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程,脚掌上全部起了水泡。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浓雾中出现了一座城池,庞大的坐落在悬崖峭壁上,让人望而生畏!整个城池从远处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城池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从林,我脚下的这片高地离那幽冥国还差着一些路程,我实在走不动,就坐在了地上望着远处:“这什么破地方啊!贫尼走不了了,肚子好饿!”我摸着饥肠辘辘的肚皮,慢慢的天空全部放亮了,长途跋涉后精神不佳,强烈的睡意袭来,我最终还是爬在了冰凉的地上。
“嘿嘿嘿嘿……想要书是不是呀?要书过来拿啊!咦!不给,撕了也不会给你……”
“给我!还给我……。”
对就是夺走“果生书”的神秘男子,他手里拿着书不停的挑衅我,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厌烦至极,他不断吆喝着让我上前拿书,就在我快要够到“果生书”时,他将书撕成了碎片扔下了山崖!我极力的劝阻着!
“来了?你为何睡在这里?”
梦中突然传来了有点熟悉的声音,眼前的画面混合在了一起,额头上覆盖了一层温暖,我睁开了眼睛!
“啊!”
面前的男子用手摸着我的脑壳,睁眼时惊魂般向后退去!
“早知道你到不了幽冥国的城池口!我备了马!”
微微的晨曦照着光洁白皙的面容,俊郎且棱角分明!浓密的双眉冷酷的在脸部扬起!挺拔的鼻梁下方一张偏薄的性感嘴唇!五官立体如刀刻般俊美,邪魅的扬起一丝笑意!
我张着惊讶的嘴吧!微仰着头,憨狗一样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鬼酉你醒醒!醒醒,口水下来了!”我用仅剩的神智提醒着自己。
“你?是不是累傻了?”
我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制,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美男子不放,口水从嘴角留下,我的手也不听使唤了!半晌我才慢慢从夸张的失神中缓过来:“好看能如何,还不是杀人不眨眼,抢劫不含糊!”
“哦!我徒步走到城池就好了……。”我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声。
男子将缰绳往过牵了一下,示意我上马!“姑娘上马吧!怎么?害羞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面部开始泛起大片绯红!滚烫而且炙热!手心渗出了一股热汗,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瞧着自己的破鞋!此时我真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恨不得马上走掉!“我害什么羞?我这是太累了!我不会骑马!”
“你不会骑,我帮你骑!”没等我反应过来男子将我拦腰抱起,眼前炫晕了一下我已经稳当的坐在了马背上!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没等我好好体验这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幽冥国已经近而真实的出现在了眼前。
而光明国则又在计划一场阴谋。
“坐惯了大人现在当更夫可还适应那?”瑶王慵懒的躺在千万种羽毛编制打造的御椅中,轻飘了一眼殿中的更夫!更夫俯首:“适应!适应”连连应道。
“你说那日果生书被一名神秘人夺走?”瑶王淡淡的问道。更夫笑嘻嘻的走上前:“是!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男子!”
瑶王窃笑一声:“我以为何方高手!原来是那非公子啊!”瑶王长吁一口气:“我可是许久都未见到他了,这心中牵挂的很那!”
更夫贼眉鼠眼的望了一眼瑶王:“瑶王!你认识他?”瑶王羞涩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何止认识……”瑶王话说了一半:“果生书可有办法夺回?我还等着他驻颜呢!”
更夫狡猾的一笑:“这个嘛还要等时机!”说着身子前倾贴着瑶王低声细语。
刚踏入幽冥国宫殿的门槛就被几个身穿黑袍的士兵拦住!随及又出现了一个蒙面穿着黑袍的人,没错的话这就是“幽冥国国主”!
“非墨!你带进来的是何人?我幽冥国岂是随便谁想进就进的?不过既然你带已经带来了,旧暂且让她休息去吧……。”
这话一出来我就立马愤了:“你请贫尼来我都不爱来!要不是他抢了我的书,哼!我会跑到你这个古怪渗人的地方?”
我指着这位叫非墨的男子说道,这时后背明显一阵酸疼,我低头一看非墨竟使劲拧着我的后背,然而脸上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淡定自然!我丝毫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
这位蒙面身穿黑袍女子一听见我和“书”有关,立马变了脸笑咪咪。
“姑娘!你口中提到的书是什么书?”
我刻意的瞧了瞧非墨公子,他表情紧张的低着头,若有所思。我心中粗咯思考了一下,他这苦瓜脸八成是害怕我说实话!
“情书!非墨公子给我的一本情书……他反悔便夺了去。”
我压住急促的呼吸,任由胸口因起起伏伏:“为何以前撒谎从未面红耳赤过”,紧张的心都快要蹦出来。
“来人!还不快让这位姑娘休息用茶!”
茶在幽冥国可是稀罕之物,少之又少,专门用来招待贵客!听说就连本国的国主王室都只是一日用茶一次!
她似乎察觉了我在说谎,并没有转变刚才立马热情的态度,她想耐心致胜!
黑袍女子走到非墨旁:“跟我过来!”
就在黑袍女子安排的丫鬟带我休息时我声称自己肚子不适,要去茅房,便偷偷跑了!我迷路苦苦找不到宫殿出口的时候,我瞧见非墨和黑袍女人在一座花园的亭中谈话:
非墨:“你口口声声说父王的病治不好,现在又说什么果生书果魂书,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黑袍女子:“我能打什么主意?我还不是为了你父王?幽冥国没有他怎么行?”
非墨:“不管咋样!我带来的人你休想打主意让她落入虎口!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果书之类的东西!”
我畏畏缩缩的趴在离凉亭不远处的枯树后面,风不断的向我这边吹过来,他们谈话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不久非墨便愤愤离去。
“哼哼!走着瞧……。”黑袍女子苦笑着自语道。
非墨走远后,我便也匆匆忙忙走掉,我可不想被这女人不明不白的给处理掉!走时我好奇的扭头望了一眼。
黑袍女子阴险一笑:“没有你们父子二人,那才叫高枕无忧!”
我看她还在自己给自己嘀咕:“咦!算了算了!太远了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