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乌鸦没有走，卫鑫龙回来，也是从窗户跳进来。
他们三人各自占在一个三角位，面对面，钱芸洛略微尴尬，显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那我先走了。”林湘很自觉离开，连招呼也不打就从窗外跳出去，把钱芸洛吓得不轻，要过去看一眼但被卫鑫龙拦在身前，先一步将窗户关上，拉满窗帘。
“出事的是钱芊芊。”卫鑫龙说，钱芸洛心里也能猜个七八分。
“她之前就像是在躲着什么，也很烦躁。”
“还有卫晓晓。”
“卫姨父呢？”
“他没事。”
“这些乌鸦仇女？”卫鑫龙看着她不语，好似没听到她说的话，那她换个说法，“为什么只针对两个女人？”
“和我的委托有关。”
“这次是相关的了？”
卫鑫龙点点头。
“你的委托是和婴灵有关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猜的，又好像你以前提到过。”
他低头想了想，好似有些在意。
“就当是我猜的，这也很好猜。”卫鑫龙抬眼看着她，“是不是还和之前的两次情杀案有关？当时新闻里有说当地第一起案件的家里布满小孩子的玩具。这些乌鸦不会就是那些婴灵转世？”
钱芸洛说了一堆，卫鑫龙还是刚才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没有过什么孩子，我自己都未成年。”
“不是。”他继续看着，让她顿时毛骨悚然，好像是看着她背后有什么。
“你别吓我，在我后面么？”
卫鑫龙不看了，他突然表现得很无奈，也很疲倦，低头打了个哈欠，顺手拿了枕头直接躺在房间的地毯上，像猫一样蜷缩起，闭眼睡了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