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项野干的什么勾当先不说,就凭高长恭人蛇集团首脑的身份,谁的勾当能赶得上他猥琐?
视线越过项野的手臂,施乐望着高长恭挂满得意的脸,飞扬的眉眼真是让人觉得又惊艳,又可气,上天为什么会给这个贱人一副这么好的皮囊,让他这么显摆?
“高长恭,你丫……”
正想奚落他两句,男人却突然又迈开了步伐大步走了出去。
她看向项野,“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
“不准和他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跟他说话啊,我不是替你出气吗,好心当驴肝肺!”
“爷需要一个女人来给自己出气?!”
“……”
好吧,施乐嘟着嘴儿默了,他是男人,他有男人一掰就碎的自尊,看他被人欺负不能帮,就得眼睁睁地看着,还不能表现出一丝同情和怜悯。
娘的,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被塞进科尼赛克One之后,一路静默着,男人阴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她也插不上话,背地里吃避孕药的事儿还不知道丫气消没有呢,万一又说错什么,她怕自己被扔到车外边,身上被碾出一道道车轱辘印儿。
急速幽灵在帝峰山庄明亮的道路上行驶着。
车里,气压极低。
回头想想高长恭那厮有一句话还真问对了,她怎么就跟了一个这样的人呢?
“你高兴了,嗯?”
男人突然劈头盖脸飞来一句,让施乐有些诧异,再高的IQ也搞不明白这男人心里在想啥。
转头,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儿上,她尽量放平语气,“我为什么要高兴?”
紧抿着唇,项野没有答话,冷鸷的脸色在无边的夜幕下显得特别可怕,不过明显起伏的胸镗已经表达了他的态度——他在不爽她。
他到底在气什么?吃药?还是她跑出来玩?
“三个都不是好东西!”眯着眼,磨着牙,项野语气恨恨。
哦,这是不爽他出去玩了?可这都怪谁?
“喂喂喂,K的确不是好东西,你也不能一竿子把三个都打死吧,至少祁佳硕是我的朋友,再说了,好几天不联系,我哪知道你会来国内啊,我还不能有点正常的社交活动?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想法,就像我现在不想生孩子一样,你没权利管我!”
冷冽的视线唰地扫过来,“我是你老公!如果我没来,你是期待哪个男人亲上你,嗯?!”
施乐心里一滞。
鼻子本来就不通气儿,这会儿突然变酸了。
他竟然说她期待被别的男人……
如果她真的期待,她会发了疯的跑吗,再者说,是祁佳硕带她来的,她怎么会知道有旋风和高长恭,难道为了躲什么人她还不出门,不社交了?
她是主编,娱乐记者!
旋风和高长恭是演员,祁佳硕是经纪公司老板!
这么多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关系,让她怎么躲?!
心里委屈得不行,她怒视着男人那张冰块一样没有感情的脸,“你别因为新闻的事儿闹心拿我出气行不行,你说那三个人不是好东西,你就是好东西了啊?赚着我们国内纳税人的钱,私下还走私军火害我们,你是好东西?”
话一吼完,她心里舒坦了。
可再一看男人的脸色,她心里突突了。
暴风骤雨,山呼海啸,地震火山,感觉下一秒全部都要发生在她身上了。
下一秒,项野猛一打方向盘,极速幽灵迅速下了水泥路,驶进了某一间未开放别墅的林园。
地上的薄冰,让跑车有些打滑。
男人很快稳住车辆,技术熟练地在林间行驶。
“我们去哪儿?”
吱一声——
紧急一刹车,施乐没有防备,差点从座位上飞出去,按着受惊的小心脏,她不满地责备,“项野,你到底疯什么?有话不能直说?别折磨人行不行?”
项野压根儿不看她,冷着脸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几下后放在了耳边。
“守着!”
电话是打给保镖车里的马丁的。
冷冷吩咐完,项野终于舍得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心里一凛,施乐下意识地靠向了椅背,周围光线很暗,男人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利剑闪烁着寒芒,戳得她浑身发颤。
紧抓着毛衣的脖领,她心跳奇快,“你要干什么?”
男人黑眸眯得更紧,“这也要我直说,嗯?”
施乐呼吸一滞,可她还没等做回应,项野淬不及防地解开了安全带,一把将她小身子捞了过去,横跨在了他的腿上。
脸上一红,施乐不淡定了,难道要在科尼赛克里被他……
“不行!我不想,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争扎是没用的,她那点连三脚猫功夫都不算的抵抗,只能增添男人想掠夺她的念想。
“不听话的东西!”项野拉住衣角用力往上一掀,毛衣被脱了下来。大手又蛮劲儿一扯,她攒钱买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就被臭男人给毁坏了。
“项野!”她打他,捶他,小手乱挥,乱抓,最终还是被男人紧圈在了怀中,两只手被死死扣在身后。
男人审视着她又惊又羞的脸,明明是平视的目光,却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居高临下俯视着。
像是在说,她是臣子,她必须臣服。
她美得妖冶,迷人,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可餐秀色。
项野心里一荡,黑眸很快深不见底。
下一秒——
重重的吻,落了下去。
作死的肯咬和柔捏,疯了一般在她胸前肆虐。
舌,很热,大手,很凉。
冰与火的剌激,让她身体不停泛软,抖得不停。
双手推抵着他的肩,她想躲开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痛和痒,可他实实地靠在汽车椅背上,就算推,又能推到哪儿去?
“唔——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做!”
“我想!”
男人狠厉的话也随之传来,沙哑的声线儿连尾音都冷冽如冰,“你就没想过我会出现,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