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让你去陪酒了?”华睿突然厉声叫道:“就像今天这样,就我们三个!”
何琳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缩着肩膀,身子往后靠。
华睿用鼻孔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脸看着车窗外,“真是的,这脑子是怎么读完财经大学的?怎么拿的硕士学位的?”
他在怀疑读大学里有水分?何琳低声抽泣起来。
华睿转过头,看到那个可怜的小模样,心碎了一地,他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我说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何琳还哭。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很软,很舒服。
“你不能原谅我的吗?”
何琳摇摇头。
“那怎么还哭?”华睿附身问去。并且抽出几张纸巾来,递给何琳。
何琳接过纸巾,擦着眼泪。华睿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使她感觉到了一种迷惑。这时她才想到要问华睿,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学历的?自己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没有和他说过。
“你上次自己说的。”华睿撒着慌,明明是他调查的,却说是何琳自己说的。
“我没有说。”
“我说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华睿的声音很僵硬,不容许何琳再辩解。何琳只好不再争辩。
到了市区,华睿将何琳送到她家楼下,何琳正要下车,华睿提起一个袋子,递给何琳。
何琳一看是昨天她退回去的那双鞋,何琳不接,“这鞋太贵,我不要。”
“不要不行!”
何琳一听,以为他又会拿不带自己去看谨敏哲了,就说:“我不去看谨敏哲了。”说完要下车。
“爱去不去,但是鞋必须拿走!”。
“为什么?”何琳抬眸,理直气壮,自己都不去看谨敏哲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拿着,我就和你哥说,你和我去开房了。”
“你?”何琳的脸顿时通红,接过华睿手里的鞋,打开车门就跑了。
看着何琳逃跑的样子,华睿笑笑,让司机开车。
华睿是何等聪明的人,即使何琳再聪明,她也是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小丫头,怎么能斗过他这只狐狸的祖宗。
夏伟婷躲小屋里,基本上是不出门的。马上就要开拍《难飞雁》了,她得抓紧时间看剧本。
可是,一天的时间基本都用在了看儿子的照片和看腾宇的短信了。腾宇发的那几条短信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每次看到都会流泪不止。心里疼极了。
乔羽鹤又来了,一进门看到邵薇满脸的泪水,就知道她又在为那个叫荣腾宇的男人流泪了。但是聪明的乔羽鹤假装没有看到,而是,低垂着头,笑哈哈的将手里的东西一边提到厨房,一边说:“冰箱里的东西都没有了吧?你看我又给您买来了。”
乔羽鹤说着将东西提到厨房,一一房间冰箱,留下几样,说:“薇薇,今天我给你做一顿饭吧?”
邵薇收拾心情,走到厨房,笑着说:“你会做饭?”
“当然!”乔羽鹤一副认真的样子说完后,又萎靡的一笑说:“就是不知道做出来,能不能吃。”
两人捧腹大笑。邵薇知道,乔羽鹤是在安慰自己。尽管乔羽鹤是公司里派来照顾她的,尽管这些都是乔羽鹤的责任,但是邵薇还是很感谢乔羽鹤,她觉得乔羽鹤没有华睿那样的心计,很单纯,能做一个好朋友。
“要不,您教我,我学会了,每天来给您做?”乔羽鹤求乞的口气对邵薇说。
“好。”邵薇爽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两人开始在厨房里忙乱起来。
何琳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哥哥不在家,她坐下来,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嘴角上慢慢泛起了笑容,脸上也飞上了红霞。
那个叫华睿的男人正悄悄的走进她的心里,慢慢的取代荣腾宇的位置。
何琳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又走了一个小时了,都十一点了,哥哥还没有回来,她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何宗县好像喝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在打卷。
何琳赶到酒吧的时候,荣腾宇和何宗县两人都喝的东倒西歪了。
何琳找了酒吧的人帮助自己将两人塞进车里,叫了代驾送荣腾宇回去,“哥,荣总,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两人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何琳懒得听。
到了荣腾宇家的时候,何宗县在车子了睡着了。何琳将荣腾宇扶回家里。
于静和荣昌盛出来一看,腾宇喝成烂醉,架在身材单薄的何琳的身上。何琳累得气喘吁吁地。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于静大惊小怪的:“怎么喝成这样?”
“董事长好,夫人您好,荣总和我哥喝多了。”何琳赶快对荣昌盛和于静禀报道。
“奥。”荣昌盛叫下人将荣腾宇扶楼去,问何琳,“你哥呢?”
“他也喝多了,现在在车上,睡着了。”何琳做出一个尴尬的表情,低声对荣昌盛和于静说:“我回去会说我哥的。”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何琳害怕了,哥哥是荣腾宇的秘书,怎么能和总裁喝就喝到烂醉呢?董事长要是怪罪下来,他们兄妹吃不了兜着走。
“没事,偶尔喝一点,也没有什么。”荣昌盛对何琳说。荣昌盛知道何家兄妹的聪明能干,是荣腾宇的得力助手,对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何琳不敢多说话,只是一味的点头。
“你就是何琳吧?”于静拉着何琳的手,喜笑颜开的说:“长的真水灵,瞧着眼睛里都透着灵气,真是名不虚传的才女。”
“夫人,您过奖了。”何琳低着头,不好意思了。
“有男朋友了吗?”于静突然问道。
“嗯?”何琳被于静的话问的一愣一愣的,含着羞,低垂着眼皮,“还没有。”当时的何琳脑子里尽然闪过华睿的脸,吓的她赶快悄悄的掐着自己的手。以示自己清醒一点。
于静听到何琳的话,满面春风,婆娑着何琳的手,“多纯洁的姑娘啊!现在你这样的姑娘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