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做无谓的杀生吗,但是我的教派可不允许这样呢。”
“火之国的火之寺可是非常有名的忍寺,传说寺庙中的僧侣都能够使用被称为仙族之才的特别力量。
特别是那个被悬赏三千万两的曾经被选为保护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十二士的精英忍者,那个印有火之国纹章的腰布就是最佳的证明。
飞段,别轻敌,会死的哦。”
“都说了,这种话不该对我说吧。”
话音刚落飞段就已经冲了出去,血腥三月镰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角都自然不会放任他一个人冲上去,紧随其后的同时为接下来的忍术做准备。
地陆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造型,顿时身后梵音阵阵,一个长着很多手臂的菩萨象出现在他身后全身冒着白光。
角都已经跑到了地陆面前,一拳挥出却被地陆用手化解,另一只手立即补拳,角都将要击中地陆的时候,一道红色的拳影打在角都脸上,顿时把角都打上了天,不过这还没有结束。
地陆的身后不断出现红色拳影,一拳接着一拳,打的角都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飞段借着角都的身体当掩护,从角都身后跳起,手持三月镰狠狠的划向地陆,但是地陆身边就像是有结界一样,只要角都和飞段靠近,红色的拳头就会连续攻击并把他们打飞。
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地陆收起了怒目圆睁的样子,背后的佛光也缓缓消失。
“我会给你们办葬礼的。”
很显然,地陆以为两人已经在他的攻击下丧生了,不过。。。
“谁会接受异教的葬礼啊,会遭邪神大人的报应的。
气死我了,喂,这家伙不是人柱力吧,那我可以好好遵守我的戒律了吧。”
“随你的便,不过,这家伙的尸体可以换钱,要注意尸体可以被人辨别。”
“用性命来还钱吗。”
三月镰撑在地面,飞段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可不是人干的事啊,真是的,角都,你别出手,这家伙。。。由我来解决!”
飞段再一次冲向地陆,地陆也摆好架势等待着他的进攻。
“火之寺的地陆,绝对不会输给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来迎·千手杀!”
只见红色的拳头变成了金色的拳头,然后就听到了飞段的惨叫声。
火之寺打的火热,木叶村自然收到了消息,纲手立即飞鹰传书,把情报发给了外出在外的鸣子他们,收到情报后,七个人往火之寺的方向飞奔。
“砰!”
火之寺最后一栋房屋也塌陷了,周围的混乱显示了这一次战斗的破坏力有多强,飞段躺在自己的阵法上一动不动,黑色的铁棒直插胸口,看上去无比瘆人,这也说明他的仪式已经完成了。
飞段的四周全身死去的僧侣,当然也包括了地陆,角都把地陆的尸体被在背后,准备带着飞段离开火之寺。
“我们现在回基地吗?”
“不,我要把这个家伙的尸体带去赏金所,钱是最重要的。”
“我说,我能对你发一次飙吗?真的!”
飞段和角都离开不久,鸣子他们也赶到了现场,不过看到这里一片狼藉就知道已经来晚了。
不过他们检查完尸体之后,也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少了地陆的尸体,他们要地陆的尸体绝对是去赏金所了。”
“赏金所吗,那么就好办了,你们把查克拉和我连接,我在赏金所有飞雷神的标记。”
众人在飞雷神之术的帮助下先一步来到了火之国的赏金所,提前设好了埋伏,就等着角都和飞段他们两个上钩了!
果然不负众望,两人一前一后的跑到赏金所门前,角都走了进去,而飞段则是嫌弃赏金所空气里弥漫着铜臭味在门口守住大门。
一个人出现在飞段的背后。
“角都,你太慢了。”
来人没有回话,扔出三枚苦无射向飞段,三月镰一挥苦无全部被打飞,只不过这只是佯攻,鹿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影子和飞段的影子连在一起了。
“影子模仿术,成功。”
丁次从房顶上跳下,在空中变成一个旋转的圆球,而他喷了不知道什么牌子发胶的头发包裹住他全身,坚硬的头发就是最强的攻击利器。
“忍法·肉弹针战车!”
“啊!!!疼死我了!”
“果然是不死之身么,不过别小瞧了猪鹿蝶啊!”
“忍法·心转心之术!”
井野看准机会,精神进入了飞段的身体里,丁次也松开了对飞段的攻击,这下,飞段无路可逃了,井野操控着飞段举起自己的三月镰割向头颅。
一截黑色的线团在这关键的时候弹飞了三月镰。
“看来你有麻烦了啊飞段。”
“不,有麻烦的是你哦,角都大爷。”
“什么?!”
“再见,额不对,再也不见了哦。风遁·螺旋手里剑!”
鸣子出现在角都的背后,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无法闪躲,他只能乖乖的吃下这一招,查克拉圆球再次出现,角都感受着死亡的威胁,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一个接一个的属性怪物被扔出来,最后只剩风属性的心脏还在他的体内,借助着风属性的加成和飞翔的能力,角都好不容易逃离了螺旋手里剑造成的查克拉圆球,并且借助螺旋手里剑所产生的气流快速离开战场,就在他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
“雷遁·雷切!”
卡卡西从天而降,手掌上带着雷属性查克拉的手掌捅进角都的身体里,并且按照鸣子的嘱咐,在角都的身体里不停的搅动,直到把角都除了头都弄成了一滩不可描述之物后卡卡西才停下了雷切。
角都已经解决了,剩下的飞段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一脸不甘的被阿斯玛用飞燕切下了头颅。
鸣子把角都的头颅和飞段的头颅带进了赏金所,换取了一笔不菲的奖金,把现场清理干净之后,众人也回木叶休整了。
土之国,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之中,两个身穿晓袍头戴斗笠的人走了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