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女人的旧住所，卫鑫龙先前就察觉到异样，并且从烧毁以后再过来看，更是听到从附近传来哭声。
“你听。”
远处过来的两人，Mio也听到了。老八拢起耳朵，闻声踩点，也发现是在疯女人住所附近。
“是你委托人的亡灵？”
Mio也不确定，帮卫鑫龙一起把现场清理一番。
“不是从下面传出来。”老八张望四周，往上攀爬一段距离，侧脸贴着地面，“是这后面。”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
“有。不过是个兔子洞。”老八带他们到最近的兔子洞附近，“这附近分布最密集，总共有三十多个这样的。”
“那有兔子么？”
“兔子就很少见了，但还是有的。原本不怎么去注意，只是经常有鸡会掉下去。”
“这是什么缘故？”
“这里养的鸡普遍喜欢往洞里钻，土洞树洞老鼠洞。”老八笑着耸耸肩。
Mio细想肯定不是简单的缘故，转眼看向卫鑫龙，他倒是看着老八听得认真。
“这些鸡……”卫鑫龙欲言又止，整理语言逻辑，“有没有什么说法，或者传言。”
“以前当地人信奉为雷神，还有雷神庙。听说因为一次落地雷，把整个山头都烧了，大雨引起泥石流彻底埋了山上所有建筑，只有那两棵老银杏树根扎得深所以还留着。”
“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入口就是那个庙。”Mio看着老八，明白了，“你知道这些但就是故意不说出来。”
“你们不问，我干嘛要说。”
“你！”
“而且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那场泥石流埋没了地下所有入口的通道，定点挖穴是不成了，只有当地生长起来的动物才能够感应到正确位置，并且非要在打雷之际才能够听雷辩位。我们也是花了好多年留在这里才发现这个规律，一年也等不到几场雷雨。”
“泥石流是什么时候？”
“子庚年末。”卫鑫龙突然说出，“卫海留着那些报纸也是要找那个规律。”
他们大致情况也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