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捷先生：你到武昌去“借读”，看到“后方仍然歌舞升平的气象”，看到“戏院和舞场里充满了无事可做跑来消磨时间的人”，觉得“心里很难过”。我觉得这种现象的原因主要的不外两方面：一方面因为还没有全体动员的计划，这些人也就在无计划中偷懒；还有一方面是缺乏有计划的大规模的宣传（这和全体动员的计划是离不了的），由此引起社会的风气和社会的制裁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