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纨绔少东盛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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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反击,她伤了卓越(1)

拭问,谁见过这样的靳名珩?他可是昕丰市人人瞩目的靳少,少女眼中的男神,最具魅力的黄金单身汉。除去这些,他还是执掌乐视环球公司的新任当家人,自入商界以来,他的手腕令整个业界都仰望、折服。

可是就是这样的他,此时就爬在地上,如一只受伤的动物般,卑微而狼狈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掌扎进地上的碎玻璃片子,沿途留下一片殷红,他都没有痛觉一般前行着。

仿佛他眼里只有那份执着,不计任何代价。那个样子简直是疯了,让人不能理解,也不能直视。

傅景之开门时就看到这一幕,他眼中满是震惊,他上前按住他问:“你做什么?”口吻间是生气的,因为他的胡闹,不爱惜自己。

“我要去找小久儿。”他回答,声音那般坚定,仿佛只剩下这一个目标。

闻言,被他甩在地上的甘甜,眼中都含着泪,终于别过眼去。

傅景之心里也是震动的,没有人见过他那副模样,浑身的伤,脚上打着石膏,胡子拉茬,病服上带着血迹。可是他说他要去找小久儿,竟让他原本满心的愤怒,转而变成无尽的心酸。

他吸了下鼻子,说:“我帮你去找。”

靳名珩闻言看着他,眼睛里涌起指责,他问:“她在山下三天了,你如果能找,那这三天又是在做什么?”

他问的时候,眼睛里是对朋友的指责。他是他最好的朋友,那是怪他没有尽心,没有尽心去找自己的老婆。可是想到宋凝久已经掉到山下三天,那样的高度,又是这么冷的天,他眼睛里的光彩又渐渐转为一片死迹。

三天,他是不是不应该再报任何希望?绝望,让他闭起眼眸,将悲痛锁在里面。可是锁得住吗?傅景之看着他的神色变化,本来要辩解和安慰的话突然就都堵在咽喉里,真想替他哭出来……

卓越醒是醒了,可是宋凝久仍被困在病房里。她虽然不用伺候他,可是自由被限制,哪里也去不了。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的伤也渐渐好起来。

“卓越,你能不能让人给我换个房间?”终于,在他第N次进卫生间不关门时,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提出要求。

这要求他醒来时,她不是没提过,不过被他断然拒绝了。当时他说他见不到这里的头头,更安慰她说,他都伤得不能下床了,难道他还担心自己对她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

如今他能下床了,而且可以不用护士搀扶,慢慢走到卫生间去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他就不能有点自觉吗?这屋里还有她在,而且她是女人。

卓越闻言,笑着慢慢走过来,无赖地说:“我怕我摔倒了,你听不见。”

宋凝久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戏谑,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还真当自己那么好哄骗?便冷着声音,说:“放心,你就是真的摔死了,我听到也不会给你叫人,所以关不关都是一样的。”

这个无赖,还真不如死了算了,她在心里诅咒。

“怎么?后悔救我了?”卓越问。

宋凝久看着他抬步迈过来,一步步地靠近自己。明知道他受着伤,只是能勉强行动而已,可是这么大块头罩住自己,宋凝久还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她却故作镇定地回答:“是啊,真后悔当初没在山里拿石头砸死你。”

卓越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眸色却因为她的话一下子阴沉下来,又往前迈了一步。宋凝久后退,脚却碰到了墙根,后背贴在了玻璃上,无处可退。

卓越的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自己范围内,身子倾过来,两人的脸靠得很近,他看着她问:“可惜,你没砸死我,还救了我。你说,我怎么报答你才好?”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说话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透着暧昧又有侵犯的味道,让她连想到那天他欺侮她的画面。

“卓越,你别恩将仇报。”她叫,声音里有些懊恼。

“恩将仇报?”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重复着,那口吻仿佛在细细咀嚼。可是看着她的眸子却一瞬间起了冷光,他说:“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别忘了,若不是你,我根本不用掉下山去。说不定,已经把靳名珩撞死了。”提到靳名珩的时候,他的口吻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为什么这么恨名珩?”她问。

“为什么?”卓越闻言,眼眸中露出尖刻的讽刺,回答:“因为他爸害了我爸,我的报仇。”

“可是靳远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与死根本就没有区别。”她说,像是辩解。

卓越看着她,一副努力维护的样子,差点就忘了靳远是她的公公。他说:“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没有断气,凭什么我父亲死的那么惨,他却可以安逸地多活了二十年?”脸上是愤恨,是不平。

宋凝久看着这样的他,活在仇恨里的他,说:“卓越,一个人的人生只有几十年,除了报仇或许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可以做。你不觉得这几十年都用来报仇太可惜了吗?”

她原本不想说教,可是她觉得他这样偏激不好。当然,她主要是为靳名珩着想,不想有他这样的人时刻盯着他们,太过恐怖。

“有意义的事?什么呢?”卓越问,那样子仿佛饶有兴味,可是那眸子里却没有多少诚意。

“难道你没有想过你可以过得更好吗?没有想过你报仇以后做些什么?除了报仇,就没有别的需求?”宋凝久引导他,明知或许是徒劳无功的,但还是想去试。

卓越眸色一怔,仿佛在沉思。宋凝久则想趁机由他身下脱身,不料刚要行动,他的手便伸过来,掌心准确地托住她的脸颊,回答:“别的?我缺个女人。”

她看着他眼中泛起恶劣的光,便知道他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卓越托着她的脸颊,指尖故意在她脸上摩擦。那指尖触感冰凉,如蛇信似的,令她嫌恶地皱眉,伸手想要拍掉。

他的手是收回来,不过却转而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锢着贴向自己,说:“不如你待在我身边,我也许可以放弃,不再找靳名珩的麻烦。”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说话的气息吐过来,那样轻,半真半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