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奇带人来到了战虚府,早有战虚府的门岗向里通报。
这个时候的战虚妖行正在处理少爷府内,公主萧莹遇刺后留下来的一些事情,听到门岗通报,战虚妖行紧皱眉头,一大清早上官雄奇带人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还带着自己的克儿。
站起身来,战虚妖行跟随那名门岗赶到了战虚府外,看到了一大群人围在那里,上官雄奇手掌按落到战虚克的肩膀上,战虚克很疼的模样,看到他战虚妖行的时候,发出求救声,“爹,救我。”
这个时候的战虚克居然能够发出声音。
战虚妖行眉头紧锁,他对这个儿子那是十分疼爱的,不比上官雄奇疼上官如要差,如今看到上官雄奇这样抓着自己的克儿,很是心疼,眉毛一挑,望向上官雄奇道:“上官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雄奇松开战虚克,战虚克跑到自己父亲战虚妖行的身边,躲到身后。
战虚妖行魂斗气一展探查了一下战虚克的情况,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而已,才放下心来。
上官雄奇道:“战虚兄,这么多年我敬你,尊重你,但令子的行为的确让人发指,今天我上官雄奇来到这里,就是要给我子上官如讨一个说法,战虚兄是明事理的人,不能不给我一个说法吧。”
战虚妖行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爹!”战虚克哆哆嗦嗦地道:“他,他想杀我!”
说着那战虚克还一指上官雄奇。
上官雄奇把眼一瞪。
战虚妖行沉下脸道:“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战虚克剧烈地摇头。
上官雄奇把话接了过来道:“你的宝贝儿子在我齐云斋,硬是斩了我如儿的一条手臂,战虚,这个说法你得给我吧。”
上官雄奇用手一带将上官如带落到他的面前。
战虚妖行看到上官如的确断了一个胳膊,全身都沾满了血渍,心中一紧,回过望了一眼有一些瑟瑟发抖的克儿,心中倒是十分的唏嘘,克儿怎么会那么的冲动,会斩下上官如的一条手臂,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微微摇了摇头的战虚妖行道:“上官老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上官雄奇把脸一拉,“问你的宝贝儿子。”
战虚妖行咬了咬牙,“逆子,你给我说!”
战虚克打了一个哆嗦,“爹,今天我拿钱去赎天珠神翡,那上官如不但不给我,还恶语相向,我一时……一时动怒向他斩出了一剑,本只是想吓一吓他,可是他却并没有躲开,就……就将他的手臂斩了下来……”
战虚妖行打了一个晃荡,脑海也在飞快的运转起来,他可是很清楚的,上官雄奇对上官如这个儿子的疼爱,如今失去一臂,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情还不宜在这个时候闹大,况且现在无数人围在战虚府外,再这里论事,恐怕很是不妥,回过身,战虚妖行吩咐道:“来人,把少爷押到院落中。”
两名护卫带着战虚克进入到战虚府。
战虚妖行向上官雄奇抱了抱拳道:“上官老弟,事出有因,这里显然不是就事论事儿的地方,你随我进入到内院,待我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若真是的逆子的过错,自当给上官老弟一个合理的交代。”
上官雄奇沉吟了片刻,道:“好!”
战虚妖行又吩咐道:“来人,请最好的医师过来给上官少爷止血包扎。”
说着战虚妖行带着上官雄奇等人进入到战虚府,一进入到战虚府,就将战虚府的大门关了上来,围观的群众并没有立即退去,虽然隔着一扇门,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也想等候到上官雄奇离开战虚府时候,多打探一些消息。
战虚妖行将上官雄奇带到了内院,让人搬来椅子。
上官雄奇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战虚妖行吩咐人上茶,上官雄奇道:“不必了,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喝一口茶的,现在犬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伤痛之余,倒是想让战虚兄给个说法,也不能够让我犬子的手臂就这么断了。”
战虚妖行赔笑了一下,这时候战虚克、上官如、胖子,还有一些上官雄奇带来的人,另外还有一尸司徒谋的尸体。
看到司徒谋的尸体,战虚妖行腾身而起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上官雄奇望向胖子道:“徐护卫,你将事发之时的情况说上一遍!”
胖子向前踏出一步,对战虚妖行施了一礼道:“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战虚公子来到我们齐云斋非要以五百万的魂币买回他卖给我家族长的天珠神翡,我家少爷不干,他抽刀便斩断了我家少爷的手臂,看那意思,还想伤我家少爷的命,所以我出手救主,但司徒谋却趁那个时候,攻击我家少爷,我只能够出手将他击毙,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说完胖子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战虚妖行把眼一瞪,回过头望了一眼上官雄奇道:“你是说克儿将天珠神翡卖给了你,这怎么可能?那天珠神翡是城主大人送于我战虚妖行的,我也曾经告诫过他,不得贩卖,他怎么会将那东西卖给上官老弟你。”
上官雄奇不卑不亢地道:“我自然知道这天珠神翡是城主大人送于你的,也知道这是你们战虚一族很重要的东西,本来也没有任何想要购买的意思,谁知你家公子因为缺钱,找到了我,拿那天珠神翡抵押在我这里,借了五百万魂币去买什么霜雪剑。”
战虚妖行回过头,“是这样吗?”
战虚克道:“是……是的……”
战虚妖行心中来火,“混账东西。”
战虚克顿感委屈,随即说道:“爹,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我才拿钱去齐云斋将它赎回啊。”
战虚妖行哦了一声,又转过头望向上官雄奇。
上官雄奇道:“战虚兄,你听我继续说。”
战虚妖行也就没有再说话,上官雄奇继续说道:“本来我也没有想到那天珠神翡做为抵押,战虚兄的公子来到我的齐云斋借钱,哪有不借的道理,可是贵公子偏要抵押,最后我也只能够收下,也没有留下任何抵押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