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楼曜昀知道她在说什么，故意逗她，表情稀缺严肃。
“就那个什么。”苏语晗眼神闪烁，把手放在身后，“我手快断了。”
“哦。”伸长手，楼曜昀将人捞了过来，塞入毛毯里，“睡觉。”
苏语晗还是蜷着身体，弯成香蕉状。楼曜昀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肩膀，摩挲了两下，好似摩挲到她的肩带。
“苏语晗，你穿那东西睡觉，不难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楼曜昀追问。
“嗯就是不难受！”苏语晗突然觉得两人姿势好像是情人会做的事情，又觉得楼曜昀有点渣，居然白天跟罗安怡共处一室，晚上就抱着她。
大渣渣！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床头，数了数，1、2、3，还是三个计生用品，这才轻呼了一口气。
楼曜昀察觉她的异样，“想用？”
苏语晗惊悚摇头，“不想。楼曜昀，我问你，你白天的时候……有没有跟罗安怡睡在这张床上？”
苏语晗觉得如果有，她肯定是睡不下去的，心里头有疙瘩。不管楼曜昀再怎么不喜欢她，可起码她告诉自己该有的原则还是要有的。
楼曜昀把苏语晗整个人掰过来，手指钳着她的下巴抬起，俊美无俦的脸在她可爱的卡通眸子里骤然放大，定定地看着她，“苏语晗，你吃醋？”
“我没有。”苏语晗秒回答。
楼曜昀一顿磨牙，妈的，他都准备下嘴了。
唇瓣都嘟起来了，特么尴尬！
“我发誓，我没有！小本本里记着，6月28日，你说苏语晗，我不准你肖想我，我记着呢！”苏语晗竖起三根小手指，补充解释道，“我只是有心理洁癖。你们睡过的床，我睡不着。”
呃，默默又尴尬收回嘴儿的楼曜昀，觉得脸好疼，神情不自然解释了通，“我跟安怡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对外澄清，不代表有关系。”
“哦。”苏语晗稍稍心里头好受些，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两人没猫腻，但起码没在这病房里滚床单。
“苏语晗，把内衣脱了。”楼曜昀动手要帮她，“你们女人不是说那个穿了睡觉会变形吗？”
苏语晗小脸僵了僵，悻悻笑着，“楼曜昀，你经验……挺丰富！”
说着差点咬到了舌头。这么私密的事情，应该是那些女人教他的。只要想到这里，苏语晗的心有股说不清的难受和失落。
其实楼曜昀的生活免不了应酬，尤其是很多谈生意的包厢里，经常会有各种小姐过来，其中这些人想脱又不好意思，就会有很多个借口，久而久之，他也就知道了其中几个“道理”，诸如穿了睡觉会导致变形等等。
如果不是苏语晗提醒，楼曜昀大概也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声名狼藉的主儿。虽然那些女人他都没碰过，但隔三差五跟女明星上头条，什么楼王和新欢夜游京江、楼王和人气天后共宿，大战三天三夜……
这些新闻他是知道的，但没去管制。一方面他不在乎自己名声如何。男人嘛，尤其是做生意的，谁没点花边新闻。而现在社会的风气很不好，好像洁身自好的男人是傻逼，反而夜夜笙歌的男人才是正常一样。当然，其中也有故意气家里的成分在。
另一方面是段誉的意思。段家的小明星，哪个想捧，直接扔给他，偷拍几张照，炒作下，一下子就火了。这招段誉屡试不爽。
以前，楼曜昀不介意，可忽然好似有点介意了，起码不想自己在苏语晗面前是个花心大萝卜。
嗯，下次，段誉再把小明星扔给他，他就拒绝好了。
“来，脱掉。”楼曜昀继续低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