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给徐升送行,目送着一行人马疾驰而去之后,羽飞也是有些着急的,这个时候就连那个平时一直腻在羽飞身边的小女孩,也都没有靠在羽飞的身上,由此可见现在这个平日里万事都无所谓的人,现在是有多么的重视徐州姜旭叛乱的事情。“派出传令兵,命令贺焱所部,明日兵法公安!不能再拖了!”说着羽飞也是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已经有些斜下了的太阳“三日之内,不要求打下公安,但是一定要让公安城内人心惶惶,让在荆州的钟康感觉到害怕,最好让他在喝水的时候想到我们,就颤抖的把水杯放下!”“将军...”根本不等身旁的淳承冀把话说完“等第三日中午我军抵达之时,全军攻城!”“将军,那我们这边的行动是不是要提前?”看着提出问题的曹越,羽飞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让蓉儿姐,不要等到后天上午再把沙袋破开,明日早晨直接破开沙袋,让涯水的河水灌入到零陵城中!然后让她率部绕道城北的树林,扬起尘土,多竖旗帜,虚壮声势!”众将军也是跟在回营的羽飞身旁,就当羽飞刚刚下达完命令,关文耀也是提问道:“那零陵城内的弟兄们呢?刘营不抓了吗?”“不用了,只要粮草烧尽,军心就会不稳,再加上我让典渊散布的谣言和那封杨烨的降书,应该也已经够用了!”说着羽飞走到自己的军帐前,回过身看着身后的三人“命令全军,明日五更十分开拔,一定要在明日上午之前,进入零陵城内!”“末将遵命!”
回到军杖中之后,羽飞也是关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女孩“明天你跟着哥哥的两个卫兵,他们会在后面保护...”“不行,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不然小异就违约了!”听着违约这两个字,羽飞也是愣了愣,这个小女孩到底和谁定的约定啊?居然还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小异答应了克丽丝姐姐,要一直看着你,不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打仗嘛,哪有不危险的,你说是吧?”哄骗着小女孩,羽飞也是俯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那小小的脑袋。“哥哥是主将,可以让那些将军们杀敌,主将就应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显然这一次羽飞的哄骗,不再对这个执拗的小女孩管用,但是羽飞总觉得那个女人和这个小女孩说的危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如果主将不一马当先,那么部将们凭什么跟着主将上阵英勇杀敌?”“那小异就要跟着哥哥一起去!”说完小女孩也是噘着嘴,一扭头,也不再搭理羽飞下面说什么。看着面前倔强的小女孩,羽飞也是实在没什么好办法“邵队长!进来!”在羽飞严厉的声音发出之后,那个日日夜夜守在帐外的一个身着厚重鳞甲,看上去三十多岁将军也是走了进来。“少将军!有何指示?”“明天战场之上,你照看好小异,她要是少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末将遵命!”看着自己的卫队队长如此胸有成竹的接下命令之后,年轻的男子也是稍稍的松了口气,随后才是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明天你上这个叔叔的战马!他会好好保护你的!”“那他会离哥哥很远吗?”“不会,他是除了典渊意外,我的唯一贴身护卫,一般都会在我身边的!”“好吧!”看到女孩目光中的坚定变为平日里的柔和后,羽飞也才算是松了口气,这一旦决定了就倔头倔脑的小女孩,也是让羽飞感觉到了头疼。
次日早晨,行军途中,带领前军在前面的曹越,在接到探子的报告之后,立马差人到了位于中军的羽飞这报告战况。“报告少将军,涯水上游的沙袋已经被破开,但是水流好像不是特别湍急,对零陵城内影响不是很大!”“那城内谣言散布情况呢?”“城内早就已经是谣言四起,而且八成的粮草也都被焚烧殆尽,昨天刘营亲自去杨烨军帐中兴师问罪的时候,也是被姚队长设计擒获!”听着报告着的军士,羽飞也是兴奋的挠了挠头“太好了!想什么来什么!”一边说着羽飞也是一边咧着嘴笑了起来。“姚队长还伪造了杨烨绑架刘营的罪证,并且将绑架书信,伪造成了杨烨干的!”听完羽飞也是兴奋的看着身旁的军士“去,告诉曹越,让他到了南门外,直接让刘成出来说话,就说如果想要要回他儿子,就打开城门!”
到了城门下曹越,果然也是按照羽飞的指示开始骂战“呔!城楼上的宵小之辈,给爷爷听好了,给爷爷把你们太守叫出来,我要跟他刘成老儿好好谈谈!”“你们这些朝廷的逆贼!杨烨已经被缉拿归案了,你们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看着城楼上已经被替换成了刘成亲信的守将,曹越也是冷冷的笑了笑“听说你们少主公刘营昨日失踪了吧!”说着曹越也是故意顿了顿,看到陷入了思考得到守将,曹越便再一次开口喊道:“你去问问你们刘成老儿,想不想要他儿子了!要是不想那我们就撕票,然后开战!如果想要那就赶紧让我们进城,我们保证把他儿子完好无损的送还!”听着曹越的话,城楼上的守将,也是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让身旁的将士去把刘成请来。
等刘成气喘吁吁的登上城楼之后,羽飞也是等在城楼之下了,不过曹越将刚才的状况和羽飞描述了之后,羽飞也是自信满满的抚摸着胯下的黑龙驹。“孙将军!我那营儿真的在你手中吗?”听着城楼上苍老,而又满是伤痛的嗓音,羽飞也是笑了笑“刘太守!您好歹也是南越臣子,我们此番代表南越朝廷而来,你们不迎我等入城,居然还排兵布阵,将我们拒之门外!你知道你这可是死罪吗?”听着羽飞这和自己儿子毫无关系的话语,不过刘成也是明白羽飞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更加着急的喊道:“孙将军!请您稍等,我这亲自下去打开城门营你等入城!”说完,刘成那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也是消失在了城楼之上。而当城门打开只是,出来并不仅仅是刘成一人,而是零陵郡所有的文武官员,而且也全部都身着着南越的官服,而在刘成的身边一个史官,手中托着盛放着零陵郡太守印玺的紫檀木盒子,显然这一次刘成也是诚心向羽飞投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