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告诉嫂子,当年我的好哥哥,她的好丈夫,在成年之前就被别的女人调教了,喂养了,你说会怎样?”
“容朗!”
“还有还有,当初哥哥信誓旦旦说还要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抓回来,好好报复……结果……”
话音还没说完,容朗的好嫂嫂……凌萧推开了的书房,目光诡异,煞气腾腾。
“京城毛家?嗯哼?”
容朗的汗毛顿时跟跟竖了起来,瞥了眼自家哥哥,可是现在可不是在外人面前装着兄友弟恭的时候了,嫂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保命要紧。
“嫂子,就是京城毛家。”
“年份?”
“好像是几年前了,”凌萧的眼光一扫,容朗立正稍息报告,“嗯,2029年!”
“调教喂养?”
“对对,就是被女人拿鞭子调教了,而且,还塞了几张……那个,那个……”女人的大姨妈用品,容朗有点说不出口,只能挤了挤眼睛,然后瞥了眼自家宝宝的尿布,笑了笑,继续没脸没皮的报名,“后来,喂养了三天的甜食。”
“老婆,你别……”
“嫂子,真的,就因为吃了三天的甜食,所以大哥现在绝对不吃甜食,甚至发指!”
“不吃甜食?”
“嗯嗯嗯,我保证,而且大哥还说了要报复的!”为了尽快撇清干净走人,容朗几乎是把知道的都说了个干净,愧疚的心思那是半点都木有。
毕竟嘛,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家哥哥还不至于死,落在自己身上,可就有的受了……
“报复,怎么报复?”
“这个这个……”当初容朗哪里知道怎么报复,眼珠子转了转,索性胡编乱造起来,“就是那种比如说,打压了家族了,或者是弄些大绊子之类的。”
“阿朗,你别瞎说。”容辞有那么几分紧张,看向凌萧的目光又急又切。
“没有,嫂子,我没胡说!我,我可以回去了么?”前面那句话,义正言辞,可是后面那句话就显得心虚气短了。
“听说,调教的是女的?”
“对对!”
“没想过骗婚?”
“这个?”容朗头有点大,怀里的娃娃好似也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容辞也耐不住,赶忙三两步走到凌萧身边,“老婆,别听阿朗胡说,我当时是想过报复,但是我不知道是你……”
“谁说的,大哥肯定想过先骗婚,然后再狠狠的甩了那个女人的!”容朗压根没有听见容辞的话,只是宝贝哭的厉害,立马抛出重量炸弹,“真的嫂子,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可以走了吧。”
凌萧的眉眼有点冷,是真冷,杀气腾腾的,让容朗觉得这事情好像大条了。
“阿朗,你……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凌萧,凌萧就是……”
“既然如此,”凌萧再度开口,啪的一声拍掉容辞的爪子,“那,我先回房间了。”
“凌萧……”容辞脸色一白,看向容朗的目光犹如刀,“阿朗,你,你好样的!”
“嘿嘿,哥,咱不是保命要紧么!”
接下来的一周里,容辞过的战战兢兢,反复解释,偏生凌萧像是铁了心思就是不应,回来就回房间,规律无比,若非家里某女一直都在,若不是寂静无声,容辞还真觉得他们之间是好好的呢。
这冷战,不冷不要紧,冷起来要命。
想要解释,那是不应,完全没听到。
不解释吧,就觉得心慌。
但是,一直没有起色,容辞一气之下,索性开始了并购顾氏,只闹腾的容朗频频暴走,总算是出了一恶气,就在容辞觉得兴许时间会慢慢将女王大人的怒火带走的时候,容辞发现了一件大喜事,紧接着,就是祸事!
话说,当日里,很久没回卧室的容辞同学终于打开了卧室的大门,然后准备就赖在卧室里等着某女王回来,可惜,左等右等还是没回来,索性就开始看书,这一看,看出了大名堂!
怎么都是孕期相关的书?
紧接着,便看到一张化验单从书里飞了出来。
怀孕七周!
