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欲言又止，他出使任务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但是从没见到在这里的惨状，从牙缝中轻声挤出几个字，让另外两人声色俱厉。
他们从阁楼和楼下房间里共找到7具残体，都已经经过处理风干，面部特征也已经被毁，就连性别特征也是。但男女骨架还是有很大区别，稍稍懂得一些这方面知识的还是很容易区别开。
他们找到村长，这人倒是没有跑，问他情况，但他说这些都是躯体志愿者，不是什么失踪的人，用作教学，甚至还拿出市级医院的证明。
文竹注意看证明上医院的名字，同样是卫氏名下。
“这位是怎么回事？”村长主动询问阿珍的情况，见他状态不好，热心的还要大妈带他先去休息。
“也是阁楼上找到的。”
“诶哟，难怪了，都说了不要上去。这里有个老太，特别喜欢小孩，就让她住里面带孩子。以前呢，出了点事，被家暴，孩子都被打死了，也把脑子打坏了，有点精神上的问题，才被送来我们这儿。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我说的话能害你们么？”
文竹和其他警员冷眼看他舌灿莲花，自然是不信的。
“这里祠堂在哪里？”
“祠堂？没有啊。”
“行，不说，那我们直接去找。”
“别啊，别怪我没提醒。劝你们还是不要乱走。”村长语重心长拦住他们，“这一方有一方的规距，你们都是市级的大人物，出了事咱们也担待不起。但你们要执行职责，我也不敢拦着。我就说好心说一句，这里老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情况，不然也不会送来这儿，你们自己想一想就明白了。他们一来都见不得外人，集中起来要动手，你们总不可能把他们都枪毙了吧。二来这里乌鸦成群，也是会攻击人的。”村长说了一堆，然后把自己头发撩开给他们看，“这畜牲比不得人，你们要说失踪的事情，我说不知道那也是为了面子，但他们也都拦不住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你们我也是拦不住，咱们签个协议，签完那想去哪儿都行，出事我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