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石雕靠物理攻击是没用的,你去也是枉然。”明日对着面前的老兽人解释到。
看着远处的正在大肆破坏的无疤者,萨鲁法尔脸上满是怒火,“难道要我这么看着它屠杀我的士兵?”
“这家伙身体被改造过,灵魂与一种远古水晶捆绑在一起,他的身躯是刀枪不入的,你这样冲上去只会白白送命罢了。”
听到明日这话,萨鲁法尔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你认识这家伙?”
而旁边身穿板甲的矮人脸上满是不屑,沉重的声音从那胡子下面的嘴中传来。
“别听这德鲁伊的,他懂什么,难道还能知道这破石头弱点不成,我们矮人有句老话,当你遇到不了解的石头,管它是什么,先敲一锤子试试。”
“我当然知道,拖住他,无疤者这具身躯虽然无坚不摧,但是他必须靠水晶来维持生命,一旦他远离水晶很快就会丧命,我们只把他把拖到能量消耗为止,这家伙轻松的解决了。”
“嗯……”萨鲁法尔眉头紧锁的看着远处的巨大天蓝色石像,心中犹豫该不该信这家伙的话。
“督军,请你相信这孩子的话,我相信他在这关键时候不会说谎的。”喘着粗气的哈缪尔·符文图腾走了过来。
此时的老牛头人身上已经被紫色的虫族血液完全浸湿,很显然这位德鲁伊刚刚才从前线退下来。
萨鲁法尔看了他一眼后,缓缓的把手中斧头放下了。“德鲁伊,你最好祈祷你的办法有用,要不然我的怒火你将承担不起。”
不一会,随着萨鲁法尔大王的命令,围绕着无疤者奥斯里安所有士兵迅速撤退了。
一组组脸上画着恐怖纹路的兽人萨满迅速上前,密密麻麻的束缚图腾围绕着他插了起来。
巨大鸟头石像行动开始变缓,下一秒空中的明日在他身旁划过,在他背后的奥丁举起手中的法杖,巨大的冰雹源源不断的向着天亮色石像砸去。
当寒冰在无疤者身上凝结的时候,他整体的移动速度变得如同蜗牛爬一般。
明日不敢了放松警惕他在空中快速盘旋,严防死守的看着那巨大石像,生怕他再弄出幺蛾子。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无疤者那透亮的天蓝色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腐蚀一般,颜色暗淡下来。
忽然咔嚓一声,龟裂开始在无疤者身上浮现,看到这一幕明日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一声刺耳鸣叫响起,四周正在跟联军激战在一起虫族一停,紧接着不顾身旁的攻击疯狂向着无疤者身上涌去。
明日低头对着身后大声喊到:“督军!就是现在,他要跑了!”
萨鲁法尔单手拿着巨斧站了上来,“吼!!”老兽人浑身的肌肉快速隆起,绿色的青筋爆起。
“Lok’Tar Ogar,为了部落!!”萨鲁法尔直接一个大跳,手中巨斧重重地砍在了无疤者的颈部处。
水晶般的身体开裂,石像脖子上出现了一个骇人的缺口。
深受打击的无疤者并没有死,他挣扎的想要把镶嵌在脖子处的斧头拔出来。
就在他手把萨鲁法尔抓到的同时,明日身体从空中飞下,俩根黑色骨刺插入那脖子缺口用力向着左右一拉。
随着碎裂的声音响起,无疤者身体快速的褪色,紧接着如同玻璃做的一样坍塌成一堆晶莹剔透的碎片。
无疤者死去的同时,所有虫群仿佛开始乱了起来,看到这一机会,艾泽拉斯联军怎么会坐以待毙,他们的反击终于开始了。
失去控制的安其拉虫群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跑,威胁骤降,被所有人快速的屠杀着。
当整个黑曜石城变成一份血与肉的世界,局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几息过后,萨鲁法尔站在一座由安其拉虫族甲壳堆积而成的小山上面,兴奋的举起手中巨斧。“我们战胜了这些虫子!!为了部落!!”
萨鲁法尔话音刚落,所有人举起了手中武器为胜利欢呼起来,但是青铜龙还有塞纳里奥议会的德鲁伊除外,他们的脸上都没有露出了笑容。
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这并不是最终的胜利,真正的隐患深埋在地面的最深处,如果不把他们彻底击败,要不了多久,那些虫子还会再次卷土重来。
明日颤抖的在空中落下,变身的消耗非常的大,让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再次昏昏沉沉起来。
萨鲁法尔一个大跳到了明日旁边,狂野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他举起右手对明日的身上鳞片用力一拍。
“德鲁伊,你的提议很不错,这场战斗有你的功劳。”
明日没功夫和老兽人聊天,他开始在破碎的战场上寻找哈缪尔。
最终他在一座诡异的神殿中面前找到了他,神殿的入口是一个方形的漆黑圆洞,刺鼻的腥风不断向着外面涌来,看着地上的粘液很显然这里曾经是虫族的出兵口。
“我从里面感觉到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缓缓的从空中落下。
哈缪尔转身对着红龙微微鞠躬,“女王陛下,根据议会中的记载,上古之邪神克苏恩就这下面。”
同样跟过来的青铜龙阿纳克洛斯说道:“千年以前,我曾经带着族群进去过一次,但是里面错综复杂,龙形态进去的话会非常不方面。”
与苦恼的他们相比,萨鲁法尔就单纯的多,随着他的指挥,墙外的工兵涌入进来,开始建造起兽人那粗犷的哨塔。
撇了一眼还在议论的哈缪尔,明日知道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打算下去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明日直接飞到约翰旁边对他说到:“我先下线了,要是他们要准备进攻安其拉,记得尽快联系我。”
“你去吧,我会帮你盯着呢。”浑身是血的约翰用力拍了拍自己胸口
明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等他再次睁开眼,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肚子中那饥饿的灼烧感让他明日,自己怕是又睡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