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哪里？”老八把手里的橘子吃完。
“不知道，说石龟每一次变动都会触发一次机关，她不懂。”
“生门变死门，死门又变生门。”老八喃喃，又开始盘一颗橘子，但不剥开，“卫海是懂这方面的，不能让他先进到里面。你问问开的是哪道门？”
“这问不出来，得让她自己来画。”
“问灵咯，我来安排。”
借物问灵，这是最基础的用于两界沟通的仪式。他们三人都是行内人，不会出岔子。
老八寻来一张纸，凭记忆潦草默写从当时的龟壳的相判断出来门的位置；Mio四角点蜡；卫鑫龙则是在门外守着，防止被打扰。
摆阵之后两人共握一支笔，由Mio来问。
仪式开始，钱芸洛全身剧烈颤抖，是本能对于灵体的排斥反应。后来的举动则是出乎他们意料，附身的灵并不想脱离宿主，而是骤然挺身，带着愤怒快走到他们之中，一把抓着他们结印的手，开始在纸上乱涂乱画。
钱芸洛的力气极大，把桌子晃动得“噔噔”造响。老八眼神窘迫，询问对面人这是什么情况，然而Mio也不敢出声，只待发泄完毕，她自己沉重地跌倒在地上，触电似的又抖了两下，重新回到假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