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饥饿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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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人生就是几个字而已

生命,感觉不论怎样做,即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浪费,对众生来说,是个抽象的问题。

时间,从不懂得留恋,可从任何人的脸庞抚摸下一片斑驳的光彩。面对生命,似乎想说的太多,可终究无言可对。即使如此,生命中总有一些可圈可点的痕迹,比如人类情感,值得人留下苍白无力的文字,抒一番自我感言。

很想告诉全世界,我拥有了你,可又觉得藏在心里才是最美的,即使全世界的人知道你存在,也比不上我知道你存在。有些爱,沉默一点的表达更适合它存在的方式。无法比拟你在我内心深处占据怎样的位置,可我相信,如果要你离开,我会很要命。

好比我眼睛的存在,你让我放弃它给我带来的光明世界,会很要命一样。

你一直想知道我有多爱你?这是个很傻的问题,傻就傻在爱本身,爱是什么,就是天上的浮云,它禁受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风,因为它从来就没个安定的去处。

我想就是这样。

所以,每次让我说我爱你仨字时我无比痛苦的,我知道它多么虚伪,我不愿意拿我真诚的心去说如此虚伪的字。我只想看着你时,紧紧地把你拥在怀里,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抱着你,那样我会觉得在任何恶劣或美好的天空下,都是幸福而真实的。

风总是从四面八方吹,吹皱了年华,吹烂了人心,也吹废了任何一座城池。

我们活在这个光鲜靓丽的废都里,整日死去活来,大多数人就是这样生活的。

我的爱不是浮云,也非浮躁的风,它是我的心跳。心跳里有谁没谁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你问我爱你么?很爱么?我就问自个儿的心跳。当想到你时心跳会加速甚至因此而发生窒息,那说明我爱你,深爱你。

所以我决定了,爱就是个没任何意义的单独的一个字,用它来表情达意,轻若鸿毛。可生活中像这样滥用这个字的人却多如牛毛。

我不认为我是无聊到发昏,以至于跟一个无辜的字过不去。其实我很想说我也是无辜的。

我知道风会吹废了城池,也会吹烂了人心,可我相信一份已成信仰的爱是无法吹成稀屎的,它只会在内心变成坚硬的磐石,任时光飞驰,任岁月变迁,它依然是块磐石。

每次跟你在一起,我感觉你是那夏天的阳光,而我总是贪恋你那阵阵翻滚的温暖,在很多时间,都那般的想念夏天的感觉。

虽说夏天一到,我会像秋天的茄子似的变得蔫蔫的,整天不想说话,可看到你,还是那么喜欢笑。笑是不是代表着我对你很满意?说明我很爱你?

这也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梦中我找不到你,或者你被警察叔叔以我没梦到得理由带走时,我便徘徊在你被带走时的地点,一直看了无数的日出和日落,洒下我男人不轻易流出的眼泪。我很明白等待的痛苦。虽说你犯了罪,可我愿意等待你回头是岸,依然爱你那么热烈。梦醒时,我会在心里欢呼雀跃,妈的,只是个梦,你还好好的在城市的那个地方,酣睡如孩童。

走过了很多个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有它打动我的特点。当然走过了这么多的季节,并非为了证明爱只是一个字。我还在思考,既然人类肯定了它的地位,我如此离经叛道不去尊重它存在的意义,是否有了装逼的嫌疑?而就算如此,我依然很自我的走在这个温暖的有点过分的夏天,如此矫情的活着。

生活有多重复,矫情就有多重复,有时我呆呆地停下来想想,我是不是活着?

虽说爱很虚无,可我也在用虚无爱人,我也对自己心仪的美女说过很爱你。我也明白说这个字时虽然那么不愿意,可除此之外并无他词,我也只好俗了,这时我羞恼成怒的感到自己简直就是扯淡,我就很痛苦。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怎样表达爱情,才能让对方体会到我诚挚的心,知道我的心跳?当我们在寻找爱情,得到爱情的这段旅程中,我们的心都在时刻做着各种决定。至于别人怎样想我无法知道,而我知道自己的想法,牵一双喜欢的手,带她去任何地方。这双手不一定要有艺术的成分,只要足够打理生活,懂点生活的情趣就可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如今,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那么,我愿意付出我并不懂怎样表达的感情。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天分和离奇而又俗套的相遇,有时我甚至无法解释这一切。但走到了一起,全都归结于命运。

二十八岁时,遇到爱情的我又怀疑爱情。没个姑娘喜欢自己,一旦有了还怀疑这怀疑那,惹的对方发飙。

总体上,我有点神经质,但神经的背后或许更是一种在乎的表现吧。

我很在乎你,我时常面对自己这样思考,可我所面对的生活,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叙述这份爱?真的,我自己已经过得很艰难了,想着以后你将跟着我吃苦受累,我就不知如何说爱?那么爱你,却让你吃苦?这概念我说不通也讲不明。

