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眉眼一挑,进了屋里。
小兰看着小姐进了屋子,她才回去下人房,看着小珍那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模样。
小秋还在忙着刺绣。
这小珍还真是一点都耐不下性子。
沈玉一进屋子,便同时进入了灵魂空间里。
看着小白还在努力的与炼丹炉对抗着,嘴角显出微微笑意。
在一旁练开了丹药,寒冰诀在不知明情况下已经不能在提升了,只能修炼这里的功法。
可是自己对这里的功法明显不太了解。
只能练丹药来防身了。还有自己那一套银针。
想着应该用不上才对,怎么说自己如今只是一个七岁的幼童,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还记得上一次跟陆凌出去就遇到了想要自己命的人。
神女?呵,虽然很熟悉可是自己确定以及肯定不认识,所以这次给你背了锅,下次我若是遇到了你,必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将自己那一套银针取出来,放入了自己的怀中,还是在身上好点,以防万一。
倒是不想炼药了。
有那几个九品灵丹的丫头在,自己还需要炼丹,还是炼点毒药防身吧。
再遇到上次那样的袭击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就这样炼出了多种毒药放在衣袖中,这可都是自己的良心作品啊,尤其是那化骨散,身死之人只需要在身上撒上几次便可以随风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可是自己的得意之作。
毒药炼完,虽然不多,可足够用了,差不多天也快黑了。
待会那大公主还要过来找自己,还是提前出去吧。
刚出灵魂空间,便看到小兰在那里整理着自己的物品,自己向来简单,东西也不多,这次带到宫里的东西,更多是她帮忙准备的,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还有如此的心灵手巧。
以前倒是没发现。
小兰感觉到沈玉的气息,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还埋头整理着她的衣物,怕只怕这几年若是都要住在这里,自己这身体是必然要长的。
即便衣服不多,可是也需要多准备几匹布料,身子越长越大,衣服自然是需要一直从新做的,径直坐在了贵妃榻上,就等着那大公主来叫自己去吃饭。
公孙清莲刚刚自然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刚刚那个小厮的话中不难猜出,应该是这次学习之中的一个贵公子吧。
不过她倒是对见过的所有贵公子们不怎么感兴趣,男人都会三妻四妾,那些女人就像母亲,日日盼着父皇来一样,日日盼着自己的丈夫。
若这是她日后的日子,那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或者是对她而言有利益的嫁给对方,她倒是会考虑。
人就要为自己考虑,没人会为了自己考虑。
那个唯一会为了自己考虑的人,已经在皇后的暗害之下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母妃,你若是在天有灵,在活一世的话可还会像当初一样卑微到尘埃一样的活着。
扶着那棵桃花树,缓缓的起身,深吸一口气,再等等,在等她长大一些,她一定会亲手要了皇后娘娘的命。
一定要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踩在泥土里。
以慰母妃在天之灵。
公孙清莲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
一个黑衣人悠然闪现到公孙清莲的身后。
“主子,要不要属下扶你回去?”富有磁性的男音传来,带着面纱看不清是何种模样,不过眼中确是满满的心疼。
公孙清莲狠厉的看了他一眼。
“滚!”一道冷声自口中而出。
那位黑衣人直接一闪,不见了。
公孙清莲嘴角挂着中嗜血的冷笑。
缓慢的回到了左偏殿,自己一定要努力修炼,再努力点。
怕就怕自己到了年龄,实力不却还是这么一般。
橙段一阶,努力,一定要利用这母亲的电灵技,将自己的火灵技也带到橙段,那样或许才可以有百分百的把握。
谁让那人是皇后呢。
修炼了一下午的时间。
看着渐渐变黑的天,想到还得去找沈家九妹妹。
今天本来是不想出去的,奈何不想让这么个小丫头被人平白欺负了去。
罢了,去就去吧。
刚走到西厢房,小兰便迎了上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朝着公孙清莲施了一礼。
“大公主,我家小姐自己在里面等候已久了。”小兰懂事的说着。
里面的沈玉从贵妃榻上起身,准备前去迎接,公孙清莲没搭理小兰直接进了门。
“小妹妹,走吧,今天那里的人比较多,不过你也不用在意,谁也别搭理就好,只管吃饭。”公孙清莲肆意的说着。
沈玉只是轻微一勾唇,上前直接拉上了她。
公孙清莲眼中闪过一抹差异,不过随即释然。
“走吧。”沈玉淡淡的说着。
公孙清莲脸上的张扬笑意更浓了,与沈玉就这样的走了。
今日是在雨霄楼设宴,这五姐姐到现在都没有找自己过去,看来是跟着那六公主的吧,呵。
刚出了听雨轩,边听到了一声?
“大姐姐好巧,不知清明可有幸同大姐姐一同去?”公孙清明那好听的声音。
让沈玉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凌也在他旁边,陆凌看到沈玉的时候也明显的愣了一下。
随即浓浓的笑意在脸上散开,太好了,这小丫头也在。
那天她不告而别,自己可是甚是忧心的,如今不但看到了她,还一同去雨霄楼这不是代表着,她也是赵先生的学生嘛。
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似如今这般开心过。
沈玉在看到陆青的时候就肯定了陆凌一定也在,倒是没有多少惊讶。
公孙清莲并不想理这个所谓的太子,可是感觉到沈玉明显的不走了,也回头看了看。
人还不少呢,国师府的大公子二公子,还有那将军府的庶子,国舅的两个儿子,丞相府的大公子四弟五弟也到了。
这太子弟弟还真会笼络人心。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因着对皇后的憎恨,公孙清莲对皇后娘娘所生的两个孩子都是同样的不待见,就是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