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对于我强迫华莲和他分手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是个爱记仇的如蛇蝎的男人。”
“唔……你这么一说的确如此。而且天野先生还是木偶师,要在华莲手脚上系上细线进行操纵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听了华莲母亲的话,目暮点点头,严厉的眼神转向天野。
“什么?你说是我把华莲……”
发现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天野开始不安起来。
“怎么了,天野先生,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将华莲据为己有吗?”
目暮表情严肃。
“的、的确,正如美铃女士所说,当她强迫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是发自内心地怨恨着她的。但是,我的工作也非常忙碌。我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早就把华莲的事情忘记了。”
“胡说。你不是曾多次来我们家纠缠不清吗?简直就像个变态跟踪狂!”
美铃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天野。
“那、那是……”
天野哑口无言。
“天野先生,这些风筝线是不是提线木偶用的先呢?”
新一指着华莲尸体缠绕的风筝线向天野询问道。
“咦?嗯……的确和提线木偶用的线一样。”
天野毫不犹豫地就认了出来。
“看吧,我早就说了,犯人就是他!因为他对不听自己话的华莲怀恨在心,所以就把华莲从我身边夺走了!”
华莲的母亲对天野大声呵斥道。
“但是这种风筝线,超市里到处都有销售。谁都能很轻易得买到啊。”
天野拼命反驳。
“这么说来也的确是这样……”
目暮看着那些风筝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警官,总之先把这些风筝线送去进行鉴定吧。如果能从这些风筝线上找到和天野先生现在拿着的木偶身上的衣服相同的纤维的话,这些风筝线就因该是天野先生的东西了。”
斗子抱着天野刚刚送给她的木偶,说道。
“好,这样的鉴定很快就能出结果。”
目暮对斗子的话表示赞同后,立刻叫来了站在一边的鉴定员。鉴定员很快从华莲的手脚上取下风筝线,放进塑料袋里。
“抱歉,这个木偶的衣服能不能也让我们鉴定一下?”
听目暮这么说,天野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鉴定员从天野小心翼翼地抱着的木偶衣服的边缘,用小剪刀剪下一块布,放进另一个塑料袋里。
“那么接下来要问问镜美小姐和澄香小姐了。”
目暮将胆怯地站在舞台深处的两个人叫了过来。两人战战兢兢地走到目暮面前。
“你们两个人在8点半到9:30分之间在哪儿呢?”
“我、我在做自我展示的准备工作,在房间里换下婚纱,准备换上自我展示用的礼服,还有补妆。”
“嗯,镜美说的是真的,我当时也和她在一起。”
澄香和镜美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不过,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人和华莲的关系都不是很好吧。听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曾经看到你们两个哭着从华莲的房间里跑出来,有这样的事情吗?”
目暮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两人。
“是的,因为她对我们说了很过分的话……我们两个都曾经想过如果华莲死了就好了,这也是事实。”
“哦……”
目暮很敏感地对镜美说的话做出了反应。
“但、但我们并不是真心这么想的。”
镜美连忙否认道。
“不过,选美大赛很残酷吧。你们两个都非常美丽,而华莲是最有可能获得优胜的选手。说不定如果华莲死了的话,你们其中的一人就很有可能夺取冠军了吧?”
目暮观察着两人的反应。
“……”
镜美和澄香都低头不语。
“是啊,你们两人的眼神,都是很想要得到冠军的样子。”
美铃用充满怨恨的恐怖眼神盯着她俩。
“嗯,的确。如果是华莲的话,就算是杀了人也能够面不改色地散发出女王的光芒。”
“你说什么?”
听了澄香的话,美铃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慌乱。
“但是我们两个可没有这样的毅力和心理准备。正因为这一点被华莲嘲笑,所以我们才会不甘心地哭了起来的。”
澄香拉着镜美的手反驳道,但是目暮仍然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她们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