我爱的如此细微,我多么渴望被理解,我是个单向度的人,有时我爱的那么不顾后果,也从未准备过爱情的备胎,觉得我跟一个人还闹不出个结果来,又让我很混蛋的跟另一个妞敷衍,我觉得这不是道德的问题,而是人区别于不善言辞的其他生物的问题。

当然,我承认,曾有过几个女朋友,可总得来说,都是闹的最后成陌生人的地步后,我才觉得该到再找一个女人了。有时想想算了,一个人活着也是生活么。可身边的人都在找,你不找,每次跟别人的女人说上几句话,别人的女人的男人那充满戒备,敌意,甚至恶狠狠的眼神瞅着我时,我就特自卑,也心虚,所以,我觉得还是找个吧。

这个世界上女人很多,可要找个适合自己的却又很少。我喜欢的女人也特多,可找个喜欢自己的女人也特少。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轻易能找得到,那也不是爱情了,也会少了很多痛苦。

真爱难寻又吃力,甚至吃力不讨好。我时常感叹,女人如水,女人善变,女人像那夜空中的星,看着似对你挤眉弄眼,实则每个看着她的人她都会给你光明和希望。

在我记忆里,青春方好时,我多么喜欢说爱,那时并不懂爱了就要负责任。如今该到说爱了,又怕责任重大,我这样的骨头,怕难以撑得住。有时很羡慕天空中飞过的任何一只飞鸟,它们是如此自由,享受着生命的美好。或许我们不懂飞鸟的心思,我也做不了飞鸟,或许,飞鸟飞得也无比辛苦吧?

生命是个王八蛋,不管怎样活,它都是用来享受和浪费的。有时我就想,就算把自己的眼睛时刻保持张开,盯着时间流动的模样,多留住它一丁点儿,可这也是无奈何的。我这样幼稚的想时我正值十八岁。如今,我已二十八,十年了,岁月蹉跎成它的模样,我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二十八岁的我不再想那么单纯的事了,很想找个喜欢的女人结婚。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而现在,确实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那就是你。你也那么的喜欢我,从你的泪中,温柔的话语中,我都感到了爱的味道。这种感觉犹如我们从一开始就认识,你是我的右手,我是你的左手。

你的手很纤细,像夏天那生长很好的葱,看着就想吃。我喜欢吃葱也喜欢咬你的指头,这就证明,我对你的想法。而这种单纯到复杂的想法,就是爱。

母亲河的水昼夜不舍的向东流去,直流向她温暖的归宿。河两岸的灯光,树木,建筑,都是那样美,在夜色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我和你走在这样诗意的夜晚,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我们的爱情是那样崭新。我们喜欢讨论未来,那样极美的未来的世界,有我们从小到大的梦和幻想。我牵着你的手,望着迷离灯光中你那光彩动人的脸,我多希望,如果我不工作可以活下去的话,我愿意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到黄河的源头,再走到终点。我想那时我们都老了吧?等看到了大海,再把一身朽骨投进大海喂鱼,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吧。

我没问你愿不愿意,但我想,你说你爱我的,我想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会给我一个耶斯(翻译成中文就是我会的)的。那时我就相信你是多么爱我啊,都愿意陪我一起喂鱼。

很热的季节是夏天吧,我想大多数是这样的,但这个夏天马上也要结束了,我已不止一次的这样感叹过。

每次感叹岁月流逝时我都是最孤独的。人永远都会孤独,不管身边有谁没谁,因为人总是要告别身边的一切。

也许有人会说我刚生下来,还年轻的很。我当然会闭嘴,可你或许想不到,我说这话时把你放在了一百年之后呢!以世界这种发展势头,环境将会越来越糟糕,加上你还不注意保护环境卫生,要想活一百岁那得很挣扎,很要命的。

我这人看问题看得远了点,所以时常会把美女看成没牙的老太婆。当然我也能把老掉牙的老太婆看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时光在我眼里它就这样不拘一格,反复运动,让我感慨颇多。

此刻到了这里,我又认为,人生也只不过是几个简单的字而已。我们活着,我们活过,我们终将活在地下。

不管我们最终会活向何处,我都会在活着时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多陪陪身边的女人。我想人生一世,怎样活都是自己的事,至于别人会怎么看你,那只是人家吃饱了没事干,心思浮躁,拿你来开开胃。所以,大家都别太当真,至于活着要争怎样一口气,也完全是太将别人当一回事了!其实压根儿人家才不顾你的死活呢。如果你也实在没事可干,跟自己的女人行过房,也可以不顾对方死活的谈论一下别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人生,两个简单到无辜的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