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要求你回来协助你兄长,伯母让你兄长对天发誓让你这辈子当一个逍遥王爷?”长孙太子妃盯着李宽满脸郑重的说道,毕竟她自己的身子她也知道,想要活到老都困难,尤其是这两年,她明显感觉精力不如往日,尤其是在春季的时候更为明显。她无所求,毕竟如今已经走到这种田地,李世民登上了皇位,自私也好,自利也罢,变成了皇家有太多的不得已。身为人母,她当然不希望看到将来她的孩子们沦落悲惨的下场,李宽如今还年幼,见识眼界她也见识到,只能够用多智近妖来形容他,他若是能够辅佐乾儿的话,将来乾儿的路也好走一些,她也相信她的乾儿不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李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也只能够显摆,让长孙太子妃忌惮于他,这样他才能够顺利挣脱这个囚笼,毕竟她身为李承乾的母亲,肯定不会愿意看到他儿子面前放着一块巨大的绊脚石存在,肯定会想方设法“祛除。”
看着李宽笑了起来,长孙太子妃皱着眉头问道:“宽儿为何发笑?”
“伯母,我想要说您太过于幼稚了。”李宽笑着回道。
长孙太子妃抬起手就敲了李宽一个板栗,道:“伯母幼稚?你怎么和伯母说话的?没大没小。”
“人心都会变,如今我和您坦诚是因为我看透了。”
“我相信宽儿和你兄长联手,定当会成为一段千古佳话。”
李宽翻了翻白眼,心中想到:就李承乾这小子,如今不错,长大了可是彻底长歪掉了,成为天下人的耻笑,老李家可是从头都绿到脚,各个都喜欢给长辈戴绿帽子,要不然就被别人戴,成为千古佳话?成为千古笑话还差不多。
“伯母,您要知道,有些时候错一步,就会步步错下来,不是我李宽高看我自己,一旦我迈入朝堂之中,将来这九五之尊的皇位定然是我,就算是李世民他在位,给我一些年的时间,我都能够将他权利全部架空。”
长孙太子妃看着双眸之中充满自信的李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次抬起手敲了一下李宽的脑袋,道:“你这孩子,让伯母怎么说你才好,毕竟他是你亲生父亲,你这样直讳他的名字,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不过伯母倒是想要听听,你若进入朝堂如何架空他的权利?你要知道如今朝中大部分的权利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也就是你皇爷爷手中暗握着一些权利而已。”
李承乾低着头“呵呵”的笑着。
“世家,虽说皇权至上,但是如今官场上面恐怕百分之八十都是世家之人为官吧?当皇帝想要平衡,世家之人想要凌驾在皇权之上。”
长孙太子妃脸色瞬间变了变,道:“宽儿,你这种思想要不得,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世家的存在影响了我大唐的稳定,世家必须除掉,但是如今想要将世家除掉显然不可能。”
“哦,那宽儿如何利用世家,到时候世家做大又如何除掉世家?”
李宽摇了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您也用不着继续问我,问我我也不会回答。”
这个世间无非就是利益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事情做不成?他可以一边给予世家好处,一边来给百姓们洗脑,宣扬他李宽宣扬成为圣明无比的人,搞个人崇拜这一套,毛老祖当年的那一套还是可以借鉴的,一旦洗脑成功,世家的威胁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就算是你手握重兵都没有丝毫的用处,只要洗脑得当即可。
更别说如今的人思想故封,想要用言论利用起来太容易了,满清时期的天子洪秀全,不过是几句宣传口号而已,要不是后来为了权利争斗,那个时候清朝恐怕真会被推翻掉。
再说了他淘宝里面的小说,厚黑学之内的东西多了去了,他不懂,他可以在其中借鉴一些,总有个别案例在其中吧,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充值,这可是一个大问题,不过李宽也知道肯定能够充值,只是他还没有找到办法而已。
长孙太子妃低声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李承乾,她的乾儿确实不如李宽,笑着道:“宽儿确实聪慧无比,你和伯母如此坦诚相待,不怕伯母对你产生忌惮?”
李宽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心意已决,伯母又有何忌惮可言?我不是别人,就算是我和他关系闹得再僵,我始终姓李,身体里面流淌着李家血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我还是知道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我皇爷爷打下来的天下来,能够永久传承下来。伯母,今天我说得够多了,也和您坦诚了,别的我也一无所求,就请您在他的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放我自由。爵位什么的,我不在乎,倘若伯母说服了他,这个恩情我记住,将来若有一天,需要我,我肯定竭力相助。”
长孙太子妃“唉”了一声,道:“宽儿既然如此说了,伯母还能如何?你父亲虽说对你确实……但是今日打你一巴掌过后,确实后悔了,你们两人也就是八字相冲。爵位之事断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削除,因为你本身并未有过错。由着你如此胡闹,也就是想要让你尝一尝人间疾苦,等到时候幡然悔悟再去求他。”
李宽闻言抽了抽嘴角,眼眸之中有些难以置信,就是李世民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给撕了,还说让他尝一尝人间疾苦,不过她这话中有话呢?瞬间李宽就想到了,她这莫不是提前些天送去的金银珠宝?看着长孙太子妃眼眸划过一道异样的光芒,看来是了,道:“伯母,倘若我能呢?是不是将来你们是不是不会在为难管着我?”
“这个显然不可能,就算是你聪慧,但是你还年幼,身为长辈怎么可能由着你胡来?”
“我断然不会胡闹,我只想要选择我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