日落时我来找你!”
“嗯好,小酉主子你小心!”
我要去宫中的药库拿些药,当然是致死的!
我知道药库的位置,前几日闲玩时经过哪里,我按着些许记忆寻找,一会就到了:
“这药库的门得修修了”
我摸着又破又旧的药库门感叹道!突然觉醒,我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瞎操心!不知道自己干吗来了!”
再如何淡定也是要寻药杀人,难免会有些贼眉鼠眼,鬼鬼祟祟!
“有人吗?有人吗?”
我见没人微爬着的身子站直了,反正没人,拿了就走,突然瞧见桌子上有一盆蓝色的花!花朵很小很小!我模了一下手一阵刺疼!
“哎呀!这花还是盆有脾气的花!奇怪,为何不见药材!只有一盆花?”
我见屋内还有一扇门。
“喂?转够了吗?”
听到声音我惊了一下将迈进去的右腿抬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没人呀!幻听一定是幻听!”
“喂?可不可以不要再往进走啦?我娘亲要回来了!”
这次听的一清二楚,我猛转过头一瞧:
“人那?出来啊!”
“这里……。”
一把躺椅上铺着一件花毯子,花毯子上面一只花猫,花猫有一张花脸!这让我如何一进门就看见它。
“你!娘亲是药库的主人吗?”
“对啊!”
猫咪说着伸了一下腰部,打了长长的个哈欠,又慵懒的扑通一下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