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话是这样说,但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有埋伏等我们。”
“有道理。”
“喂!”
钱芸洛忍不住轻拍他一下,因为他的敷衍恼火。阿珍微皱着眉头一脸赔笑,轻嘘示意小声一点。
“你先回去,我找一下厕所。”
厕所?阿珍没来由一句让她匪夷所思。
“出去找个草堆不行?”
阿珍一脸为难摇摇头。钱芸洛还想呢,没看出来这人比她还骄矜?还是说他不是男的?这样念头浮出,上下打量他,若是女扮男装那也不奇怪,可是……她有些迷糊了。阿珍看出她在思虑什么,直接跟着她的思路走,用手圈成一个圈。
“太小了。”
他意思可能是痰盂太小,他不方便。
“所以你夜晚出来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厕所?”
阿珍重重点着头,脸上还挂着笑容。
“行吧,我信了。但你也不能在这里啊,你去外面,我当没看到。”
“不行啊,味道太大,会被乌鸦盯上。”
此话在理,这下钱芸洛配合自己的想象能力理解了,一脸的恍然大悟。
“那行吧,我先回去,你自己当心点。”
阿珍点头,先送钱芸洛走一段路,目送她离开后自己折回,回到建筑里。
钱芸洛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威胁,而是一直在怀疑刚才阿珍的话,还有从众多角度去推测,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屋里,没有注意到任何异样。
一直到后两天,生活情况骤然间一改常态,仿佛一晚上的时间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违和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这两天,乌鸦集体消失,进出太平;孩子还是同以前一样玩耍,只是伙食变了,一样吃着菜饭,也没有怨言;阿珍这两天也没有出现。
原本发生的一切变化钱芸洛都没有太大疑惑,一直突然发现到有个小男孩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故意“监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