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是在街头转角偶然遇到，卫鑫龙不会真的对她不管，再见面之时钱芸洛虽然面上还生着气，可是重新买了一身背带裤，还去剪了头发，戴着棒球帽，像个男孩子一样，人也高出了一些。
“你不用这样。”
“不要你管。差点忘了一件事，不说别的，之前答应过你要帮的。没我过去这件事你肯定办不成，怎么也不提醒我？”
“你认识那里的人？”
“小时候的事情，住过一段时间，算是外婆家。”
“一开始就知道？”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的。他们要我笔记可能是担心上面会有小时候在外婆家的记录，而且那里是个无名村，没有交通，基本与世隔绝。我这样装扮是小时候我就这样，老人家若是还在会比较认得出一些。还有一点，老人家喜欢喝鹿茸酒，这得你安排了，我记得还挺贵的。”
“可以。”
卫鑫龙兜里肯定是有钱的，这一路上对付费这一点从不含糊。她上手机软件查印象里鹿茸酒的样子，记得是专一的包装，从没变过。
钱芸洛大致查到了，只是……她知道很贵，但没想到足足有六位数。反复确认找不到其他能重合的，来不及等网上送来，去了实体店买更贵。
“地址发来了么？”
“文竹安排人送我们过去，要我们在这里等。”
因为那边偏远，经过上次事件，钱芸洛心有余悸，和他商量买一些防身需要的，这一点卫鑫龙也认为有必要。她还讲了印象当中当地人的一些忌讳和老人家嘴里叨叨的神鬼之说。
路上太过漫长，钱芸洛同小时候一样，没能熬住风景辗转的催眠，面迎阳光开始呼呼大睡，一睡醒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