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吵得热闹,连四楼的保镖兄弟们都听见了,有打电动的,有看小片儿的,也有给家里人打电话的,一听这吵架声儿,纷纷停了手里的动作,冲了下来,聚到门口听墙角。
“要不要进屋?”几个爷们儿用最专业军事暗号打着暗语。
“都给我回去!”无声地,他们接收到了李文森警告的讯号,这回听不到墙角了,只好耸了耸肩又回房了。
而屋里,持续白热化。
施乐打不过他,她就撺掇他。
突地……
她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唇扬着,眼儿弯着,腮上浅浅的小酒窝变得深陷,这笑容如春暖花开,娇丶媚入骨,却暗藏无边的邪恶。
“哈,项爷你真有趣儿,弄了半天原来你对我是真爱啊?不然为啥不放我?”
气息一沉,昏黄的光线映出男人眼底一抹莫名的暗光,说不上来的落寂,几秒后他才冷着声音——
“你丶是丶我丶的!”
低沉的男音磁性浑厚,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霸道得像是宣示他的所有物。
项野就像他名字一样拥有狂妄的野心,战车一般在全世界并购着其他公司,做着世界上最贵的买卖,他的背景越来越壮大,他越来越有钱,让大地之神公司从原来只是Y国第一,几年内晋升为全球三大军火公司之一。
他像个任性的孩子,想要的就一定得是他的,无论是一个公司,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爱控制人,一个不甘被人控制,听到这话,乐妞儿笑得更欠抽打了。
“太搞了吧,我啥时候成你的了?我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
“没错,爷就是想用你!”
男人有意曲解了她的话,接着,扳正她泛着红的脸蛋儿,加长型炮筒一举进攻。
两片儿粉瓣,美得妖也,勾飘了他的魂魄。
项爷是矛盾的,这死丫头嘴恶劣得不行,可他又喜欢死听她说话,听她喘丶息,每每都会和一年前X国那个女人人影重合,将死丫头错认为是她,如果当时木屋里不是那么暗,如果他不是被死绑着看不见她的脸,可能早就找到她了,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困惑。
脑子纷乱。
手里的巨枭疼得难受,他忍不住低沉地哼了一声,急燥地钳住她下颌命令。
“张开!”
“喔呜,不张!”紧抿着唇,她恨恨地吱呜。
这男人疯狂起来简直不是人,太可耻了,她死也不会给他那什么的!
施乐气恼不已。
可她分析了一下形式,各种不利因素让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被丫弄开嘴是迟早的事儿,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软跟丫道歉,用手电筒弄死他。
手电筒?
脑子灵光一闪,小妞儿觉得天都大亮了。
对呀,她还有神器呢!
“等,等等,我知道错了,我帮你,帮你还不行吗?”
嘶……
被她握得身躯一战栗,男人仰头晃了晃神,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粉闰的双颊,可怜巴巴的小样儿,让他心里狠狠一软。
这样的软声儿,像撒娇一样腻人,再心如磐石的男人也甘愿为她错信一次吧。
“乖。”
任她小嫩手抓着,男人沙哑的声音性丶感无匹,像对待一只终于听话了的小猫咪,揉了柔她的长发,粗劲的腰往后撤了撤,硕物远离。
大手宠溺的动作,让施乐心里微乱。
可她再不能被臭男人蛊惑了,她冲自己手里呼了口气,小丶嘴儿就哀怨地嘟了起来,“项爷,我刚才晚饭时候吃了蒜蓉面包,现在满口都是大蒜味好难受哦。”
听到她说大蒜,洁癖严重的男人钢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不过,他抿着唇没说什么。
小妞儿顺势从他身躯下爬出来,腼腆地低下头,“我能不能去刷个牙,然后……,然后……”
“去吧!”
迫不及待地应了她的话,被荷尔蒙操控了的男人其实一刻都不想等,不过这房子是他的,量这小丫头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儿。
小妞儿撒欢了,一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计划就紧张得不行,手心儿直冒汗,可又说不出的刺激。
这不是一般能完成的任务,天时,地利,人和有一样欠缺她很可能会被那臭男人掐死,或者戳死,反正就是会死得很惨。
一个人噔噔噔跑上了三楼项野的卧室,锁上门,趴在地上,小手探进了床底下,摸索了片刻,终于找到了她事先藏好的手电筒。
其实这手电筒是一只男性神器。
外观像极了一只手电筒,也正因为如此连品牌的名字都是叫‘手电’,意喻用手来体验触丶电般的感觉吧。
这是小妞儿自己的理解。
施乐心里佩服着,盘腿坐在地毯上,认真研究说明书起来。
邪恶的小丫头在屋里捣鼓了半天,怕男人等急了怀疑,她赶紧把闰滑液倒进那条缝儿里,晃了晃,又在外面涂了点儿,盖上盖子藏在身后,又去了一趟衣帽间就下楼了。
脸烧得比在男人面前还红,她干这事儿实在是太猥丶琐了,应该好长时间都不能原谅自己。
一进屋,帅气的男人正仰靠在沙发上阖眸休息,领带被他解了下来放在一边,松开到胸口的领子正好能看到一点胸肌线条,有时候半遮半掩才是真正的诱惑,比完全看到更勾得人想一窥真容。
过人的耳力老早就知道她在了,项野紧阖着冷眸一动不动,他想看看这小丫头到底会不会学乖。
平复着呼吸,脚步声渐进。
突然,一股热热的气息就喷洒到了耳朵,过电了似的麻了一下,好听的声音响起,“不要睁眼哦,我们到那边椅子上坐,玩点儿特别的。”
特别的?
喉丶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只要不是自己排斥的,男人都喜欢主动示好的女人,这让他们非常有满足感,一时间下边儿思考能力就占据了上风,他抿了抿薄唇,在小丫头诱人声线儿的鼓动下,任她拉着自己的大手走去沙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