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哈伦阿尔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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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蒙古国的乔巴山(二)

很少谈那时的事情。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乔巴山市区鸽子非常多,在街道两侧的屋顶几乎都有鸽子存在,不时可以看见天空上的鸽子萨在飞翔,不是家养的鸽子,完全是野生的。如同麻一样,依靠人类的生存环境来繁衍生息。在蒙古国鸽子是料禁正扑杀的,受保护的。还看到筑路工程施工,采用巨大的水泥预制块,大约有6至7米的大方块,在预先平整好的路基上,用重型吊车进行铺装,这可能与蒙古国自然地理条件有关,草原植被下面全部是细沙子,渗水性极好,不存在路葚返浆、塌陷、冻害等情况,因此利用这一优势,因地制宜,艿约筑路费用,又可极大地提高工效,不失为一举两得,使我们大开眼界。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乔巴山市举办“那达慕”大会,庆祝建国72周年。“那达慕”在蒙语中意为“娱乐”或“游戏”,是蒙古国最大的节日盛会,也是蒙古人尽情欢畅的日子。

而且这一季节是草原景色最美,牛羊最肥壮,马奶酒口味最醇香的季节,据讲“那达慕”起源于蒙古汗国建立初期,距今大约已有800多年的历史,最初是为了检阅部队,分配与维护草场的聚会活动,逐渐演变成由官方定期召集的有组织有目的的游艺活动。乔巴山市“那达慕”会场设在市郊一片相当平坦的草原上,当天估计大约有七、八千人参加,人们站在会场两侧,后面是马匹、勒勒车、汽车、摩托车,草原上人头攒动,喧嚣声四起,热闹非凡。

我们最先看到的是摔跤比赛,场地上插着七色带有花边的三角旗,两个身体非常强壮的选手,身着如同古代盔甲的摔跤服,跳着蒙古人特有的摔跤舞步进入场地,两人交手几个回合就分出胜负,胜利者也跳着舞步下场。赛马比赛选手多是少年,马匹不是很高大,但跑起来的速度非常快,赛马来回的距离约2公里,东比赛时,选手之间的距离较大,没有看到差距不大齐头并进3到达终点的。射箭比赛中,男选手居多,由于那天有点微风

乔不少选手射击的箭脱靶了。

每场比赛结束,场内都欢声雷动,山奖品是牛、马、羊。蒙古人对一年一次的那达慕大会非常重视,喜爱的程度非常高,有赶勒勒车来的,有乘汽车来的我曾看到一台苏制吉普车装了16人,光后排行李箱就站了8个人。骑马来的最多,会场周围的马有上千匹。当天晚上,东方省政府举行了大型晚宴,呼伦贝尔盟和兴安盟代表团应邀参加,参加晚宴的除省政府官员外,还有部队的军官,还邀请了几位胸前挂满勋章的英雄、军人等。宴会期间,东方省艺术团和呼伦贝尔盟歌舞团表演了精彩的文艺节目,马头琴演奏水平非常高,令人感动的是有一个男演员用小提琴演奏了一曲中国的梁祝》,并说“献给远道而来的中国客人”。

在异国他乡,蒙古人表达这样的心情再加上一曲委婉动听的《梁祝》,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深感中蒙的友谊会永远扎根在两国人民的心中。宴会上的主食、副食一齐上,有面条、米饭、熟牛肉、羊排、肉肠,也有中国江南的酱菜,还有比中国北方沙果大一点的水果,好像是槟子。大家感到省政府已尽了最大的努力,蒙古国当时商品十分匮乏,和中国是无法比拟的。

第三天,旅游团拜访了省政府主要官员,并就有关问题进行了探讨,又与三家贸易公司进行了经贸洽谈,并签订了合作意向书。当日下午,我们参观了东方省博物馆,展品较丰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看到清朝时赠送给蒙古某个部落的大铜鼎,高有1米,直径0.8米左右,上面刻有文字。

在乔巴山的三天里,也有令人遗憾的事情,在抵达乔巴阿山的当天,我们将车停在饭店门口,打开车后门后,大家忙文着往下卸行李,司机忘将钥匙拿下来,谁也没注意什么时间套钥匙被人偷走了,后来通过饭店人员知道了钥匙的下落,但料对方却要求我们付给50元人民币才归还,我们只好答应,还好第二天把钥匙送回来了。还有一次,我们乘越野车从市政府返回饭店途中,被迎面抛来的石头击中风挡玻璃,“砰”的一声巨响,我们以为车被枪击中了,还好由于风挡玻璃是双层的,没有散落下来,只是造成局部炸裂,没有伤到人还是万幸。

另一次是晚上住在我们对面陪同我们的省政府官员的房间,双层玻璃窗户被飞来的砖头砸得粉碎。饭店内也常有不速之客不请自进,若房间内无人,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饭店门前一到中午和晚上聚集着很多闲散人员,这些人有醉鬼、小偷,也有做黑市交易的,晚上休息时也时常有人打电话骚扰,我们听不懂语言,只好将话筒放到桌子上。那时乔巴山市的治安情况不是很好,遇上这些事时,蒙方官员大多在场,他们也只能摇头,显得无能为力乔巴山市上了一点年纪的老人都知道阿尔山有圣水温泉,有些人向往有机会能够前去疗养观光。通过接触交谈,深感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和联系源远流长。此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四天,但映入眼帘的异国风情,蒙古草原特有的罕见的自然景观,至今仍深深地留在记忆中。兴安盟与东方省有近130公里的边界线,如今我方通往口岸的公路已修通,口岸大桥已建成,联检设施已完备,我真的希望能有机会通过阿尔山松贝尔口岸前往东方省,重游乔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