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天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陈琳的面前说道:“先生您先来吧!”
“好!既然幽州王身处北地,那对长城的了解应该不少吧?”
“先生继续!”
哼!看着张玄天轻描淡写的敷衍,陈琳面色变得有些难看道:“就以长城将士们为主题写诗句,汝敢否?”
“先生您先来?”
来就来!陈琳清了清嗓子道:“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
“好!”下面想起了众人热烈的掌声,这诗把在外苦守边疆的将士们的苦酸写的淋漓尽致,有家只能思念着。
“大王请吧!”陈琳眯着眼睛笑道。
“千金募战士,万里筑长城。”
“何时青冢月,却照汉家营?”
这...张玄天话音刚落,下面的大儒们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好~郑玄带头称赞着。
“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好,”陈琳也被张玄天惊艳道了,这等优质的诗句张口就来?
“你且继续听着!”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其中意何如?
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陈琳的‘饮马长城窟行’一出,下面立马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
“我说怎么听着不对劲,感情这才是全文啊?”文人们大开耳福了。
“不愧是建安七子!”一旁的郑玄、杨修、荀爽...等几位大佬连忙称赞道。
“大王请吧!”陈琳一脸的骄傲。
“让我想想吧!”张玄天陷入了深思。
“他要干嘛?七步成诗?”下面的文士们恨不得趴到张玄天的脸上去看他到底想要干嘛。
果真如他们所想,张玄天扶着下巴眯着眼走动了!
“一步!两步!三步...六步!有了!”
男儿事长征,少小幽燕客。
赌胜马蹄下,由来轻七尺。
杀人莫敢前,须如猬毛磔。
黄云陇底白云飞,未得报恩不得归。
辽东小妇年十五,惯弹琵琶解歌舞。
今为羌笛出塞声,使我三军泪如雨。
这...在场的文人们震惊了!真的这么快就能做出这么好的诗词?
这...陈琳陷入尴尬了,他的饮马长城窟行可是作了好久才出来了的,可如今张玄天呢?七步~不!六步就出来了!
“够不够?不够这首怎么样?”
常经绝脉塞,复见断肠流。
送子成今别,令人起昔愁。
陇云晴半雨,边草夏先秋。
万里长城寄,无贻汉国忧。
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上面的灵帝就惊呼了一声:“好一句无贻汉国忧!”
“你好个簸箕!这明明暗中的是唐!”张玄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败了!”陈琳此刻是真服气了!
“慢走不送!有谁还想来吗?”张玄天优雅地问道。
“这...,”这敢上前的才是猛男啊!
“无人那我便退去咯!”张玄天潇洒离去,并且临走之际还给董太后身边的刘婉儿抛了个电眼。
呃呃...刘婉儿低着红红的小脸趴在了胸前。
“我看诸位也累了,来人,歌舞演奏!”
仙音伴耳,可是张玄天却没那个闲心去看那些扭动的美少女。
“好困啊!你们吃的开心吧!我先眯一会。”觉得无聊的张玄天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酣睡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没多久,反正张玄天就被徐蔗给叫醒了。
“主公,陛下叫您呢!”
“嗯?叫我干嘛?难道弹个曲子还要让我上去表演一下吗?”张玄天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陛下有何事告知?”
“是这样的,我听闻当初你在蔡府待过一段时间,并且还跟蔡小姐有过一番合作,今日何不趁着今日二位都在这里给大家合奏一曲呢?”
“我尼玛!”张玄天想骂人了!这什么傻X剧情?
暗中看着刘宏,张玄天觉得一个智力102的人应该不会这么作死吧?自己女儿不要面子的吗?
“蔡琰你可有意见?”刘宏询问道。
“呃...草民没意见!”蔡琰可不敢忤逆刘宏的意思。
“那爱卿,不!应该叫贤婿了!”刘宏眼神中充满了奸诈。
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说:“你弹呐!你倒是弹呐!你不是啥都会吗?弹呐?”
“陛下,臣可以弹,但不想跟她合奏,如果陛下执意逼之,那只能恕臣不能成全了!”
“放肆!张玄天你居然对陛下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
“陛下!臣真的是无法忍受了!这诺达的皇宫那只苍蝇不去,偏偏就在臣耳边瞎转,臣真的想要把它给拍死了!”张玄天气愤地说道。
“噗嗤~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嘉再次擦拭起了身边小伙的衣服。
“混蛋!”袁隗气的牙疼!
哎~看着袁隗那跟张玄天死磕的模样,袁逢就想理他远一点,省的以后自己也要面临着生命危险。
“好,朕准许了!蔡琰就有你先来吧!”
身为现今京城里小有名气的才女,刘宏对她的关注还是不小的,毕竟谁让她当初跟张玄天那点破事闹得人尽皆知的?
明白张玄天为什么不愿意与自己同奏,内心要强的蔡琰独自拿出了自己的焦尾琴,缓缓拨弄起来。
一曲过后...嗯~美妙绝伦!
但是张玄天却听得格外刺耳,因为这是自己当初教给她的曲子。
“好好好!”懂音律的才人们称赞道:“敢问蔡姑娘这曲何名?”
“这叫【平沙落雁】,是幽州王当初教于小女的!”
“什么?他还真懂音律?”下面的百官们犹如吃屎了一般难受。
“看什么?没见过帅比吗?”
“如若蔡姑娘都能演奏出如此神曲,那幽州王是不是可以演奏出更绝妙的音律呢?”
袁隗这个老东西又开始向张玄天发难了!
“我能用大喇叭吹走你,你要听吗?”
“你!!”袁隗气的鼻孔冒泡。
“哈哈哈~哈哈~噗!”
“别别别,您忙您忙,我自己来!”郭嘉同桌的悲剧小伙自己擦起了衣服。
“咳咳!贤婿正经场合,来点正经的曲子吧!”显然刘宏他们是真不把大喇叭给当做乐器了。
“那好吧!我去去就来!”言罢张玄天领着盖伦跟李存孝走出了院门。
“不会是吓跑了吧?”袁隗嘲讽道。
“啧啧啧!真酸啊!”冷不丁地某猪吐槽道。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头猪在那里乱哼呢?”
“对啊!就是猪!以后还供你家白菜!”
你...!袁隗深刻怀疑今日没有看黄历,不然怎么这些人都针对自己呢?
“他真的被下跑了吗?”看着张玄天久久不回,上面坐着的刘婉儿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