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辞九还没开口,一阵熟悉沉稳冷漠的嗓音提前一步。
当连夙踱步走近,一把搂住了穿着围腰手拿锅铲的辞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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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目瞪,火气直冒,“怎么哪都有你,我邀我孙女来玩还不行?”。
连夙没戴面具,紫色的瞳孔闪过危险,冷笑,“爷爷?我的妻自然只能与我呆在一起,您说呢?!”。
药王气的吹胡子瞪眼,“臭小子,我是你师父!”。
连夙不以为意,将怀中人儿搂紧了几分,低头垂眸看着乌黑的发顶,“小九喊爷爷,那我自然不能比小九多一辈,不像话,更何况您的年纪当我爷爷也正好”。
辞九觉得这丫的嘴是真可以,看着药王气的头顶要是能冒烟早就冒了。
“咳咳,放开我,要糊了”,辞九声音一起,药王脸立马就变了,紧紧盯着锅盖,眼里只剩面前的美食,一脸期待出锅后的红烧肉。
连夙有些不乐意,但拗不过辞九的挣扎,松了手。
一会,红烧肉出锅,连夙将整个盘子都给端走了,气的药王在原地破口大骂,“臭小子你想干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居然不让为师吃饭!”。
辞九:“……”。
吃了第一口,连夙才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冷嗤,“小九亲自动手做的饭菜自然要我先吃,你是师父也不行!”。
药王:“……”摊上这么一徒弟难受。
美食在眼前,先不管这臭徒弟了,喜滋滋的尝一块,后来没停下来吃了一半,等辞九将剩下的炒菜和汤端上来,红烧肉就剩那么几块。
辞九:“……”。
夜晚,嫁过来认真说她没有一次和连夙真正睡过一张床,今晚没有多余的床,挤也得挤,不挤也得挤。
“睡了,你随意”,说着辞九一滚,来到里面的床榻。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身旁才有动静。
连夙躺在床上看了辞九好一会,才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辞九下意识惊醒,猛的起身。
黑暗中连夙表情有些晦暗不明,眼中还是有丝受伤,她果真还是怕他。
静逸片刻,辞九才缓过来,接着又躺回去,“不好意思哈,没吓到你吧,我不习惯和别人睡,还有你大晚上搂我干嘛”。
连夙在纠结后沉声认真地问,“你究竟是怕还是不怕?”。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连夙大约知道了辞九的想法,准备起身透透气。
辞九说话了,“你想要什么答案?”。
她说过不怕,他明显不信。
可是要说怕,她也不是没见过带美瞳的人,虽然他是真的。
不语。
“你想我害怕吗?”,辞九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闷闷地问着。
“不知道”,脑子很乱,从未有过的乱,他想她怕吗?不知道。
“信任是相互的,之前说好了新婚告诉你怎么知道那些事,冰玉和三皇子的那件事,我说我梦的你信吗?”。
连夙:“……”。
“你不答话,就说明你并不怎么相信,事实如此,你信我就应该全心全意信任,而不是这种左顾言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