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
良心多少钱一斤？
陈家乐坐在离开p市的车上想着这个问题。
这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
法律是讲证据的，所以版权是他的，而不是郭长歌的。
为了一些东西，我们总会放弃一些东西。
就像现在，为了不给自己人生流下污点，那么就只能伤害别人。
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到了自己。
所有同学和老师看待自己的眼神都是异样的，让自己无法再在市高中待下去。
或许在外界，谁都认为是郭长歌抄袭的，但是在一个个小圈子里，人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陈家乐被迫离开了。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郭长歌坐在座位上还带着微笑。
冷颜纯看着眼前的大男孩有些心疼，运筹几次想说话欲言又止。
“叮铃铃！”
数学老师走了进来，开口笑道:“竞赛成绩出来了，班里有几位同学成功通过了初赛。孙泽，刘宏宇，……，郭长歌！”
“叮！新手任务2已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
郭长歌眼睛一亮，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说实话因为版权的事情，郭长歌差不点都忘记自己有系统这件事情了，毕竟这个系统除了抽奖，没有任何其他功能，而抽奖次数现在只能通过完成任务获得。
意识进入脑海的时候，外界时间会变得缓慢许多，郭长歌等不到下课直接来到了转盘面前。
屏幕上是个大大的二。
抽奖。
指针转动，郭长歌眼珠子也跟着转动。
或许是最近运气有点太衰，系统也看不下去了，两次抽奖都落在了蓝色区域上。
“叮！恭喜宿主获得:魅力属性点(R)一份！”
“叮！恭喜宿主获得:语言感染力技能(R)一份！”
魅力属性点:使用后，魅力+1。
语言感染力技能:使用后，语言感染力技能+1。
貌似没什么太大用处啊，郭长歌本来就不怎么和陌生人交流，这两个东西对他而言就是个鸡肋。
鸡肋就鸡肋吧！总归是白来的，郭长歌还是点击使用了。
最近赚来的钱都赔了回去，郭长歌现在整个人都有点颓废，总觉得是老天和自己过不去，非要阻止自己改变历史。
没准自己高考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得一个小感冒，最后还是考上了重生前的那个大学。
想想还真有些无能为力呢！
“长歌，恭喜啊！初赛通过了，什么时候请吃饭啊！”
下课后一位同学过来说话，说出来的话却是根本没过脑子。
运筹瞪了他一眼，陈家乐都走了，居然还有人惦记着之前的赌约，不知道郭长歌家里已经没多少钱了么？
那同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就想道歉。
但郭长歌笑了笑，大声道:“为了庆祝通过初赛，这周末请同学们吃饭，不过最近囊中羞涩，恐怕请不了太贵的地方了！”
运筹很不理解郭长歌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同学们也不是不理解他，非要遵守赌约干什么，何况陈家乐都已经走了。
这时，同样通过初赛的孙泽几人站出来说道:“既然是为了庆祝通过初赛，那我们这几个通过初赛的人也都有份，到我们时候AA，长歌你可不许大包大揽！”
郭长歌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几人的善意。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定了一个地方，是P市大学附近有名的一家烧烤店，同学们也都想去尝尝那家的味道。
地方一定，同学们都对周末的多了一丝期待，枯燥的学习生活变得更加枯燥了。
……
今天是周六，是班里约定好的聚餐时间。
郭长歌坐上了公交车，坐在他旁边的是个二十多的男人。
“你是市高中的学生吧？”那男人忽然问道。
“嗯？……哦，是！”
郭长歌在思考别的事情，这男人一问吓了他一跳。
“放假了？这是准备去哪？去约会？”男人笑着问道。
郭长歌有些无语，这人真是自来熟，还带着八卦属性。
“不是，我们同学聚餐。”郭长歌还是回答道。
“哦？”没想到男子挑了挑眉，神情更加兴奋了，“我也是去那里吃饭，你们不会是去的天下第一签吧？”
郭长歌一愣，这就有点巧了吧！
“这位……大哥，你不是本地人？”
郭长歌这才也听出来，这人口音不是本地的口音。
男子笑了笑，说道:“是来找我弟弟的，他最近嘴馋了非得要我请他吃一顿。”
也不知道是因为男子自来熟，还是郭长歌语言感染力技能，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也知道了彼此的姓名，男子叫做王远，在附近的H市工作。
下车，王远去学校找他弟弟，郭长歌则是直接去天下第一签。
“过会见？”王远觉得郭长歌这孩子真是不错，很有趣，对很多事都有独特的见解。
来到大学门口，王远给自己的弟弟王洋打了电话。
“哥，你可算来了！”王洋看着就一脸稚嫩，在象牙塔里待着的他跟自己的哥哥也就差几岁，但是王远看起来就成熟不少。
“哥，你这长得越来越着急了！”
王远锤了弟弟一拳，笑骂道:“这是成熟！不是老！你再调侃你哥我，我就不请你吃饭了！”
“别啊！”王洋立马投降，“最近开学忙了很长一段时间，连上网都没有空，更别提吃饭了。你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得好好犒劳犒劳我得五脏六腑！”
王远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心疼，柔声道:“行了，不用装可怜了。今天哥带你去吃天下第一签！”
等王远两兄弟到天下第一签的时候，郭长歌一行人已经吃了有一会儿了。
看到这么多人，王远也只是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两人点完菜，王洋好奇地问道:“哥，那小孩是谁啊？你认识？”
王远笑道:“来的时候认识的，叫郭长歌，说话很是有趣。”
王洋眉头一皱，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这时，郭长歌那边不知道是谁喝多了，大着声音吼道:“要不是陈家乐那个卑鄙小人，老郭的小说现在得有多火！MD，想起来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