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妙。
美妙得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就这么沉迷在了这个最帅清洁工的情潮之中。
咔!咔!
“我要二十个碗,和二十双刀叉,在第三排柜子上。”
突然有人开门进来,项野身躯一震,施乐也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收拢了衣襟,紧张地望着他。
‘别怕。’
男人气息有些不稳,眼神却沉稳得能让你放120个心,他竖耳听了一秒,辨别出脚步的位置,接着,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提离了地面,身躯快速一转,无半点声音地绕到了柜子另一角。几乎是下一秒,那个人就来到了他们刚才缠绵的位置。
施乐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喘,透过一摞摞碟子缝隙盯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她倒是不怕自己会丢人,她怕这个人知道太多,小命儿很可能会不保。
试想,项野那么顾形象的男人,被人看见他穿清洁服的模样,他能留活口?
一步,两步,三步……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个死角,无路可退,而那个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正往这边走过来。
果然,男人阴狠的目光已经流露杀意。
看来这人凶多吉少了。
千钧一发,施乐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她猛地一推柜子,数百只盘子掉下来,碎在地上哗啦作响,那个员工也被盘子砸了个跟头,压在柜子底下。
‘快跑!’
施乐一手抓着领子,一手拉住项野的手,疯狂往外跑,来到走廊,闻声的保安即刻而至,他俩又调转方向继续跑,男人腿长,很快就超过了她,她跟不上,跑得气喘兮兮,男人索性将她小身子打横一抱,抱着她飞奔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干这么猥琐、疯狂又刺激的事儿。
心跳得不能自已,却又十分兴奋。
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敢抬,不过一会儿耳边就响起了风声,他们已经来到了天台。
“甩掉他们了。”
项野将她放下来,除了耳朵有些红之外,不见他有一丝气喘,这男人的体力简直跟狂牛一样猛。
不知怎么的,看男人敞着衣襟流汗的样子,脸蛋儿有些发烧,她抿抿嘴,然后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项野,你好糗啊,哈哈哈,咳咳……”
一弯腰,她没合拢的衣襟不小心敞开,一股冷风灌进,猛咳嗽了两声。
沦敦的寒冬也不是盖的啊,冷得她牙齿直打打架,项野将她抱在怀里,视线一垂,就看到她胸前白白的丰莹,大手就大剌剌地附了上去——
“冰凉团子原来手澸更好。”男人戏谑道,眼神儿又变沉了。
她身体一僵,扯开他肆无忌惮的手,“光天化日这么冷的天你也能有兴致?”
男人赖她,裹她的唇,“我们继续吧,这儿更剌激!”
话说回来,和小乐野外一战可一直都是项野的梦想,虽说有点冷,又是楼顶这么无聊的地方,但贵在特别,他勉强可以忍了。
可经过刚才那一吓,施乐还哪敢继续,万一保安找上来看见他俩正那什么呢,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这回说什么也得理智了。
她推了推男人的胸镗,“不行,我还没吃饭,待会儿还有冥想课呢,下午还要进科研室,不吃饭会饿死的!”
“冥想课不去了,不算分数。”
施乐横他一眼,“还不都是你,想出这么神奇的课程,不然我还能在宿舍睡懒觉。”
西北风呼呼吹着,男人搂着她,满心喜欢地轻抚她冰肌雪肤的小脸儿,俊脸上却一本正经,“你可以去查查,大地之神公司是欧洲员工自杀率最低的公司,因为他们懂得如何释放压力。”
“好好好,算你厉害行了吧。”
项野心疼地望着她,“Baby,不培训了吧,跟我回家。”
回家就能天天搂着这副诱惑人的小身子,想怎么睡怎么睡,哪里用现在这么憋得慌?
施乐有所动容,可做人贵在坚持,就算你再想放弃一件事,最起码要做到的得是有始有终。
“那怎么行,我还想在最后考核拿第一呢,不过你可不能再给我改分了,该是多少是多少,我要靠自己的本事。”
“若自己的本事只能拿第二呢?”
施乐脸色微微一变,沉吟了一会儿,笑答:“不会的。”
她不喜欢做第二,所以不会去想假设的事情,只会锦自己的权利。
头枕着男人被风吹凉的胸镗,小手不自觉地就环住了他的腰,用力地抱紧,“项野,老公!”
“嗯?”
“你爱我吗?”
项野眼神一凝,正欲回答,天台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施乐,威廉,保安们上来了,我现在下去托住他们,你们快点跑吧!”
来人是梦娜,她有些惊奇梦娜怎么会出现,但情况来不及了,他们也只能先走为妙。
两个人最后是沿着紧急逃生梯子逃走的,分开前,男人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小手,“Baby,记得今天的日子吗?”
施乐腼腆地一笑,“怎么会不记得,生……”
男人食指落在她的唇上,“晚上我去你那再跟我说。”
她重重点头。
两个人像刚在一起的小情侣一样拉了拉手,分开,又舍不得地拉上,墨迹了好一阵才男人才压低了帽檐赶紧离开了。
“施乐,你们……没被抓到吧?”上冥想课的时候,梦娜偷偷问她。
“没有,谢谢你又救了我。”
梦娜没什么表情,“没什么,举手之劳,我也是无意中看见你们的。”
直到晚上从研究所出来,她脸上的情潮都还没有褪去,心跳一直很快,想着晚上要和男人一起度过,总觉得应该准备些什么才显得郑重。
到底该准备些什么呢?
一时犯愁,她竟鬼使神差地咨询起梦娜来,“梦娜,你说咱们在宿舍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想给谁过个生日,那该怎么办?”
梦娜非常聪明,“你是想给威廉过生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