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纨绔少东盛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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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番外生日宴失约(1)

上午他们去了工地堪察现场,了解进度,下午又去了趟医院看望受伤的群众,砸钱是必然的,并且找了相熟的媒体,制造正面的新闻报导。

不可否认,分公司的总经理在,还是表现的极大的诚意。颜新这厮讲工作时还是那样一板一眼,看望受伤的群众却是亲和的狠。只不过单独对夏初或还有助理在的时候,整张脸都是冷的,也不知甩脸色给谁看。

总之,这一天的行程还算顺利,晚上夏初托的人那头便有了消息,约在酒店见面。酒桌上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怎么说他们也是大城市来的,这几个政府领导也希望他们促进县内的经济,倒也没有太为难,只暗示他们将受伤群众,和那些拆迁户处理好,让媒体抓不着把柄,他们这边都好说。

饭局临近尾声,可谓宾客尽欢,夏初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是在走廊拐角看到个宴请的领导在讲电话,隐约听到靳少两个字。看到她走近,很不自然地挂了电话。

送走几位领导,便只剩夏初与颜新了。他的助理去取车,所以两人站在台阶上。

夏初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时,颜新看到骄阳两个字。夏初按了接通键放到耳边,出声:“喂?”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夏初的目光开始在街上四处搜索,然后路灯下,看到靳骄阳倚在车边的人影,正在朝她招手。

她挂了电话,抬脚欲往那边走,不意手腕被颜新捉住。

“你干什么?”她烦感地皱眉看着他。

“我一直以为靳特助做到今天的位置是靠了真实实力,倒没想到连处理这么点小事都需要依靠靳家。”颜新说,模样有些尖刻。

“总经理,不管我依靠谁,您作为受益人,不觉得这时候说这话不合适吗?”夏初反问,气势一点也不输他。

虽然她不太喜欢家里的人干涉她的工作,哪怕是替她解决困难。靳骄阳这次做这事也没跟她说,不过她心里并不怪他,反倒是颜新这个人从出现就有点莫名其妙的。

颜新闻言,脸上浮起一丝嘲弄,正欲说话。

靳骄阳那边远远看着颜新拉着夏初,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已经抬步走过来。

颜新闻言,脸上浮起一丝嘲弄:“那么靳大小姐以为,我该表现的感激涕零吗?”他盯着夏初的眼光尖刻,对靳骄阳替他们公司摆平这事的行为,竟然含着明显的不屑。

记得有句话叫帮理不帮亲,可是明显颜新此时的行为在夏初眼里并不占理,更何况靳家的人都护短的狠,夏初也不例外。因为姑且不论这事靳骄阳算不算自作主张,但纵使靳骄阳做的千般不对,她也不会允许外人拿这样的态度来说他,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受益人。

“那抱歉了,看来我们靳家还真是做了回吕洞宾。”夏初的脸也彻底冷下来,企图甩开他的手。

怎奈,颜新未放。

她的腕子极细,于男人而言要握牢太容易。而且他此刻好像还隐忍着怒意似的,指尖似要嵌进她的肌肤里去。

夏初尽管感觉痛,可是她在外面,尤其是工作和生意场上都是个女金刚的形象。即便是痛,她也不会皱眉,只会将神色变得愈冷。

“你再不放手,我告你性骚扰信不信?”

颜新闻言,用目光上下打量了她身上一遍,唇角泛起微嘲的笑。欲张口还未出声,迎面一道劲风已经袭来。不及躲闪,便感觉鼻子一痛。

他一只手捂住受伤的部位,感觉到温热血腥的液体流过指缝的同时,另一只抓着夏初的手自然就松开了。下一个反应动作未做出之前,他甚至没看清动手人的身影,那只原本抓着夏初的手臂便被人抬起,有力一折,伴着咔嚓一声,随着剧痛手臂的骨头也就脱臼了。

暗夜中,这声音让人听来有些毛骨悚然。出手的人却动作干净利索,看着暂时缩在地上的颜新。他五官皱在一起,脸上都是血,看上去好不恐怖,也极尽狼狈。

“颜总。”颜新的助理远远看到这一幕,早就停车跑过来。

靳骄阳站在他身前,背着酒店的灯光,一脸冷凝:“下次你再碰她一下,我把你的手剁了。”

明明是那样俊美的男人,可是此时此刻的神色,谁也不会质疑他说的话,就连刚刚靠近的颜新助理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靳骄阳说完便没有再看颜新一眼,那样倨傲的姿态,仿佛他只是个不值得自己费心的蝼蚁。上前,牵住夏初的手,说:“走吧。”

如果说上次他对那个相亲对象出手,她还可以当作他偶尔耍点小孩心性。那么这次亲眼看到近距离的出手,看到颜新脸上的血,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时,靳骄阳眼睛都不眨,一脸冷肃的模样还是有点让她惊着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她被他安置到车子的副驾驶。

他绕过车前来到驾驶座,看到她搁在腿上的手,纤细白皙的腕子上面青了一块,看得他眉头微皱,赶紧从储物箱内找出药膏帮她涂抹。

大概是痛了,她嘴里无意识地低呼了声,眉头微皱。

“痛了是不是?”他紧张地问着,口吻里带着自责。可是并没有听到夏初的声音,不由抬头。

只见她眼中并无痛色,只是用目光怔怔地瞧着他,那目光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怎么了?”靳骄阳捧着她的脸问,放低的声音有些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夏初摇头,头慢慢枕在他肩上,说:“没事,有点吓着了。下次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想她是坏人吧,受伤的明明颜新,她现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不希望靳骄阳再动手,万一伤到他就不好了。至于吓着,并非是因为些血迹什么的,而是他对自己的保护欲。她一直都知道很强烈,只是这种认知与这样直观的感觉仍是不同。

他抱住她,说:“好。”只以为是颜新受伤吓着了她,她毕竟是女孩子。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跟他理论,讲什么道理,直接走人就好了。”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