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一一面前,他享受被满足的虚荣心。
“这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安一一不想承认,不过她真的有看到,同龄女人花痴还可以理解,只是……看到那还在叼着奶嘴,走路还靠着妈咪爸比的小女孩也恨不能睁开的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过来,她便真的真的跌破了眼睛。
“果然帅哥人人爱啊,看来你还是个不安全的因素。”她放开他,假装他是个有毒的物体,龙兆川笑笑,长臂瞬间勾到安一一,瞬间将她纳入怀抱。
“龙总您好,这位是龙总裁的夫人吧?”接机的人毕恭毕敬的行着礼,虚心的问着。
龙兆川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安一一在一旁只负责笑着,笑到脸僵硬无比。
“总裁,总裁夫人,我是今日负责来接机的帝国酒店副经理付成东,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外面,帝国酒店已经为总裁以及总裁夫人准备了最豪华的总统套房,知道总裁以及总裁夫人喜欢干净,特意将这一超级VIP套房留下,就等总裁总裁夫人过来旅居使用的。”
“谢谢你们。”安一一说道。
付成东立即回道,“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安一一有些犯糊涂,龙兆川除了是龙兴集团总裁,还有哪些她不知道的身份?
让安一一更加狐疑的是,帝国酒店副经理竟亲自担当司机,一路护送两人来到酒店,当车子稳稳的停在帝国酒店的门口,付成东连忙下车,帮龙兆川打开车门,安一一一一边看着,一边怀疑,难不成他跟帝国酒店有什么关系。
即便她智商不是很高,反射弧的确很长,可这如此明显的优待,还是让她不得不去怀疑。
龙兆川的龙兴集团与这全国以及全世界都开有分公司的帝国酒店来说不相上下,可以说,帝国酒店更加权威一些,龙兴集团为辐射亚洲即将进军欧美,而帝国酒店,早已在欧美站住脚跟,帝国集团旗下酒店、机场早已全面发展。
如果帝国不如她想的那般,与龙兆川无一点关系,那这位位于高位的帝国酒店副经理更是没必要对他毕恭毕敬,混八卦小报界的还算资深的记者,还算知道一些,龙兆川,他是不是隐瞒她很多?
不知龙兆川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疑虑还是他不想有人跟着,几句话他便遣走了付成东,由于两人的行李已经托运现在可能早已比两人早先到了那个房间,没有行李的束缚,他便升起了带她随地兜风的想法。
驾驶位由之前的付成东换成了他,龙兆川,而她也由后座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安一一歪头看了一眼他的手,虽说受伤后他已经开过一次车,却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兆川,我想学习开车。”
“怎么突然想开车?”其实他早已忘掉他的手曾经受过重伤,早已记不得医生有说过永远不能碰方向盘的之类的话,只因不记得,他才没有第一时间明白安一一的心意。
安一一露出开心的笑,其实她就怕他会发现,如果他觉得她是为了他才想去学开车的话,那他便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去碰方向盘,“一直很想啊,我喜欢刺激,喜欢速度,喜欢挑战。”
“什么?那算了,这样想本来就很危险了,而且你是个孕妇最好离车远远的。”龙兆川如梦初醒,他尽可能的禁止、禁止、再禁止。
听他这么说,安一一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服他了,她瘪了瘪小嘴,一副心情极其不好的样子,或许……或许只有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是说服他最好的方法,他终于心软下来,一个点头,“好吧,不过你只能在剩下宝宝之后才可以去碰它,这是我最大限度的退步了。”
安一一看着他,不动声色,继续抑郁下去。
她想要他答应,蜜月过后,她就要学。
她尽早学会,他便会多一分安全。
车流不息的快车道上,她的郁郁寡欢,改变战术不理他,让他分心,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让步,“每天只允许你学一个小时,而我担当你的老师。”
他才不会将自己的娇妻交给其他异性的教练,这样他绝对无法接受。
让他来教?让她学还有什么意义所在,其实……其它她根本就不敢碰一切跟速度有关的东西,更不喜欢刺激,只是因为他,龙兆川为她做的太多,她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更不是一个瞎子,她只想在某种地方上可以帮到他。
他已经征服了一切,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拥有一切可以拥有的东西,甚至可以呼风唤雨,任何一个领域都不需要她,除了行车。
安一一自觉方法不错,继续不过理会。
说肯定是无法说通他,俗话说多说多错,以她这种智商一般的人,想舌战成功一个商界奇才?她再锻炼一百年吧,即便这样,她也不觉得她有那个可能。
自负的想,她或许是他的弱点,至少比舌战要现实一点。
她继续硬装抑郁。
这时,突然一个急刹车,安一一紧绷的心瞬间使她的脑袋第一时间望向他。
“你还好吧?是不是你的手又痛了?”她上前,完全没有发现,其实……其实。
“只是红灯了。”
安一一只担心他的手,导致她根本没有抬头去看,而是一味的以为是他骗她。
“骗人,红灯而已,需要急刹车吗?不是还有黄灯让驾驶人做准备的吗?”安一一的担心不可小视,宁可一面看着她的手露出一副担心的不得了的表情,一边回击质疑,宁可质疑,也不想将她的眼神从他的手上移开,她担心他没错,但这次却真的让龙兆川有些哭笑不得,心里不停甜蜜的责怪她。
还不是她?分了他的心,连黄灯都被忽视了?
别忘了,开车的人,切勿打扰,分心的事更是不能做的。
“黄灯被我忽视了,罪魁祸首是谁,你很清楚。”龙兆川没有责备她,而是向她证明自己的手真的没事,抬手便在她毛毛躁躁的头发上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