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已经嫁给祁勋的爹爹了吗,这又嫁给王爷,这,这也。”
忍冬看着小芜愣哼哼的表情笑了出来,她说道“三年前,我被一头驴踢下悬崖,被祁勋父子所救,然后阴差阳错间成了祁勋名义上的后母。别看祁勋现在这么黏我,才开始时,我和祁勋的关系可糟糕了。”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看那栗源辰夜的表情倒是对姐姐你情深意重啊”小芜说道。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的心意,我们以前不可能,现在更是没有可能,我只当他是我兄长一般。”
“那现在这三王爷对你好吗?”这是小芜最关心的话题,可别再像上次那样,像娄月泽那样的人伤透了姐姐的心。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忍冬往前走两步后转身说着。
“冬儿姐姐,只要你幸福就好。”毕竟爱情是两情相悦的事,只有冬儿姐姐能幸福就好。
“谢谢你,小芜。”忍冬感动地说。
眼看婚期将至,婚礼筹备也基本完全,现在玉王府内正将喜帖发往各处。
“姨姨,娘亲爹爹看到这个会来吗?”幻儿扑到忍冬怀里,忍冬抱起幻儿做到凳子上。然后幻儿指着忍冬手里的喜帖对着忍冬说。
“会啊。”忍冬回答她。
“上面写了些什么呢?”幻儿指着上面的字问着忍冬,娘亲只教过自己写了自己的名字,这红灿灿的喜帖上写着的字她还真不认识。
“上面写着呀,你们的女儿被我绑架了,要拿一百两才能赎回去,限紫苏与叶驰二人初十上午前必须到达,否则我便撕票。”忍冬指着喜帖上的字体风马牛不相及的胡乱说给幻儿听。
忍冬逗着幻儿。
“姨姨,什么是撕票?”幻儿睁着圆溜溜的双眼问着忍冬。
“就是将被绑之人杀掉。”忍冬做着凶狠地表情。
幻儿抱着忍冬的脖子咯咯一笑道“姨姨是不会伤害幻儿的。我知道。”
“我是不舍得,但这个喜帖发出去得看你爹娘着不着急,来不来救你回家呀”忍冬继续逗他。
幻儿低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有些沮丧的说,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姨姨,你还是将我撕票吧。”
忍冬一愣,这个小丫头是怎么了,忍冬问道:“为什么?”
“爹爹和娘亲是不会来救我的,因为娘亲曾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祁勋哥哥说,我早已经嫁给他了。”
幻儿天真的说,说出的话条条有理。
“幻儿,你可真是姨姨的宝贝呢。太可爱了。”忍冬真是被这小丫头逗乐了。不知不觉间,众人期待的初十来临了。
我曾经看到过一段话,它说:爱情和情歌一样,最高境界是余音袅袅。最凄美的不是报仇雪恨,而是遗憾。最好的爱情,必然有遗憾。那遗憾化作余音袅袅,长留心上。最凄美的爱,不必呼天抢地,只是相顾无言。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才会失望。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还有令你遗憾的事情。追寻爱情,然后发现,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直到最后有的人才明白过来,不能实现的承诺才最动人。
这一天,是三王爷炎煜与女神的大喜日子。
鲜花整整地铺满了几条重要街巷,围观的人群人山人海,每条街上的栏杆和栅栏都系上了吉祥的红色丝绸。玉王府满室鲜花与红绸,一切事物都喜庆洋溢。
这场婚礼十分浩大,朝中各路官员以及同盟国的使者都纷纷到来炎月国祝贺。
十六人次的花轿降落在玉王府门前,高大的‘驰风’背上,炎煜缓缓下马,掀起轿帘。
忍冬凤冠霞帔,红色头纱遮住的面颊下,倾城一笑。缓缓抬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炎煜温暖的掌心里。
按着古代的风俗形式,他们一起跨过了马鞍,越过了火盆,终于来到这个喜堂了。
这通往喜堂的一路上,都有人洒着玫瑰花瓣,这感觉就像满天花雨也在替他们祝贺似的。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听到提示,忍冬和炎煜手执着共同的红花转身拜着天地。
当忍冬和炎煜朝着天地开始鞠躬时,一旁观看的来宾纷纷拍手叫好的声音不断,喜庆的气氛十分浓烈。
“二拜高堂。”浓厚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忍冬和炎煜互牵着红绸开始转回身向高堂上坐着的皇帝和琴妃娘娘行礼叩拜。
上坐着皇帝和琴妃,他们二老都纷纷喜笑颜开,看着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完全是天作之合。
“夫妻对拜。”
人群这次尖叫声到了高潮,掌声不断,十分热烈。
红色头纱下的忍冬微微一笑,开始正对炎煜站着,炎煜听见夫妻对拜时,也转身面对着忍冬站好,炎煜唇角一直上扬着,带着幸福俊美的微笑。
“等等。”
就在忍冬和炎煜将要互相对拜时,喜堂上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来。
忍冬和炎煜的行礼停止了,众人也纷纷诧异地看着这个突然出声制止这场婚礼的人。
忍冬站定,头纱下遮住的脸颊上表情十分疑惑。
到底来着何人呢?
炎煜不悦地皱着双眉,放眼看着这个由远及近走来的人。
“是谁在胡闹!”皇帝看见婚礼被制止了,又见到外面十分吵闹,于是坐在椅子上的他开始威严的发问。
“他们不该在一起。”强烈的日光下,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你是谁?”琴妃看着面前美貌但是十分嚣张的女子优雅淡定地问道。然后和蔼地对着来人说“如果姑娘是来观礼的就请上座,别让煜儿冬儿的婚礼错过了吉时”
“对不起。我并非来送上祝福的”灵溪眼眸一转看着被红色头纱盖着面庞的忍冬冷冷的得意的说:“我只是来告诉大家真相的。”
“真相?”
“什么真相?”
“到底是什么事呢?”
“会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