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帽就傻帽吧,能怎么办呢?我和六弦无奈一笑继续上楼,五页似乎对它很感兴趣一个劲地问我们这个东西是什么,只是我俩无心理他了。
三楼又是一个新风格。
维多利亚时代的城堡的感觉,走廊一边向阳,一边是宽大的雕花镶金木门。夕阳的余晖把栏杆漆上金色。
等等,我进院子的时候好像是正午的太阳啊,怎么才一会就黄昏了?
朝下一看不得了,楼下的景致全变了:一个非常精致的花园,墙上开满了玫瑰,由紫藤花搭成的亭子摆着漆白的桌椅。
六弦说:“我们不是在三楼吗?这里好像是二楼啊。”
我这才发现,这栋房子变成了三层小别墅,而我们正在二楼阳台上。
迎面走来一名年轻的女仆,金发碧眼,端着茶具。
我试着用英文和她打招呼,女仆听懂了。像是等待我们来临一样,女仆恭敬地表示欢迎我们,并说大小姐在走廊尽头的房间等我们。
这种仿佛推开门就会看见幕后boss坐在正中或者铁王座摆在那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这房门雪白描金花边,带有暗香,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知门后是什么号人物。当我和六弦鼓起勇气推开这扇大的不科学的房间门以后,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们震惊了。
宽大的公主床薄纱轻垂,但遮不住里头的旖旎之景。棉被柔软,两个人影微陷其中,带动床微震。
我俩眼睛不知往哪看,进退不得。包里的五页不住地问我们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只好低声叫他闭嘴。
听到我们来,床上的人起身,同时有女仆进来把能够遮光的帘子放下,把端着的衣服递进去,另一个女仆请我们一旁稍坐。
座位上摆着甜品,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忍不住偷尝了一个,甜的我想死。又不好意思吐出来,生咽下去。
六弦见了也想吃,问我好不好吃。
“好吃。”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还补充道,“贵族吃的就是不一样。”
但我刚才吃甜品痛苦的表情被他看见,他显然不信我的鬼话:“真的假的?”但又很想吃地纠结着。
没等六弦决定,那边已经穿好衣服,向我们走过来。居然是呓语和山花!
“你们两个……”今天经历的太多我有点接受无能了。
但眼前二人显然和原本的呓语和山花不太一样,他们口吐标准的伦敦腔飞速说了一大通。可惜我一句没听懂。
六弦拍拍收音机指望他翻译翻译,收音机表示拒绝。
六弦悄悄问我:“是不是要像五页那样杀了影响他们的人他们才会清醒过来?”
“你杀上瘾了吧?这里可都是真人,不是纸片人,你下得去手嘛?”
六弦问:“那你说咋办?他俩这么搞醒来还能好好玩耍嘛?”
我居然还有心情吐槽他:“说不定他俩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呢。”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他们的状况,我用我仅剩的英文水平问:“你们找我什么事?”
山花说:“邀请你们参加我们今晚的婚礼啊。”
呓语娇羞地靠在山花肩上娇羞地低下了头。我和六弦不忍直视地低下了头。这下他俩醒了以后怎么面对对方啊。
气氛有些尴尬时五页打破了沉默:“什么?结婚?谁要结婚啊?”
我只好把五页放出来,三人看到对方都吓惨了。呓语更是夸张,一直在尖叫,引来了侍女,侍女们看见五页慌张地喊着什么跑出去,不一会我们就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包围。
五页还不在状态:“这什么情况?”
我想解释,但词汇量有限,解释的非常费劲,对面疯狂地质问我们什么,但听懂的有限,场面一度失控。
就在我们即将被“就地处决”,收音机适时地发声:“纸片人是魔鬼的化身,他会在夜晚复活撒旦,把人间变成地狱。交出纸片人饶你们不死。”
“我的妈呀!”五页吓得自动折成小片跳进了我的背包。
六弦对着话筒重复喊:“我们不是魔鬼,我们是好人。”但收音机播出的却是:“快逃,你们快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