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依旧在哭。华睿说真是佩服何琳哭的功夫,公司里的那些演苦情戏的女演员也没有她着功夫。
“疼。疼。呜呜。”
华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除了哭就是这个字。
林黛玉转身的吧?
何琳依旧哭不停。
华睿电话又响起来,是邵薇打来的,“薇薇,嗯。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华睿尽然看到何琳不哭了,而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你想要邵薇的签名照?”华薇将这种粉丝的心早已研究的透彻死了。
何琳点点头。
“只要你不再哭了,我给你弄个大海报,还满足你和她合影甚至吃饭的要求。”
“真的吗?”何琳的眼睛瞪得如同金鱼的眼睛,哭了几个小时,眼睛红肿的本来就是鱼眼睛了。
过了十几分钟,何宗县和荣腾宇风风火火地赶来,荣腾宇上去抓着华睿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何宗县也上去抓着华睿的衣领举拳就要打。
“哥!荣总,不是他,是我自己摔到了!”何琳哭哭啼啼的叫着。
“你自己怎么会摔倒?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何宗县抓着华睿不放手。
“不是!不是!是那双鞋跟太高了,我自己摔倒的,他送我来的医院!”何琳急急忙忙地说。
“真的吗?”何宗县放开华睿来打琳琳的身边,“琳琳,你摔着哪儿了?怎么?手也伤着了?”
“就是手臂划破了,脚崴了。”何琳吸着鼻子,摸着眼泪。
“琳琳真的不是那杂种欺负了你吗?”荣腾宇问琳琳。
“荣总,都说不是了。真的是我自己摔的。”何琳听到荣腾宇的话,脸上泛起红晕来。
挨了打的华睿擦擦嘴角的被荣腾宇打的地方,走到荣腾宇的身边,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语言,“你什么玩意!爷真是高估了你,你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去侮辱我?哼!你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腾宇一把抓着华睿的衣领,两人个子高地基本一样,站在一起,都是那么的高大挺拔,从身高看,两个要是打架,谁会赢?不好说!
刚刚他们一进门就扑上来,华睿还没有准备就挨了一拳,现在他可不会那么让着他了。华睿看着自己衣领出荣腾宇那只包扎着的手,讥讽的说:“没有本事看好自己的女人,跑了一个,再送上一个,谁是杂种,还真不好说。”
荣腾宇举起另外一只手来就打华睿,华睿一把抓住荣腾的手臂,狠狠的说“别他妈的别给脸不要!你要真有本事,就把你的女人看好了!要是没有本事,就不要怪爷不客气!”华睿狠狠的甩看荣腾宇的手。
华睿走到何琳的床前,看看何琳,又看看何宗县,咬着牙齿,声音如古堡里怪兽的声音:“你们三个都听好了,以后别惹老子!如果你们谁中间任何一个来找爷,爷都不会客气!”华睿说完又指着何琳,“你也一样!”华睿说完,迈着他矫健的步伐走了。
何琳吓的把身子往后撤了一下。
“琳琳,你真的没事吧?”何宗县又问何琳。
何琳低下头,“真的没事。真的是我自己摔倒了。”
“琳琳,对不起。”荣腾宇真心的对何琳说。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自己没有做好您交代的事情,还不小心把自己给弄伤了。”何琳轻轻的抽泣着。
自从华睿走了后,整整一个下午,华睿都没有来。何琳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感。她不时的看着门口,希望某一刻,那抹身影会出现。可是,一直到第二天都只有失望。
某个大型珠宝店开业,邵薇挽着华睿的胳膊出现在闪光灯下。短短几句话,邵薇的代言就为公司赚到五千万元。
晚上,一身黑色长裙,栗棕色的大卷头发,又挽着华睿的胳膊,出席在某个高端聚会上,这顿饭,可不是白吃那么简单,邵薇小姐出席一顿饭,东家出一千万,只为能一堵国际巨星的风采。
酒会散后,回到酒店,邵薇卸妆休息,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活动,华睿也答应她,就之前安排好的这几个,不会再给她另外安排,她只希望赶快结束,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她出生、成长、生孩子、幸福过也伤心过的地方。
躺下来还是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心爱的腾宇就会在眼前出现、思念的儿子也会在眼前出现、牵挂的菲菲还会出现、还有那位叫钱玉红的母亲,他们统统都会出现。
夏伟婷坐起来,拿出一片安眠药,又去酒柜倒上一杯红酒,每天她都会在睡前这样做,可是,当她再看到那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时,心里颤抖了一下,昨天下午的那个梦又清楚的出现在了眼前。
“咔嚓!”酒杯在她颤抖的手中滑到地上。
夏伟婷后退了一步,身体软软的,感觉支持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她倒在沙发上,潸然泪下。
华睿回到家里,进了浴室,洗了一澡,将脸上的遮瑕膏洗去,看到了嘴角的青紫色。那是昨天荣腾宇在医院里打的。那一拳,他迟早会让荣腾宇加倍偿还的。
一丝阴冷在男人的眼底,酷似寒夜里夜空的冷月,又似乎是寒光粼粼刀剑,看上去让人发冷,那双深邃深不可测,让人难以琢磨。
华睿裹着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他摇晃着酒杯,轻轻在嘴上抿了一口,拿起手中的电话,给邵薇拨过去。
邵薇听到电话,懒懒的坐起来,接起电话,“华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薇薇,我知道你就没有睡,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身体怎么能受的了?”
“奥,我正要睡的。”
“有什么事以总会过去的,先好好休息吧,好吗?你要是总这样不睡觉,我该取消给你安排的那些活动了。”
“别,不用,我的身体挺好的,我这就睡了。你放心吧。”
“晚安。好梦。”
“嗯。”邵薇挂掉电话,又懒懒的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