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Z市发生的事……”
文竹一谈起上次的事内心复杂，叹了一口气舒缓心情，显然是尽力了。
“昨晚你前脚离开，后脚钱芊芊被安排出院，是卫晓晓的车。”
“人已经醒了？”
“是的，我已经派人去跟着，以及这些乌鸦并非有人饲养，据调查都是从Y市郊区飞来。从科学的角度可能是有人做了某种生物引导，非科学的角度或许和上次遇到的事情一样。”
文竹看向钱芸洛和卫鑫龙，希望他们能说明。
“你问了Mio了么？”钱芸洛说，“她应该清楚。”
“联系不上。”
“我记得好像说当地的女人是受到某种……声音的关系，会无意识走到水边。”
“但这声音来源是哪里？”
钱芸洛自然是不知道的。
“龙哥的意思是这些乌鸦都是婴灵的附身，大概。”
“我没说过。”卫鑫龙一口咬定，转头看她，“都是你猜的。”
“但你也没纠正我的说法，那就是八九不离十。”
“但我也没说你是对的。”
“那你说什么原因？不说就是默认我说的就差不多。”
卫鑫龙懒得和她拌嘴，看着文竹，但也还是不说，像是在思量。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文竹先跳开话题问他们其他。
“龙哥说一会儿就走，但还要等谁要资料。”
卫鑫龙再看向她，眼神不如之前那样客气，皱着眉，是警告她别话太多。钱芸洛被他一瞪立马就怂了，脖子一缩，眼神飘渺，起身进到房间去。不过是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大的兔子脸抱枕抱着，把脸挡在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皱眉表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