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到哪里？”文竹问他。
“大概是这个。”
警员往一个门洞里指，文竹朝里看，他记得自己沿着的路只有一条，没有其他岔路。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所进的这两个门洞正好能够相连，以及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几个都是直接联系着。还有一个人是从哪个门洞进去不得而知，不过文竹找到了卫鑫龙留下的记号。
“走这里。”
“嗯？”警员站在原地疑惑，“不往记号的路走么？”
“不走。”
警员不明白文竹是如何想的，犹豫再三还是跟着过去。
从文竹选择的这条路进去，迎面就遇到了三位“祖宗”。
先来了三位，又从后来了三位，将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文竹和那名警员掏出枪瞄准，前后打量，石壁间有个原本就设计在那里的凹洞，后面像是有条道，他们就是从那里出来。
“队长，后面过道里好像有光。”
“有没有带烟。”
“烟？队长，我不抽烟。”
“左边口袋里。”
这位警员按他说的往口袋一摸，果不其然。然后他想起来了，昨天他们还一起谈事情，是有人孝敬的。
“它们抽烟么？”
文竹打开烟包，还是全新的。取出6根，兜里掏出一小瓶香油，将烟浸满一半。擦火全部点燃，插在地上。这些“祖宗”吸饱香火，就好给他们放行了。
“队长，高啊。这烟可是好货，在这里困了这么久肯定没尝过好东西。”
文竹看了他一眼，嘴角微上扬，将东西收进自己口袋，擦着三人的边往有光的过道里走。
路过时候警员看了一眼，他们面上微微带着满意的笑容，恢复到生前安详的模样。警员心想太神奇了，双手合掌对他们再拜了拜，朝后瞄了眼，赶紧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