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鑫龙的身材比他穿着衣服看上去得更健壮，肌肉轮廓算不上棱角硬朗，但都安分在它应有的位置上，绝不含糊。
钱芸洛挽着习惯以后也不觉得别扭，反而有种挽着老父亲走的感觉。
“神龛？那里是不是有个神龛？”
钱芸洛指过去，卫鑫龙看一眼并没在意。
“不过去看看么？”
和他说话挺累的，三句话挤不出一个字，状态看上去也是处于游离，双眼呆滞。
“你说，Mio他们也会进来么？从某一个神龛进来。”
行进中钱芸洛又看到一个神龛，侧对着他们路过。
“你真的知道怎么走么？还是只是沿着一条直线往前？是有什么说法么？可以回头的么？”
卫鑫龙一个字都没有回，就很无聊。
“你说的钥匙是什么钥匙，进来的钥匙又是什么样子？”
对方不言。
“是不是像个匕首。”
卫鑫龙看向她。
“我回想着那个符的图样中间有把匕首。”
“别多想。”
钱芸洛看着他，难道他这样放空自己，就是为了不去多想？
“我们能走出去么？”
“我在寻找这个空间的规律。”原来他不是在放空自己，“走了4008步，遇到第三个神龛，转向不同方位。我原本以为只要找到与我们进来的神龛位置相对，就能出去，或者能找到钥匙。”
“其他神龛出不去么？”
“最基础的空间结构就是一个环形，改变方向就会往不同空间行进。神龛联系其他位置，也同时会连接到死门，我们对这里环境不了解，也没有钥匙，那就会直接困死在这里。”
“那大概能明白了。所以是不是说，神龛朝向不一样，环形空间的路也不同，中间没有联系的路，改变方向也就会卡在空间之中困死在这里。”
卫鑫龙思索片刻，点了头。
“那岂不是很危险？若是有什么堵在我们前面或者突然出现，被迫让我们偏离原本路径，不就要被害死了？”
“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要松手，若是两人偏离，我还能带你离开；若是只有你一人，你有办法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