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了我一跳。”夏伟婷拍着自己的胸脯,呼了一口气,“没事,你不要总是这么紧张,弄的我好像整天有事似的。”
“你刚刚去看菲菲了?”
“嗯。”夏伟婷淡淡的回答着。
腾宇看着夏伟婷低落的情绪,就问:“菲菲她?”
夏伟婷看了一眼腾宇,一头扑进腾宇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着腾宇那结实的腰际,泪水如奔泻的飞瀑。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腾宇被她这一哭给吓着了,急切的问道:“是谁菲菲和你生气了?你不要怪她,她现在那个情况了,你要是难过,以后就不要去看她了。”腾宇不住的安慰,在夏伟婷的头发上落上繁密的吻。
过了很久,夏伟婷摇摇头,声音轻柔地说:“我就是觉得菲菲很可怜。”
腾宇重新将夏伟婷拥挤怀里,他何尝不是这样觉得呢?
晚上的时候,夏伟婷依旧主动向腾宇发出了要和他温存的讯息。
腾宇心疼她,抱着她说:“你最近看起来好憔悴,再说刚生完孩子不久,今晚不要了吧。”
可是,夏伟婷却很想要,紧紧的将腾宇抱紧,好像腾宇是一件她将要丢失的宝贝一般。接着夏伟婷的吻,腾宇还是理智的推开夏伟婷,推辞的说道:“宝贝儿,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你说出来,我来解决。”腾宇心疼着夏伟婷。看到她这般痛苦,腾宇也跟着难过。
夏伟婷吻上腾宇,腾宇努力浇灭自己的燃烧的欲火,男人告诉还在欲望中的女人,他们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还多着,等再过一段时间,即使她不想要,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夏伟婷不听,依旧在腾宇的身上蹭,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嗨!矝持一点好吗?”看着不听话的女人,腾宇推开夏伟婷,看她的样子,今晚又要大战春色了,这个女人真的进入了发情期吗?可是,她的身体怎么能受的了?腾宇瞪着脸上已经染上红霞的女人,正色厉声道:“今晚不做!休假一天!”
夏伟婷却将腾宇的话淹没在自己的吻中。
今夜,。
之后,夜夜,腾宇都没有一次能拒绝得了夏伟婷,她总让腾宇享尽欢愉。心疼夏伟婷的腾宇有了想躲避夏伟婷的想法。惹不起!躲的起吧?
腾宇躲着她,晚上晚回,夏伟婷就等他。
躲在婴儿房里等她睡着了,多晚她都等他。
“宝贝儿,怎么了?我们休息一天吧。”腾宇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宇,我知道你是想的。”夏伟婷不依不饶。
“可是,你的身体不能这样折腾啊。”当然腾宇是没问题,他当然是想要的。可是他心疼夏伟婷的身体啊。
“我是剖腹产,又不是自然生,没事的。”夏伟婷在腾宇的耳边安慰着腾宇。
“那也不能这样折腾!”腾宇推开夏伟婷将她推到床的一边,严肃的说:“今晚再碰我,我就不理你了。”说完后自己到头睡向一边,他不敢靠近这个女人了,她简直疯了,天天晚上索要。
尽管自己多想那么搂着她睡一觉,什么也不做,可是,不能!坚决不能去招惹她!
夏伟婷淡淡的一笑,没有去拨弄腾宇,而是一会就睡着了。
腾宇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悄悄的起身靠近那团柔软,她睡的很香,脸上还有微笑。腾宇轻轻地抱着她的身体,踏实的睡去。
比较这屋里的翻云覆雨,而隔壁房间里却是孤独的一夜又一夜。凄凉的一天又一天。
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
婚纱、首饰、还有一颗制定的一对结婚钻戒,都放在夏伟婷的房间里。
而兴奋不已的腾宇在夏伟婷的身边转悠了一天了,这会又不知道在哪儿得瑟去了呢!
幸福的腾宇早已迫不及待的让夏伟婷穿上婚纱给他看看。
人家做新娘,婚纱都试了几百回了,可是唯独夏伟婷,把尺寸交给婚纱店,自己连一次都没有试过。
每次腾宇让她穿,她都说要等结婚的那天给腾宇一个惊喜。
要不就以各种理由推脱,反正是不试穿。
害得在期待中的腾宇只能在梦中才能看到夏伟婷穿婚纱的样子。
夏伟婷看着眼前的这些新娘子的装备痴痴的傻笑。她幻想着自己穿戴上这些的情景:后面是花童,她挽着腾宇的手臂踏着结婚进行曲缓缓步入圣神的婚礼。
每每想到这里,夏伟婷都会不由得脸色露出甜美灿烂的笑容来。
那里有他们俩的期盼,有很多人的期盼,比如白多慧,荣昌盛,还有钱玉红。都在期盼着那份幸福。
夏伟婷又来到钱玉红的房间里,钱玉红依然很意外,也有惊喜,她让进夏伟婷将门关上,“伟婷,谢谢你,让我留下来参加你的婚礼。这个是我送你的一份礼物。”钱玉红拿出一块上好的金镶玉来,“也不值什么钱,我以后会补给你一份大礼的。”
夏伟婷接过来一看,玉上镶着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四蹄生风,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充满生命的活力,俨然一个励志的精灵。
马,那是自己的属相,看来是钱玉红才去做的。夏伟婷淡淡的一笑,“好吧,我收下了。”
这几天夏伟婷也想了很多,其实钱玉红也没有错,反而真是为了自己好。毕竟世界上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的心里早已经原谅了钱玉红可是心里却不肯说出来。
听到夏伟婷收下了她送的礼物,钱玉红忍不住的激动,她希望夏伟婷能如同一匹奔腾的骏马,踏出自己的精彩。只不过钱玉红没有说出口,她觉得她的话即使是说出来了,也好无力。
毕竟是自己将很小的夏伟婷给i丢掉了,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逃避的事实,她是对不起孩子的。
纵然有再多的忏悔那都弥补不了一个孩子对母爱的那种失去的打击和伤害。钱玉红深深的自责中,那种痛使她不敢对夏伟婷有任何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