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落地窗前，一人一杯茶，静静看着夕阳西下。
房间的灯亮起，虽然黑夜无月，但星空很璀璨。
“在城市很难见到这么干净的星空。经常能在网上看到他们去高原雪山拍的照片，都有感动的感觉，亲眼见到就更是了。”
“我曾经在圣湖边生活过一段时间，经常能见到，非常平静。”
“哪里的圣湖？”
“沃尔山下。”
“你在沃尔山生活过？是不是在那里认识的林湘？”
卫鑫龙看着她，眼神迥异，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
“不是那里。我在沃尔山生活的时候她应该还很小。”
“……”
钱芸洛心里默算他的岁数。
“沃尔山在哪里？很美么？”
“很美，很纯粹。就像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岛，她们处在一个独立的空间。”
“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林湘的？”
“为什么会想问这个？”
“我看你和林湘好像第一面就是认识的。”
卫鑫龙看着她，但不回答。
“你干嘛老是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
钱芸洛端起杯子挡住自己的脸，小小啄了一口。
“要炼乳么？”
卫鑫龙没来由问她一句，打破刚才的不自然。
“好啊。”钱芸洛欣然接受从他手中递来的炼乳包，并且看着笑言，“没想到你是喜欢吃甜的。”
“你以为应该是怎么样？”
“没有，我接触的男性都比较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网络上看到的，或许会偏爱像酒那类口感更刺激的。”
“你喝过酒么？”卫鑫龙顺着她话语中的字眼来问。
“喝过一次青梅酒，但并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喝什么？上次送你的奶茶，瞧着你也不是很喜欢。”
“我喜欢喝奶茶，只是没来由的东西，我也不会安心收下，喝进嘴里也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你为什么不以为是林湘送给你的。”
“即便是她，我也不会喝的。”
“不相信她？”
“如果是你，你会无故收别人的东西么？”
卫鑫龙明白了，摇摇头。
“文竹呢？若是他给你，你会收么？”
钱芸洛想了想。
“比如什么？”
“也是饮料。”
“若是作为慰问，我应该会收；但若是私下的，就会很奇怪了吧。”
“你私下有收过谁给的礼物么？我注意到你很依赖那个抱枕，是谁送的。”
“那个啊，那是我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哥，很小就住在我隔壁。”
“关宛？”
“是啊，你住的房子原本就是他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