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道法的出现为什么是在岚大呢?盛行想不通,不过,他现在开始记起来了一些事情。其中倒是听起过自己外公说过一个东西,天香术!好像是与香有关,至于是什么他没什么印象,记忆也开始变得时好时坏。
而三个人看着盛行在摇头,小狐狸看了一眼,以为盛行又出了什么情况。
“盛行!你没事吧?”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是摇头,是头疼吗?”
盛行看了一眼大家,都看着自己。
“不是,我是记起了小时候我外公对我说的一些事情。”
听到这里,小狐狸倒是来了几分兴致,因为之前他就怂恿过盛行讲他外公的事情,只是他没有讲很多,当初身份也没有透露,现在的话,他倒是想听一听。盛行看着三个人都看着自己,便想着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力,至少,小狐狸和柳勾芸都帮了自己一把,否则现在被不知道在哪里。想到林尽染,盛行就有些恨意,这个女人真的是看起来面善,却把自己害成这样。
“我外公说过一个词,叫道宝天香,至于为什么叫道宝天香,我也不知道。”
“但是他提起过一个词,天香术!”
听到这里,柳勾芸和明月的眼神出现了变化,是一丝惊讶,随之而然出现了喜悦。
“天香术!你知道天香术?”
柳勾芸看着盛行有些惊喜了。小狐狸没有听过,他看着柳勾芸从一点点的高兴,变成了惊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似乎天香术对她来说,是极其有用的东西。
“我是听我外公说过,我也不知道天香术到底是什么。”
柳勾芸看了一眼盛行,没有说谎的样子,不过,她却内心有了底。
“原来,找了这么久,他就是天香道传人,只是他身为地仙后裔,为什么身上没有半点道的痕迹?”柳勾芸内心产生了一个疑问,但是她思考一番,还是准备说出来。
“你没学天香术吗?”
“没有,这还是我外公小时候说的。”
“要不是现在记起来,我还不得说过天香术。”
“有什么不对劲吗?”小狐狸问。
“胡茂!你不知道四大地仙中,黄家就有天香道啊。”
听柳勾芸这样一说,胡茂眨巴眨巴了眼睛,他看了一眼盛行。
他记得盛行的外公就是姓黄啊。
“他也是地仙传人?”
盛行更加惊讶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地仙传人,他只记得原来村子里的人对自己外公是格外的尊重,尊称为黄仙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盛行有些接收不了这样的突然信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外公就是一个老风水道场先生,母亲是突然去世,父亲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他想到,自己外公也没有对自己说过过多的父亲的事情,只是说,自己母亲因为一场病死了。
这些年来,是靠舅舅一家的经济支撑才上了大学,现在全靠自己打工来继续学费和生活费,所以,对于那个电台的工资,如果不是鬼,他还真的动心了。只是现在知道了后,他心有余悸。盛行思考了一番看着三人。
“我不知道!我外公没对我说过任何与仙有关的东西,天香术倒是提起过。”
“你应该知道得比我更多,要不你多讲相关的一些事情,看我能不能回忆起来。”
“我现在记忆时好时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柳勾芸看了一眼盛行,想着他现在的情况,便深呼了一口气。
“其实,我来岚大,就是来找天香传人,只是我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盛行听到这句话后,带着一丝疑惑,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但是她为什么这么说?
“胡茂说过,现在柳家与花家分开了,而这个分开,就是因为地仙无法传承,具体是什么造成的,我不方便告诉你们。”
“地仙中,明世的,就只有一个,掌中天地的天香黄道。”
“青丘虽然为狐族,却很少出世,在哪都不知道,而且,地仙结界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柳家进入,所以,唯一的寻求之路,就只有黄家。”
“可是黄家在多年之前就离开了北方,到了南方,而岚大曾经出现过道法的痕迹。”
“就觉得,似乎来这里,找到天香传人的几率更大,我也只是试试。”
“黄家的掌中天地,也就是十二周天推演之术;与柳岸一族的袖里乾坤并称运筹帷幄之术。”
“可是,我也只知道叫什么,还是族中长老告诉我的,而现在,袖里乾坤的法术,也发生了转变,甚至柳家后辈都无法学习这项法门。”
“所以,你来岚大是来找解决根本之法?”盛行看着柳勾芸。
柳勾芸点了点头,盛行若有所思。他深呼一口气,有些无奈。
“可惜我并不会你所说的这些,再说,姓黄的那么多,怎么怎么单凭天香术一词就确定是我呢?”
“而且我外公怎么看,都不觉得跟地仙有关啊!”
“如果他是仙人,怎么会死?”
盛行把他的疑问抛了出来,是不想因为自己没能帮上什么,而导致最后空欢喜一场,还浪费了时间。
“其实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我小时候见过盛行的外公,的确像他说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没有在他外公身上感觉到任何道的气息。”
“你是不是搞错了?”小狐狸疑惑。
两人看着柳勾芸,柳勾芸也不知道是不是搞错了,可是,天香术普通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东西它不是普通的香,也不是店里买的那种烧香拜佛用的。三个人都在思考,而明月看了一眼菜。
“还不吃吗?我都饿了!”
众人回过神来,点的菜都忘记吃饭了,不过还好有火锅。
“行了行了!”
“先别想了,现在都不是地仙,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跟你们聊这么久,我都饿了。”
“吃饭吃饭!”
三个人心事重重,而明月看着自家小姐,也很忧心,因为她现在的确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