容辞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就看到背面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我走了”,标点都没有,就完了。
容辞觉得,脑袋闷闷作响,整个人有点发晕,摇了摇头,好一会才勉强平静下来,反应过来,自家老婆走了,还是带着他的种,走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是卧室的座机。
“喂。”
“大哥,不好了,你媳妇把我媳妇拐带走了……”话音未落,一声响亮的奶娃娃啼哭声传进来。
容辞眉间跳了跳,扯了下嘴角,无声的笑。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最近容辞很忙,最近容朗也很忙,两兄弟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对,该说是神龙收尾都不得见,一心扑在工作上,一时间,容家和顾家那是蒸蒸日上,对比着其他世家或多或少的动乱,可谓是红煞人眼。
“喂,大哥,查到嫂子和琳琳去向了,华夏国的周巷!”
“好,帮我定最近的班机!”
周巷。
顾琳琳一个人在逛街,神清气爽的踩在老旧的青石板上,心情格外的好。
“琳琳,琳琳,老婆……”
顾琳琳一回头,便见着相隔半个月面没见的丈夫,不禁露出笑来,远远的伸出手来招呼示意,“老公,阿朗……我在这里……”
两人这是一见面,猛地就抱在一起,紧接着就你侬我侬。
容辞忍了忍,眉跳了跳,终究是忍不下来了,开口道:“她呢?”
“嗯,大哥?”
“你嫂子,凌萧呢?”
“哦,你说萧萧啊,咦,萧萧不是之前还在么,我记得我们是一起出来的!”
“你们……”容辞泛着血丝的眼睛动了动,有那么几分要杀人的意味,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你的意思是,你们走丢了?”
“喂,大哥,你什么语气,凌萧到哪里我媳妇哪里知道,你有本事……”
“阿朗!”顾琳琳赶忙扯住自家丈夫的话,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想了想,“大哥别急,我想萧萧应该是去上面的寺庙去了。”
“寺庙?”
“对啊,就是那半山腰的寺庙,这几天萧萧经常上去呢,和哪里的一个和尚关系可好了。”
“大哥坏了,嫂子不是想不开要去出家吧……”
“阿朗说什么呢,要出家也该是尼姑庵才是,那……不过,旁边好像还有一个尼姑庵……”
话音一落,容辞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青灯古佛,和尚庙。
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和尚,手执毛笔正作画,旁边女子研磨含笑,端的红袖添香。
“砰!”一声,老旧的木门摇晃着敞开。
“老婆,我来……”一男人西装革履兴冲冲奔过来,深情爱语还未说,倏地卡了,那双不满红丝的眼睛立马变得愤怒。
“老……”凌萧数日没见自家男人,自然是瞬间面色带笑,开口招呼。
孰料,容辞一怒,猛地一个箭步,将凌萧挡在自己身后,冲着抬首看过来的和尚,朗声质问:“哪个庙的,好不安分!”
和尚一愣,“我……”
“我什么我,我可是身价过亿,财团CEO,我一个手指就能灭了那些对我老婆不轨的男人女人,你算老几?”
“你……”
“你什么你,你都和尚了,身材好又怎么样,长得也就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还在这么一个破庙了,难不成还想像我一样亲着我老婆,护着我老婆,联手斗渣渣?”
“她……”
“她什么她,看清楚,她是我老婆,我是她男人!不要以为你是男人,就能不知廉耻,四处勾搭,哼!”
“男人!”某老婆咬牙切齿。
“男什么……老婆……”男人一百八十度转身,笑的花枝乱颤,“老婆,我们回去吧,那些个讨厌的人老公收拾干净了。”末了,瞥了眼正保持着拿笔姿势的和尚,小心眼的加了句,“那男人真丑,走,走,免得污了老婆的眼。”
凌萧扶额,皱眉,“他,是我哥。”
“哥什么哥呀,这年头就是……哥,啊,原来是我哥啊,亲哥,亲舅子呀,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