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还顺利么？”
“无功而返。”卫鑫龙随手拿起她写的报告过目，“全留在居民家了解当地怎么种菜。”
“种菜？”钱芸洛掩嘴噗笑一声，“难怪你们过来都灰尘扑扑的。”
卫鑫龙看一眼自身，好像她提到以前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转身离开，过了会儿换身衣服又回来，还洗了澡，坐在她面前的时候，猛一股风吹来他身上清新的皂香。
“你是去洗澡了么？”
“怎么了？”
“用的清水？”
“不然呢。”
卫鑫龙觉得她问的问题很白痴。
“不，我意思是，你回来没感觉到什么？”
“感觉什么？”
“……”
果然，钱芸洛心里想，和他沟通是真的吃力。
“就是精神污染什么？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能碰清水的么？”
“既然已经知道只有在水平静时通过特定频率的波的震动下才能产生作用，流动的水就会破坏这种频率，也就不会有影响。”
钱芸洛听懵了，这解释在她认知范围之外。
“这是高中物理的基础知识。”卫鑫龙用眼神质疑她不认真上课。
“我才上完高一，没接触到这么深。”
“那你明年就会学到了。”
“你很了解么？”
“我对你高中所有科目都了解过，以后还要对你经行定期辅导，有必要的话每天下课我都会过来盯着你。”
“……”钱芸洛傻眼了，“有必要这么严格？”
“作为你的监护人，这完全有必要，把你刚才写的作业都给我看一遍，我帮你批。”
“……”钱芸洛很排斥他要给自己批作业的提议，在他指尖碰到的一瞬将作业本都收起来，扯开话题，“这些作业写完就行了，老师都不会看的……你们接下来什么安排？之前说的地下神秘空间有消息没有？”
“没有。”
“五天了，一点都没？”
“没有。”
卫鑫龙心里很烦躁，钱芸洛发现每当他烦情绪波动的时候面上并不会表现出来，但细节上，一只手的拇指指甲会紧掐关节，还有一道较浅的月牙形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