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色骤变,顿时间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笼罩整个小镇。
众人到了之前约定好的风俗客栈之中。靳师父一望门外面说:“好像要下雨,有一种不详预感。”
郑教授上前,说:“没有事情,走吧,当年我们选了一个好日子却还是出现了,那些可怕的事情。我们都是科学主义者,不能光靠封建迷信,下午就出发。”
江虎鲨大声嚷嚷说:“那由谁带队,总不能这样散漫下去,这一次比上次要加谨慎才行。”
林大狮子一听,想了想说:“为了公允起见,大家各自推荐一人,也可以毛遂自荐,看票数再决定。”
引路人“哈哈”一笑说:“我不同意,你们这是在浪费时间,在畏葸不前,就由郑教授带队,郑教授相当有经验,在这方面,不比任何人差。”
靳师父说:“好!就让郑教授带队,不过,在路上若遇到危险,大家一起想办法。”
此时,在茶山修养的李珏琳稍微有一些好转,情绪也安稳下来。阿莎走进一座古朴二层阁楼之中。望着眉头微微舒展的李珏琳说:“看起来,你的气色稍微有一些好,明天我们回去吧!”
李珏琳如梦初醒,上次被人绑走之后,心中有一个郁结久久不能释怀。因为恐惧,对靳珑的依赖是越来越明显。在这个痴情专一女孩子心里,无论靳珑怎样的一个人,始终如一,至死不渝。李珏琳听到阿莎的话问:“那我算不算靳珑的妻子?”
“不算!说实话,你也是太在乎他,所以,无论他讲什么,你会顺从,你们情感至今就像一张白纸一样,都想绘画出美丽的风景,却找不到共同记忆。现在他失踪了,你还要孤孤单单再过五年吗?”
李珏琳一听,摇摇头说:“可是,他一直在保护我,我却没有保护过他,这一次,他的失踪,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所为,我要查清楚,回去吧!去找海蝶,她可能知道靳珑出事之前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李珏琳经过一段时间悲伤之后,似乎想到什么,正如李珏琳猜疑那样,靳珑的失踪,的确是有一些秘密。至于谁在当晚最后出现在海滩上,在明目张胆开枪的人,除了神秘,究竟隐藏着什么样深仇大恨,让李珏琳不敢去想,却不得不去想。
阿莎不敢在李珏琳面前说什么更为糟糕的话,闺蜜已经将靳珑爱的及其认真,每天幻想着各种浪漫的邂逅。早就深深地爱到骨髓里面,无人可以取代。阿莎只有随声附和,用漫长的时间陪着李珏琳一起去等待。
人生只要活着,不可能在某一天会结束,就算一段人生要结束,另一段人生会华丽开场。至于以后的过程,的确是难以预料的事情。李珏琳也即将加入寻找靳珑队伍之中,去揭开靳珑失踪前一夜真相。
于此,在云南小镇上,一群神秘的小分队也为了找到二十多年前一段神秘的案子也悄悄的进行着。
一行人吃完午饭便出发,到一座山峰上,引路人到一间小木屋与一座墓碑前驻足。靳师父一望,立即上前,深深鞠躬说:“两位,当年你们死密林悬崖之下,我与引路人没有找到两位尸体,只有立碑为葬,今日我们要立誓要找到真相,当年那场神秘事件幸存者都在此地,若两位在天之灵,请助我们为两位沉冤昭雪,让我等多年来郁结都能解开。”
靳珑与白族姑娘站在小木屋至尊红颜望着众人。几个人都显得及其沉稳,似乎心照不宣一样。一一祭拜完之后,没有停留,继续沿着山梁走去。白族姑娘问:“那他们之中谁最可疑。”
“他们之中,似乎谁也没有见到过真相,只是在祭拜完毕之后,面面相觑,相互窥视,看起来,他们都在怀疑对方,只有你阿爹真正是心怀坦荡。”
几个人离开,忽然有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步履非常快,行动格外矫健,紧紧跟在一行人后面。靳珑在屋子之中看的清清楚楚,问:“你认识后面几个人吗?”
“小镇里面最有名的几个痞子,可是他们很少聚在一起。”白族姑娘说。
“为什么?”
白族姑娘指着几个人说:“他们几个,经常偷窃,不知道进监狱蹲了好几回,可是他们很有规矩,分别在小镇四个不同方向,从来不聚头。”
“但是,有人给他们钱,要他们一起做一件事情,我想他们一定会聚拢在一起,就像生死不相往来的那几个社会上不同身份的人,因为一些曾经没有得到的东西,有的撇下荣华富贵,有的不顾名声,遗臭万年,有的是逃犯,不惜再错一次,还是要去那种地方,看起来,当年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都现身出来了,我们这一次计划非常周密,幕后之人是怎么知道的,看起来,队伍之中,有人是故作镇定,其实是知道曾经那段往事真相。”
“那怎么办?这件事情好像变得复杂起来。”白族姑娘说。
靳珑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说:“不用害怕,我当年,单枪匹马过海到澳门做警方内线,虽然说不是很成功,却依旧完成任务,这一次又是一次找寻,上一次找寻的是国家瑰宝,这一次找的是凶手。”
白族姑娘点点头说:“那我们也走吧,迟了会跟不上他们。”
几个人沿着山梁梁走了几个小时,到一处斜坡前。引路人俯瞰下面雾气腾腾的山谷说:“你们应该还记下面山谷吗?里面绝对不是好去处,当年我们在山谷之中遇到蛇虫攻击,很多人因此丧命,也有很多瘴气,进入以后,恐怕不好走,为了避免曾经的悲剧再次上演,大家想想有什么解决方法?”
