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男神高攀不起:达令江湖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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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照片风波80,81

“容不得你不答应。”

好熟悉的声音。

宝宝莫名的仰起头,借着月色,看到了男人坚毅的下颌。

醉意上涌,她打了个酒嗝,费力的往上看去……

下一秒,宝宝突然挣扎起来。

凌子墨并没料到她会挣扎,竟然让她挣开了。

宝宝掉到地上,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凌子墨征了一下,大步追上去。

宝宝跑过一个拐角,钻进一条胡同。

凌子墨后脚赶到,站在巷子口,看着面前幽深的胡同,声音低沉:“宝宝,出来。”

明知道她醉的不行,凌子墨不敢让她在外面呆太久,耐着性子:“你知道我想找到你很容易。”

寂静无声。

凌子墨挥手,挡住奚仲安要跟来的步伐。

自己走进那条肮脏的胡同。

空气里飘浮着垃圾的臭味,四周都是散发着臭味的垃圾,成捆的木柴,被弃掉的衣柜,和各种生活垃圾,将胡同挤的满满蹬蹬。

凌子墨忍耐着,缓慢的行进着。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马上出来。”

“……你知道我的耐性有限。”

脚步声越发的靠近。

宝宝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透过竹筐的空隙看着不断接近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躲起来,她现在很怕见到他!

也许是更怕从他嘴里会蹦出残忍的话。

脚步声越过她躲藏的竹筐往远处走去。

呼唤声还是不时的响起。

宝宝用力捂住耳朵,她怕她受不了诱惑会冲出去。

凌子墨的脚步越越远,间或传来翻开衣柜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

宝宝悄悄翻开竹筐,看到四下无人,才从里面钻出来,慢吞吞的走出巷子。

还没理清混乱的思绪,却看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宝宝拔腿想跑,奚仲安很轻易的挡住她的去路:“韦小姐,少爷临时有事,吩咐送你回樊府。”

樊府,又是樊府!

他不就是想摆脱她嘛!

宝宝甩开他,踉踉跄跄往后退,不停的摇头:“我不回去!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

至于哪个家,她己经分辨不清。

奚仲安上前,轻易的困住她,将她送到车上,嘱咐完车上的保镖,才看向后座不停挣扎的宝宝。

“韦小姐,等少爷忙完会去接您,请您耐心等待。”

“放开我,谁要等他……我谁都不等,我要回家!”

奚仲安摆摆手,车子一脚油门驶了出去。

等到车子离开,奚仲安脚步飞快的跑进巷子,在巷子口发现了脸色微沉的凌子墨。

他斜靠着墙臂,左手按着肩膀,目光沉凝,空气里隐约飘散着一股血腥味。

奚仲安之前只看到凌子墨忽然跌倒,便知出了事,凌子墨却示意他不要现声,一直将韦宝宝送走他才赶过来。

若不是他保护不力,少爷怎么会受伤?

自责不己:“都怪属下保护不力!”

凌子墨眯起眼,镇定的指挥:“小口径消音,向南边逃了,无车牌,应该还没跑远。”

奚仲安用手机联络了人去追,扶着凌子墨上了车。

此时,鲜血己经浸淡了他胸前的大衣。

奚仲安不知他伤在哪,又急又愤。

对方是掐准了这个时机下才下的手,也许,他早在之前就一直踪着他们,只等找到时机对凌子墨下手!

若不是凌子墨反应迅速,恐怕此时己经……

奚仲安几乎不敢想下去。

“她己经送走了?”

他己经伤成这样,竟然还担心韦宝宝。

奚仲安顿了一下:“是的,韦小姐很安全。”

凌子墨露出安心的笑容。

“少爷……韦小姐恐怕误会了什么。”想起她在车上的剧烈挣扎,不得不让人怀疑。

凌子墨沉默了一会:“她在怪我没有去接她。”

他向来说话算话,这次却违约,她怎么会不生气?

“少爷,怪我多言,为什么一定要满着表小姐?”

“现在还不是时机,我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我凌子墨,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不做到万全准备,他是不可能把宝宝暴露在危险之中的,凭她单纯的个性,迷糊的性子,对她说太多只会加深她的负担,况且,她此时的心意他尚且不知道,他怎能擅作主张?

凌子墨靠向椅背,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惨白。

回想起宝宝之前的抵触,胸口一阵刺痛。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己经爱她如斯。

……

宝宝在车了闹了一阵,就抵不过酒意睡了过去。

最后怎么到了樊家,被谁送到的卧室都不清楚。

一觉醒来,窗外己是灰蒙蒙的发白。

宝宝捂着发疼的额头,缓缓的坐起来。

好半天,才明白自己是在阿月的卧室。

等等。

阿月呢?

一边的床是空的,伸手摸一下,床是凉的,根本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宝宝下了床,找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她。

樊季月穿着校服坐在大大的阳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不知坐了多久。

“阿月,你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

樊季月转过头。

宝宝发现她的眼睛是干涸的,没有哭过的痕迹。

但是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灰败,十分的骇人。

“你,你怎么了?别吓我!”

“宝宝,我可能真的没机会了。”

原来昨天,樊季月丢了手机又丢了钱包,就去找樊季青,也是想借着机会看看他。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樊季青姗姗来迟,樊季月忍不住提到车库里看到的女人,樊季青竟然说她看错了,还说他这几天一直在法国,昨天才回来。

宝宝有些莫名:“他是不是怕你知道了会伤心?”

以他了解的樊季青,一直对樊季月疼爱有加,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樊季月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惨淡无比。

“你不了解他,他这人表面看起来温和体贴,实际上固执的很,他从来不会对我撒谎,除非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

“也许不是这样的,说不定,他只是怕你伤心。”

“怕我伤心?”樊季月幽幽的看向宝宝:“你知道那晚我偷吻他,他说了什么?”

宝宝只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