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沫伸手推了他一下,“少得意,我才没吃醋。我这是在赞美你魅力无穷啊!”
“那好吧,我的确魅力无穷。所以,夏羽沫小姐,你有没有被我的魅力迷倒?”
夏羽沫妩媚的对他眨了眨眼,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老娘我是金刚不坏之身,一颗七窍玲珑心,是绝对不会被这等七情六欲困扰的!”
欧阳翰廷忽然抬手,啪的一下在夏羽沫的脑瓜上拍了一下,“收起你那一套!敢再给我弄那副风骚泼妇的样子出来,我抽你!”
夏羽沫痛呼一声,捂着被他拍过的地方,“欧阳翰廷,你想把我拍傻了吗!很疼!”
欧阳翰廷瞪她,“你再没正行,我就直接拍傻你得了!免得我看着心里堵得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调调,你都是跟那个伪娘杰森学的,是吧?!”
杰森的善于变装,善于扮演各种角色,每一种都惟妙惟肖。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做了那么多大案,却不被抓住,还能成功混进基地来。
夏羽沫叹气,收敛神色,一本正经的抱怨,“没情绪,人家不是想调节调节气氛嘛!”
“想调节气氛换别的,这个调调,气氛只会被你越调节越冷!”
“我看你之前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我也撒泼来着,当时你不是很有兴趣的么。我以为,你比较喜欢泼妇啊”
夏羽沫郁闷的拧眉。
“傻瓜,我只喜欢你。那时候有兴趣,是因为我觉得你太熟悉了,熟悉的让我觉得就是你本人。可是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所以,我不受控制的被你吸引,却又理智的停在边界线上不肯逾越。”
夏羽沫被他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脑子一热,点起脚就去吻欧阳翰廷的唇。
欧阳翰廷怔了怔,随即狂喜的捧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唇舌间的痴缠,在相互深爱的人之间,总是格外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所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夏羽沫再次被吃干抹净的时候,她有些悲催又有些幸福的想,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这男人手里了。
“在想什么?”
欧阳翰廷撑着头,手指在夏羽沫光华的后背上画圈,目光却带着深深的疼惜。
他从来没问过夏羽沫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因为不敢。
那时,她被磐石撞下河的情形,一直是他的噩梦,每夜每夜的在梦里重演。
从来不曾有一刻忘记过。
那样重的伤,那么多虎鱼生活的河流里,要活下来,该是怎样的坚强和忍耐。
那些痛苦,他从来不敢想象。
“我在想,你白天对林思梦的态度。尤其是推我那一把,让我简直好想甩你两巴掌!”
“甩吧,我绝对不躲。”欧阳翰廷手指一顿说,“虽然是演戏,但是,毕竟让你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有点儿吃味。”
后半句话,带着明显的得意。
夏羽沫郁闷,“切,谁吃味了!我只是讨厌再扮演泼妇了,腻歪,我不喜欢演戏。”
口是心非。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演的很投入,很带劲,很是自得其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