郑教授说:“我们身上都有武器吧!什么匕首,之类,是时候派上用场,若是没有武器,跟在有武器之人身边,至于瘴气,我已经配好抵御解药,我这就发放给大家。”
江虎鲨身子太胖,走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额头上汗珠滚滚。“哎呀呀”一声,坐在一棵大树下,向后仰着身子,累的直叫唤。
郑教授一看,说:“我看江虎鲨也有些撑不住了,不如我我们今天先走到这里,搭棚休息,明天再出发。”
江虎鲨一听,“唉唉唉”一声,起身竖起大拇指说:“教授这话我喜欢,大家何必这样拼命奔波,万一死翘翘了,还有什么意义?”
靳师父一听问林大狮子几个人说:“大家认为怎么样?”
邋遢道人一听,起身看了看,说:“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马上要下雨了,这里是山顶上,也比较安全。”
唐教授点点头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就在此地休息,众人意见,有的时候还是要考虑的,就在这里休息。”
靳珑与白族姑娘一路跟随,见四个人不再向前。靳珑立即拉着白族姑娘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有一人拿着望远镜一望前面说:“奇怪了!他们为什么不走了?”
旁侧有一人说:“我们还是先躲进树林之中,再徐徐前行,离他们一百米时候,再行监视。这里林子这么大,他们应该不会发现我们。”
拿着望远镜之人点点头说:“以后我们几个人分别是路1号,2号,3号,4号,统一由我指挥,我是一号,还有老板说,她会与我们手中远程电子光感器联系。”
其余三人立即集合,整整齐齐站着,憋着不言语,却站的笔直,及其有队伍秩序性。靳珑一望说:“是不是这四个人都当过兵?”
白族姑娘摇摇头,悄声说:“没有!当兵的人,那会是他们那样,他们只是在很多地方当过保安,就是因为品行不端,都纷纷失业回家。”
靳珑一望乌云密布,即将落雨的天空说:“看来,他们今晚不会再前行,你经常在这山里走动,熟悉什么地方可以搭棚,我背包里有一张塑料布。”
说着,靳珑放下背包说。
白族姑娘点点头说:“就这里吧!你看这里,他们几个人也要离开,我们能依稀可以看到前面几个人,而他们你不可能看到我们,因为前面大树,树叶很繁茂。”
靳珑说:“那好吧!就定在这里。”
白族姑娘打开塑料布说:“不行,我一个人做不了,还要一些绳子,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靳珑从大背包里面拿出一根细绳子说:“我想你一个人还是可以完成,趁没有下雨,天还没有黑,我去找一些野果子。”
“哈哈!你那会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还是安心帮我,搭好棚之后,我去找。”白族姑娘说。
靳珑“哎”一声叹说:“看来我真的是一无是处,还是帮你搭棚吧!”
两人将塑料绑在四棵大树树干上,绷紧之后,有将垂下刨土压好,临时塑料棚房搭好。
白族姑娘弄的灰头土脸,说:“你不是粗心大意,一点都不懂野外生活,你明明懂得用这么一张塑料,一根长绳子就可以搭棚,那你一定是野外生存家,为什么要装作一无是处。”
靳珑微微一笑说:“不是!只是我在镇子上准备要进行这次探险之前,看到绳子和塑料,想到会用上而已。”
“可是真的用上了。”白族姑娘说。
“对了!我带着一些压缩饼干,可是山里有野果子,一定有能吃的,我们一起去找。”
白族姑娘摇摇头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去找,你在这里守着。”
靳珑很难为情说:“让一个女孩子去,我真过意不去。”
白族姑娘说:“那有什么关系,你能找到我阿爹,是一种缘分,也注定了我们之间一起冒险的缘分。我是女孩子,可是不比任何一个男孩子要差。”
靳珑说:“那好吧!注意安全!”
靳珑一望即将离开的白族姑娘叫住说:“你阿爹还不知道有人在后面尾随,你想办法通知一下你阿爹,不要让他们看到你,不然你就有危险。”
白族女孩子说:“那好吧!”
白族女孩子说走后。
靳珑从兜里掏出一部状似对讲机东西,打开开关。上面有一小小屏幕。李警官出现在屏幕上说:“怎么样,找到那个人没有?”
靳珑说:“没有!对方深藏不露,还有,在那几个人后面,还有一群人,偷偷摸摸跟随,我听到他们用的是光感通讯设备,与我们这种热能量不分上下。”
李警官说:“群魔出动,不是很好吗?你可要安全回来,听说,我那侄女明天要回澳门,到时候他查你的事情,一定会找到真相。”
“开枪伤我的人,不是被人抓到了吗?你是不是应该向澳门方面交代一下,不然,我们计划就会有所影响。你能找到凶手,同样是警察,他们也能知道真相。”
“那好吧!不过,我侄女那里,我还必须征求你的意见!说还是不说?”李警官说。
靳珑说:“不用急着说,主谋还没有查出来,既然你让我做线人,就应该保密到底,查出当年那些考古队员死因与凶手是重中之重。”
“你小子若是警察,比谁都优秀我已经申请让当地民警最终帮忙,但是你要记住,是到最后时刻才帮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那几个人是几个混混吧!之前在一所大城市训练几个月保安,因为手脚不干净,失业回乡。”
靳珑一笑说:“你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是人民警察,为人民安全生活奋斗,既然要查旧案,怎么可能不注意古镇周围的人。”李警官说。
“那伤我的人呢?说出什么没有?”靳珑问。
“没有!他是哑巴,更是一个神经病人,武器不是他的,是有人从东南亚偷偷带回来给他的钱,至于是谁,他可以说出几百个人出来,其中一个人还是神话里的人物。”
靳珑一听“哎”一声说:“看来又是一个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