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什么报答,等我的伤好了,就选个良辰吉日迎你过门了,到。”子奕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不得不打断了他的话,“子奕,这件事其实你我都没有想清楚,我们之间一直有着一时难以解开的心结,让我们彼此都给对方都一点的时间,把一切都整理好了再。”
“我知道天梦,当时由于我的犹豫和自私差点害死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为此我把本来紧紧握在手中的你给弄丢了,我现在也对自己曾经的荒唐做法感到后悔,所以我要重新把你的心赢回来,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是我有信心,我会全心对你好对孩子好,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可以弥补我的过失,好吗?不要把我完全的否定。”
“我并没有否定你,我只是觉得我们都需要时间。”
“可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你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再过些日子,对你的声誉会有影响的。”
“我倒是没有考虑过我的声誉的问题。”
“现在是必须要考虑的时候了。”
“子奕,你不觉得小蝶很喜欢你吗?”
“你可以选择不要我,但请你不要把我丢给别人,那比你直接拒绝拒绝我更让我受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坦白的告诉你,从我见到小蝶时我就觉得特别亲切,那种感觉和我见到子曼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在我的心里小蝶是我最亲近的妹妹,再无其他,至于小蝶喜欢我,我想只是她在山庄接触的男人除了师父,下人,就只有我一个,她对我应该是一时的迷恋,等她遇到最适合的男人的时候就会一下子明白过来,对我的那种感情叫做亲情。”
“但愿如此吧,小蝶是一个好女孩,我不想因为我们而使她受伤。”
“不会的。”
“我们快走吧,你看子童都在里面等着我们了。”
我想子童大概是想给我和子奕一个可以单独说话的机会,所以借故先走开了吧。他虽然心里很是不太乐意,但是他也知道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必须要解决,毕竟大家都是最亲近的人,伤了谁都不好。如果受伤难以避免也希望把伤痛降到最低。他站在湖心亭目不转睛的看着垂柳树下站着谈心的两个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把天梦给输了,但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也是必须的。在他沉思的时候,我和子奕已经走到了湖心亭。
“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了半天了。”看到我们,子童整理了一下情绪,笑面相迎。
“刚刚走累了在树下休息了一会。”我轻松的回答道。
“天呀,走这么一段就累了,你的体质可是不如当初一起爬山的时候好了。”
“我现在可是孕妇,体质虚弱点是应该的。”
“我忘了,快坐,坐下歇会。”看到子童谄媚的表情子奕转身往回走。
“三弟你要去干吗?”子童叫了一声。
“想吐,找个地方清净一下。”子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也许也是有意为之吧。
“老三他吃什么了?怎么会恶心?”
“他是看到你想吐。”不知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不会吧,我们长着一摸一样的脸,看到我想吐不就是在贬低自己吗,不会的。”
“你的伤口还疼吗?”不想继续无用的话题,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疼,每天都疼。”
“怎么会这样,没有好好的医治吗?”
“郑太医医术不精,没有治到根本上。”
“你们不都是郑太医给医治的吗?九王爷那么重的伤都好了,没有理由你的治不好呀。”我没有发现在他现在狡诈的眼神。
“九王爷有你在身边陪着,而我没有,你说怎么能好。”
“你是故意在耍我对吧。”我居然现在才明白,真是有点反应迟钝。我用力的在子童的肩头拍了一下没有想到却传来子童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我把你弄疼了对吗?”
“没事小意思。”看到天梦紧张的神情子童忍着疼过来宽慰。
“我怎么这么二百五,又把你给弄伤了,真是的。”
“别别别哭呀,就你这么点的力气想弄伤我,还差的远呢?等孩子生下来我教你功夫,到了你出师的时候才有可能伤到我。”
“你就会和我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好吗?”
“行,我都是你的,什么时候想看为夫的都脱给你看。可是这大庭广众的有些不雅,不如我们去我的房间,我全部脱了给你看个够,怎么样。”
“你个臭流氓,找打是不是。”我这次因为遭到调戏而高高举起的手并能没有重重的落下,而是转为使劲的拧在了子童的耳朵上,同样的错误总不能犯两回吧。
“娘子饶命,为夫的错在哪里还请娘子明示。”
“你再贫嘴,再胡说。”
“我讲的都是真心话,真的,要是娘子心急,我也不管雅不雅了,现在就脱给娘子看。”边说边动手解衣衫,也不顾耳朵还在我的手中。
“不理你了,走了,找四哥去,你总是欺负我。”我还真有点脸红了。
“哈哈,我的娘子害羞了。”身后传来子童开心的笑声,随即他又追上了我。
“你离我远点。”
“我这是在保护你,你走慢点,小心点,哎。”一路护着急走的天梦,子童用这种调戏的方式拒绝了天梦要查看伤势的要求,他怎么能让天梦看到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呢,那样她会更加伤心更加自责的。
“天梦姐姐你就在我们这里住几天吧,我都想你了。”子曼知道我来了侯府就飞快的跑到我的身边。
“子曼,我也像你了。”拉着子曼的手我很是高兴,这是无条件相信我的朋友。
“那就住几天我们好好聊聊吧。”
“现在的我没有自主权,要九王爷点头才行,不过你和我去玩几天他一定不会反对的。”
“我可不敢去,那是九王府呀,见谁都得行礼,皇上和皇后又会不时地来视察,不去不去。”子曼的头摇的像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