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做什么!”花木兰一声嗔怨,脸庞娇羞无限,双手用力一推,便把陶商已经贴近咫尺的脸给推了开来。
陶商“扑”了个空,愣怔一下,不悦道:“木兰,你都是公子我的人了,给亲一下有什么好扭捏的。”
“我只是答应嫁给主公你,你我还没有成亲,岂能做这般失礼之事。”花木兰低声抱怨着,身子挣脱了陶商的束缚,侧过脸去不敢看他,纤纤素手轻拢脸畔凌乱的发丝。
陶商就郁闷了,好不容易说服她答应嫁给自己,都已经是碗里的肉了,却偏偏还不能碰,真是馋人。
陶商有点不甘,再次将花木兰强行揽入怀中。
啪!
关键时刻,花木兰抬手一掌,打掉了他不安份的手,轻轻用力便再次挣脱他的束缚,身子一转甩给他个背影,撅嘴道:“我说了,我只是答应嫁给你,在我们成亲之前,你休想碰我身子。”
她可是武力值72的女人,这一把掌甩下去,把陶商手抽到痛得咧嘴,只得暗暗叫苦,心忖这花木兰外表刚猛,没想到内里还是女儿家的矜持,看来还是猴急不得,只能熬到洞房之夜了。
“嘀……系统扫描花木兰感受到宿主情爱,产生仁爱点10,宿主现有仁爱点23。”
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及时的在耳边响起,陶商心中顿时一喜,手上的痛也忘记了,嘴里嘟囔道:“心里边明明开心得很,偏偏还要摆出一副矜持姿态,这又是何苦呢,女人啊女人……”
又是欣喜,又是感慨之时,不觉月落日升,第一抹朝阳从海平面下升起,染红了茫茫大海。
走舸已驶入了海贼船队中,立于船头的陶商,借着晨光已能清楚的看到,各艘船上那些败溃海贼们惊慌无措的样子。
走舸直奔旗舰而去,陶商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人群中,一脸惶然的糜芳。
仇人见面,自是分外眼红,陶商的拳头已经握紧,就等着好好收拾这个几次三番想要谋害自己的糜家二公子。
“快看,是大头领回来了。”
“大头领还活着啊。”
旗舰上的海贼们认出了徐盛,一个个欣喜若狂,一窝蜂的挤到了船侧迎接。
徐盛一跃先跳上了战船。
“徐头领,没想到你竟然活着回来了,太好了,夜中劫营一战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输了呢?”糜芳推开众人,第一个迎了上来。
徐盛见着糜芳就气不打一处来,若非是他情报失误,自己也不会主动劫营,反中了埋伏,折损了那么多兄弟。
眼见糜芳热情相迎,徐盛却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转身向船下一拱手:“主公,请登船吧。”
主公?
堂堂海贼头子徐盛,雄踞海上,怎么会突然叫别人主公?
糜芳茫然狐疑,伸长了脖子,巴巴的向着船侧看去。
下一秒钟,糜芳骇然变色,惊愕到眼珠子几乎都迸射出来,赫得本能的倒退了几步。
“糜二公子,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登上战船的陶商,像看小丑一般,冷笑着看向震愕惊疑的糜芳。
“你……你……你……”糜芳连说三个‘你’,猛的瞪向徐盛,惊道:“徐头领,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盛也不睬他,向陶商一拱手:“主公,糜芳在此,怎么处置,请主公示下。”
一道惊雷当头轰下,轰得糜芳猛然惊醒,整张脸瞬间扭曲变形,惊到目瞪口呆,那般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自然是作梦也没想到,名动徐州的徐盛不但败给了陶商,竟然还奇迹般的归降了陶商。
“你竟然降了这小子,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惊愕的糜芳,竟已语无伦次,歇厮底里的叫嚷起来。
陶商向花木兰示意一眼,冷冷道:“木兰,先把这厮给我放倒再说。”
“诺!”花木兰一声得令,身形如风而动,几步冲至糜芳面前,飞起就是一脚。
震愕中的糜芳根本来不及反应,“啊”的一声惨叫,便被花木兰踢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三步之外。
“你!竟敢啊--”
糜芳刚想张嘴骂时,陶商已站在他身前,一脚就踩在了他脸上,踩了他满嘴的泥巴,只能“唔唔”哼哼。
“糜芳,你们糜家言而无信也就罢了,为了跟刘备联姻,竟然还不惜雇海贼害我,手段可真够卑鄙无耻的,你可想到,今天你会被我踩在脚下。”陶商声色俱厉,怒斥糜芳,脚下用力更猛,宣泄着积蓄已久的怒火。
糜芳却毫无羞愧之意,一面拼命的挣扎,一面怒骂道:“姓……姓陶的,你厚颜无耻,想……想攀我糜家高枝,还敢叫你的贱婢打伤我,我当然要除掉你……”
“攀高枝,真是笑话。”陶商冷笑一声,“当初我父尚在时,也不知是谁为了攀我陶家州牧这根高枝,巴巴的求着我父答应这桩亲事,糜芳,你糜氏一族不愧都是生意人,够奸啊。”
讽刺间,陶商再度用力,把糜芳踩得满嘴是血。
身为糜家二公子,天下三大富豪之家,兄长又是徐州别驾,平素是何等的风光尊荣,如今却被人踩在脚下,这等羞辱,糜芳连作梦都不曾想过。
万般恼羞辱之下,糜芳咬牙切齿,疯了般的吼道:“陶商,我乃糜家二公子,我大哥现在是玄德公最器重的徐州名士,你敢这般辱我,我糜家绝饶不了你!”
“哼,你们都到了雇海贼杀我的地步,就算我不辱你,你们会放过我吗。”
陶商冷笑一声,鹰目陡然一凝,杀机凛生,伸手一喝:“拿剑来!”
花木兰急将佩剑抽出,奉于陶商手掌。
“陶商,你想干什么,你敢杀我,我糜家必让你碎尸万段!”糜芳终于慌了,颤声大叫。
“放心吧,我今天不会杀你,留你一条命将来还有用处,今天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惩戒。”
话音未落,陶商手起剑落,愤然斩下。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糜芳的一只耳朵,赫然已被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